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閃電一般的箭支破空而去,帶起一絲絲的風聲。周圍的人完全震驚在那如同閃電一般的箭支中。四五百人完全停止了呼吸。一個又一個的嘴巴張得大大的。這一箭完全出乎了他們的意料。在這之前他們從來沒有想過箭既然可以射成這樣子。箭不應該是直來直去的嗎?可是這一箭完全顛覆了他們的思想。
可是這一箭卻完全不是。這一箭如同在空中飛舞的習蛇。那如同飛蛇一般的箭支接連穿過三個燈籠。可是這時前面已經沒有了燈籠了。而就在所有的人都認爲嶽慶陽要輸的時候。那一箭如同一條閃電飛蛇。在空中一個之字走形。再穿中兩個燈籠。
這時這一箭已經和那餘亮的一箭打平了。但是在箭技上已經完全超過了那餘亮。而在所有的人都認爲這一箭已經到達極限的時候。這一箭又再次穿過了兩個燈籠。
所有的人都重重的嘆了口氣。就如同要嘆出心中的不可思議一般。可是在這時卻有人叫了出來。
“又穿了兩個,箭神啊,真的是箭神啊。我什麼時候能做到這一箭的百分之一啊,哪怕能夠在空中變一次形也好啊。那樣在箭場上也沒有敵手了。”
“恩,真是好箭,就是不知道現在能不能再射到那木樁,要是射不到那就白搭了。”
“恩,其實剛纔要是不再射中後面的兩個就好了,現在要想再射中木樁有點難了。箭支和那木樁的距離太遠了。”
“哎,可惜了。這麼好的一箭還是輸了。真可惜!”
無數的嘆息聲響了起來,而這時那餘亮的臉上終於佈滿了笑容。而餘虎的臉上卻完全相反,在他的臉上是或喜或憂的。讓人猜不透他心裡現在想着什麼。不過如果嶽慶飛在的話就知道他喜的是那個看起來才四五歲的孩子的箭術已經這麼厲害了。這對於飛虎軍的實力可是一個質的飛越。要知道那個小孩可是千夫長的親弟弟。而憂的是那麼好的一箭卻還是輸了。飛虎軍這次可是丟了一個大臉了。
“哈哈。。。。。箭術可真的是不簡單啊,小小年紀能夠有這一般的箭術可是後生可畏啊。只是再好的技術,現在還是輸給了我。哈哈。。。。。”那餘亮看着已經從那木樁旁邊飛過去的箭支大笑着說道。
“是嗎?你是否高興得太早了?”我看着那在哈哈大笑的餘亮輕蔑的笑着說道。
這一切說得多,其實也不過是一眨眼。似乎想要響應我的話一般。就在我的話沒有說完。“嘭”一聲巨響響起。那箭支在飛到遠處的時候,一個回頭重重的叉在那木樁的反面。
“哇,射中了。”
“射中了”
“箭神”
“真的是箭神啊,收我做徒弟吧!”
無數的歡呼笑語從場中響了起來。而在那遠方被箭支射中的九個燈籠輕輕的飄落在地上。擺成一個“九”字。射日九箭的傳說在軍營中響了起來。
“不可能,這不可能的。怎麼會這樣。你用的是妖法。不可能。這不可能的。”那餘亮一手指着我一邊後退着說道。一邊說話而脖子上的腦袋卻搖起了花。兩眼的無神證明着他無法相信這個事實。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哼,餘千夫長就這麼一點兒度量。輸了還想不認賬不成。”餘虎冷冷的對那還在震驚當中的餘亮說道。
“哼,你們平蕩軍難道只會耍耐不成。丟不丟人啊。輸了還想不認賬。”
“對啊,你不怕給你們平蕩軍丟人嗎?輸了還不承認。”
無數的士兵響應起餘虎的話來,對那還在震驚中的餘亮進行指責。而餘亮帶來的人卻低下了頭,似乎也在爲那千夫長的形爲感到丟人。
在無盡的指責聲中,那餘亮終於清醒了過來。重重的吐了口氣。平了一下心情對我說道:“對不起,剛纔失禮了。請你原諒。”說完他重重的彎下腰對我鞠了一下躬。無盡的指責聲也在他那一下鞠躬中息了下來。這一下終於體現了他做爲一個年輕的將領的非凡之處。他餘亮不是一個平凡的人。只是他那雙小眼睛中的不幹卻證明了他沒有就此而認輸。
“今天大家都累了,明天我們比訓馬。在軍營後百里的燕蕩山中有無數的好馬。我們明天就比看誰在日落之前誰先訓到一匹好馬。只要在日落之前能夠回來。誰的馬好誰就算贏。日落之前沒有回來便爲輸。今天你還有一天的準備時間。我先走了。”
看着那越走越遠的餘亮等人,餘虎走到我的面前對我笑着說道:“陽子,你真厲害。你就是我們飛虎軍的首領。大家說對不對?”餘亮最後對着那些還在歡呼的士兵們說道。
“箭神。箭神”鋪天蓋地的歡呼聲在鞅場響了起來。幾個離我近的士兵稱我不注意一把抱了我起來。重重的丟到了天上去。
“箭神,小箭神。”
在歡呼聲中我一次又一次的飛向天空又掉落到士兵們的懷中。這一刻我感到無比的自豪。這是我的驕傲。這股驕傲也在慢慢的緩解着我身心的疲勞。其實我根本就沒有那樣的箭術。哪怕是在無我式中。之所以能夠射出那一箭是因爲我用法術在空中暗中控制。那一箭用來表演還形。如果是殺敵卻取不到什麼作用。除非是別人完全不設防的情況。
夜裡的軍營沉迷在歡聲笑語與灑香當中。士兵將領們都在會這接連而來的勝利而嗚歡呼。每一個人都很高興。可是做我主角的我卻高興不起來。我靜靜的來到大哥的牀前。看着那已經熟睡的大哥。無盡的心酸與無力感飄上心頭。賬蓬的門輕輕的被掀了起來。餘虎紅着雙臉拿起酒罈走了近來。
他搖了搖頭對我問道:“陽子,千夫長他還沒有醒嗎?”
