在上百雙眼睛的注視下,辛詩音的那雙玉手輕輕的伸向了那紅布。前排那些知道底細的修士們眼睛都直了起來。不過嶽慶陽卻例外。因爲他是坐在前三排中唯一不知道底細的。但是他的眼神也顯示出他對那東西的看重。能夠讓這麼多人在意的絕對不會簡單。
辛詩音的玉手終於將那紅布接了開來。一個玉瓶出現了出來。丹藥。那玉瓶告訴着所有人它裡面裝的是什麼。丹藥對於修真者來言不可不說不重要。修士中能夠善長煉丹的才百之一二。
而更難的是煉丹所需要的材料和丹方。就算你有再好的煉丹術可是沒有材料也是白搭。有材料有技術沒有丹方也沒有用。所以丹藥的重要性就可想而知了。煉丹和煉器不同。煉器幾乎每個修士都會。因爲每一個功法裡面都有一些煉器的介紹。大部分修士的本命法寶都是出自自己之手。因爲只有自己親手煉的才能更加與自己心靈無隙。
“現在我手上的這件東西對於大家的重要性不言而知。它是一粒丹藥。一粒可以讓結嬰的機率增加百分之十左右。雖然只是百分之十。當是大家也知道。修士結嬰的困難之處。一萬個修士中有三千左右能達到心動期以上。但是一萬個修士中卻只有不足百個達到元嬰之上。可修士一旦結嬰。就有一千歲以上的壽命。而在海域中也有了一絲自保的能力。或許還有着更上一層樓的希望。所以可以說結嬰成否結定了修士一生。如以這粒護嬰丹起價一百萬兩。每次加價不得少於十萬。現在大家可以自由竟拍了。”那辛詩音說完便獨自離開了。
可是臺下卻炸開了天。來這裡的都是一些在修士中的低階存在。平時他們根本就不受那些門派的認可。可是一旦他們結嬰成功。那麼結局就完全不一樣了。雖然元嬰期修士對於那些大門派來說算不上什麼高階修士。可是元嬰期以上的修士如果想入一個二等門派,只要你的來歷沒有什麼問題。一般都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而一旦加入了門派。那麼去海域中尋找一些機緣的的成功機率也會大大的增加。因爲雖說只要到了元嬰期便有了去海域闖蕩的資格。可是那也只是一個最低的資格。死的機會還是非常的大的。可是有了門派就可以和同門的一起去。那樣活下來的機會就會大大的增加。所以說辛詩音所說的那句是否能夠結嬰成功註定了修士的一生這句話一點兒也不假。只是結嬰實在太難了。所以這粒丹藥對於這些修士們的重要性就可以想像了。辛詩音的話音剛落。便有修士馬上報出了價格。
“一百二十萬”說話的是一個坐在後排看起來才二十多歲的修士。不過其修爲卻不低。已經心動中期了。那修士說完表情似乎還有點兒激動。或許是對那丹藥的需求太大了。不過他能得到這顆丹花的可能性卻不會太大。
“一百五十萬”又一個修士報出了價格。
“一百八十萬”
“二百萬”
價格一直漲到了二百萬。可是前面的幾個明顯對其很感興趣的高階修士卻沒有開口說一句話。也沒有加過一次價。這種情況讓後面的修士的心也提得更重了。
在二百萬以後再也沒有人敢再加價了。而那個報價的年輕修士在想通其中的關鍵後卻叫苦不以。只能雙眼在四周胡亂的掃視着。希望有人能夠報出更高的價格。不過卻沒有人如他的意。不過他也不笨。知道這其中的利害後當然不會坐着等死。聽道沒有加價後連忙笑着站了起來說道:“呵呵,今天可是賺了。二百萬買一顆護嬰丹。等下交易成功後我也就不取了。還是放在貴行,在下次進行拍賣。韓某相信下次還能再賣出一個更高的價格。讓韓某再賺一筆。”那修士說完便輕輕的坐了下去。
果然聽到他的話後,那些前排的修士一個個厲眼向他看來。不過對此那韓修士也只能苦笑了。
“二百一十萬”說話的是坐在第一排的一個老年修士。不過在他報價後這粒丹藥終於出手了。雖然不知道那老修士能不能保得住。但是人家那寂滅期大圓滿的修爲卻放在那裡。
而在這其中嶽慶陽雖然也對那粒丹藥很感興趣。卻一次價格也沒有報。一是因爲自己的身家不夠。二來也不想成爲旁人注意的對像。拍賣會在這粒丹藥成功拍賣後在大家或喜或憂的表情中走向了尾聲。嶽慶陽在將自己的所得拿走後和那劉長老和辛詩音道個別後便獨自離開了。可是事情卻沒有就這樣結束。真正的腥風血雨也將展開。
“樊兄,這樣做合適嗎?那個小孩子能夠坐在第一排肯定有其原因。我們會不會得罪一些得罪不起的人啊。”說話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身着一件白色長衫。長得到也普普通通。不過其臉上卻有一絲擔憂。