“恩,可能還要休息兩天,我們還是先出去吧!不要吵着他睡覺。”說完我便帶着那餘虎向外面走了去。
我和餘虎走到那些大部分已經喝倒的士兵前面。找了一個空地方坐了下來。我兩眼無神的看着遠處。
“說實話,你們三兄弟的表現真的很出色。哪怕你們的年紀都是那麼的小。可是你們做的一些事卻是我們這些中年人都做不到的。你大哥十一歲進軍營。三年來從一個小兵坐到千夫長。這其中的一切心酸我都看在了眼裡。誰都不知道他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罪,在背後付出了多少。而你小小的年紀卻白了頭髮。又有這麼一身好的道術。雖然不知道你經歷了些什麼。可是也想得到你所受的苦肯定也不會少。而你二哥我也沒有見過。不過有聽到你大哥有提起。不到十歲既然敢闖幽淵。光這副勇氣就不是一般人應該擁有的。”餘虎拿着酒罈輕輕的對我說道。
我狠狠的喝了一口酒說道:“身付血海深仇,只是個平民的我們又能有什麼辦法了。說到底我們兄弟三個只是在苦海中苦苦掙扎的三個可憐蟲罷了。”
“說得對,我們其實都是在沉世中掙扎的蟲子罷了。”那餘虎有些悲傷的看着天空說道。
“對了餘叔,在我之前有沒有來一個十四五歲左右的小孩子來找個我大哥啊?”我叉開話題對餘虎問道。
“沒有啊,我們在這裡一年多,除了你兩個爺爺偶爾來看看你大哥外,在也沒有什麼其它的人來找過他。就算有也是來和那餘亮的目的差不多的。可是卻沒有一個是十四五歲的啊。”餘虎想了一下對我說道。
而這時在另一邊,一座花樓出現在人們的眼前。那花樓高三層。全是楠木所制。讓人一走近就聞到一股清香,在花樓的中間,一個牌匾立在那裡,牌匾上用金字寫着“夢花樓”三個閃閃發光的楷體字。提起夢花樓,人們第一想起的便是那個憂傷女子夢如音,此如生得花容月貌,卻面帶愁相。不過也正因如此,切讓她的美更讓人心動。她因此號稱青城第一名妓,不過此女也算自視清高,並沒有傳出與哪個富豪有染的八卦。不過切所有的人都知道,這樣的情況確並不能長久,俗話說“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更何況來這種地主的君子卻少得可憐,可是色狼卻是一把抓一大堆。就算那夢如音再潔身自好。可是能夠保護自己多久卻是個問題。
“平兒,那個人有沒有醒啊?”說話的是一個身穿綾羅綢緞的妙齡女子。那女子美而出塵。卻給人一副人見人憐的感覺。讓人一看到她就感到她身上充滿了無奈與不甘。長得也算出水芙蓉。卻沒有大家奎秀因有的傲氣。有的卻是深深的藏起來的苦澀。
“小姐,大夫已經看過了。說休息下就行了,這兩天應該就會好起來。我想應該快醒了吧!”那叫平兒的女子說道。平兒是一個年紡二八左右丫鬟打扮的女子。找得也還算不錯。只不過在他家小姐的姿色下顯得有些不出衆罷了。不過正因如此,更能突出那位小姐的美來。
“咳咳咳”一聲虛弱的咳嗽聲從那小姐的閨房裡傳了出來。主僕二人的臉上不由得浮上了笑容。
平兒帶着笑容對那小姐說道:“小姐,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