“張兄過慮了。剛纔我已經注意到了那個小傢伙。他是一個人離開的。就算他有什麼很大的勢力。可是他那只有融合中期的修爲。憑你我二人,滅他不過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只要他一死。就算他背後的勢力知道了又如何。誰又知道是你我二人做的。那功法對你我二人的重要性就不言而喻了。難道張兄這點兒風險也怕了。那以後如何還能在仙道上走得遠啊。”那樊姓修士有些不贊同的對那張修士說道。
那張修士想了想便點了一下頭一股厲色的說道:“樊兄說得是,憑你我二人的修爲滅他也只要一眨眼的功夫。只要等下能夠確定那人只是一個人的話我們就滅了他。那功法你我二人就一起學習。有了中階功法。以後對上同級對手我們也不會太吃虧了。而且憑魔道功法的詭異。我們就算遇到一般的同階也能戰勝。”
那樊姓修士帶着讓人看不透的笑意說道:“張兄能夠這麼想就最好了。這件事做成以後我們倆再也不用受同階之間的氣了。”
先不管這二人在這裡想什麼,而嶽慶陽卻獨自一人向城外走去。至如他知道不知道後面跟了兩個尾巴,卻沒有人知道了。而對如嶽慶陽的行爲那樊張二位修士卻高興不以。如果是在城中動手可有不小的麻煩。而在城外卻不一樣了。
傍晚的城外聊無人煙,本因是安靜而和祥,可是這份本應該屬於嶽慶陽的和祥現在卻被人給打爛。兩個不速之客出現在他的眼前。
那本因安然入睡的鳥兒似乎也因此不滿嘰嘰喳喳的向遠處飛去。而湖底本還是在那裡歡快的遊着的魚兒也不再游出水面了。森林的平靜已經遠去。
“呵呵,小兄弟走這麼急幹什麼。要不要叔叔們來陪陪你啊。”一句不懷好意的話語首先打破了這份沉靜。說話的是那樊姓修士。他與那張修士並排的站着。兩人不懷好意的看着嶽慶陽。
嶽慶陽一副有些吃驚的樣子看着那兩位修士說道:“楊某寫兩位前輩不曾相識,不知二位前輩找小弟有什麼事。”
“呵呵,其實也沒有什麼事了,只是對你身上的那本魔屍訣比較感興趣罷了,不知道小兄弟是否可以割愛相送了。”那張姓修士用一副看死人的眼光知着對嶽慶陽說道。
嶽慶陽有些害怕的摸了摸手擘。有結巴的看着樊張二人道:“可是這本秘籍是我師父要我買的。他說要送我我師兄的。要是我給你們了。那我師父會打我的。求求兩位前輩不要爲難我好嗎?到時候我一定到我師父面前給你們兩位說好話。我師父可是很厲害的。他已經可以御劍飛行了。”嶽慶陽說完兩隻眼睛偷偷的看向對面的兩人。顯示着他心裡的擔憂。
可是這話聽到樊張二人的耳朵裡卻是另外一個味道了。可以御劍飛行是元嬰以上的修真者特有的標誌。而在這個大陸上元嬰期已經是神話當中的人物一樣了。見到的機會少得可憐。可是很不幸。沒想到對面的那個小傢伙就有一個神話當中的師父。這次可真的踢到鐵板了。怪不得就融合期的修爲能坐上開麗商行的第一排。正因如此兩人對嶽慶陽的必殺之心越來越嚴重了。他們二人可無法承受元嬰期以上的修真者的怒火。當然他們二人卻不知道嶽慶陽嘴中的那個師父根本就是莫須有的。
“呵呵,小兄弟的師父可真厲害啊!那麼。。。。。你去死吧!”那張姓修士先忍不住氣。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個有着元嬰期以上師父的小子離開。不然他二人可是死得不能再死了。他怎麼說也是一個心動中期的修真者。哪怕他學的只是最低級的功法。可是一出手也不簡單。無數的魔氣從他的手上涌了出來。
組成一個猙獰的人頭便向那嶽慶陽撲去。從那張姓修士說話到攻擊其實也不過才一兩秒。而就在這一秒的時間那由魔氣組成的人頭已經撲到了嶽慶陽的身邊。那魔頭張開巨嘴便要向嶽慶陽咬去。而這在時一道土牆出現在嶽慶陽的身前。那魔頭狠狠的咬在那土牆上。隨着那魔頭的每一下咬動那土牆便消失掉一角。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土牆消散只是時間問題。而在這時嶽慶陽終於一改剛纔那副膽小的表情,浮現而出的卻是根本就不會在一個三四歲小孩子應該出現的狠厲。而就在這時,一聲慘叫響起。那魔頭已經獨自消散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