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二人一虎在向森林南方走去。而兩人的表情上都充滿了凝重。一切只因那個壞的消息。通過和虎哥認主的斑虎告訴虎哥。在內森林相當於人類融合期的到處都是。旋照期和築基期的便是生活在食物鏈的最底層。裡面的妖獸分爲三等。一二三階妖獸爲低等。對應修真者的築基期、旋照期和融合期。四五階妖獸爲中等。對應修真者的心動期和靈寂期。這類妖獸體內便有妖丹。六七階爲上等對應元嬰和出竅期。已經可以口吐人言。至於在上面就不知道了。當是機遇與危險並存。裡面有在人類世界很難找得道的奇珍異寶。可以更快的加速我們的修行速度。可以對我們報仇提供不少的助力。
“虎哥,你問一下你的龍飛還有多久纔可以到鑽地鼠的地盤。”我放下腦袋裡面想的東西向虎哥問道。
虎哥聽道我的話便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告訴我說:“快了,前面就是了啊。”
崖壁陡峭,彷彿刀削,常人根本無法行進,不過這當然難不住二人一虎了,從刀削般的崖壁一處長有松樹的的地方,便有一石洞,不過卻是被松樹所擋,通過石洞,直接向下下墜。過了好幾息時間,邊可落到實地,此時擡頭看去,邊可看到眼前有一洞穴。在那被劈兩半大山的內腹中,一巨大的空穴,彷彿天然存在的一樣, 這個洞穴高近三米,長寬更是有着近十來米。這洞穴便是外圍之王鑽地鼠三兄弟的洞穴了。
在我向虎哥的確認中知道這便是虎那三個鑽地鼠的地盤了。我便讓虎哥和那斑虎龍飛在外面先等着。我進去看看。洞內三隻有狗般大小的老鼠分別躺在一張天然的石牀上閉目休神。閒得說不出的休閒與舒服。最引人注意的是那如同象牙一般暴露在外的三對牙齒。閃閃發光。讓人的心神忍不住一陣晃動。在三隻鑽地鼠的旁邊。一堆顏色各異的金屬散亂的放成一堆。鑽地鼠如其名,最厲害的便是它那一對無比堅硬的牙齒已及那破石開金的爪子,其最大的愛好便是收集各種奇異的金屬。由於常年在地下行走的關係。鑽地鼠的存在也是最受修真者的喜愛。因爲當你找到他的時候便意爲着你將要發一筆不小的財。更何況一下子就是三隻。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裡也忍不住恨恨的罵了一下那三個傢伙。赤精。秘銀。媽的這可是元嬰期以上者煉製法寶用的啊。像其它什麼煉法器用的精鐵。銅精。金精。數不勝數。
看到這裡越發堅定了我殺獸奪定的決心。我給自己使用了一個御風決。人便輕輕的向那三隻鑽地鼠慢慢的飄了過去。在快接近的時候。我又連忙運用御氣成劍決。在手中形成一把氣劍。看到那三隻正在熟睡的鑽地鼠。我屏蔽自己的心跳與呼吸。而在這時,其中的一隻鑽地鼠正好翻了一個身。它那雪白的肚子正好對着我。我知道機不可失。連忙將那用真劍形成的劍刺進那隻鑽地鼠的肚子中。
“吱吱”慘叫聲驚醒了另外兩隻鑽地鼠。只見兩道黑影向我衝來。
“土盾術”一道土牆出現在我的面前。可是區區一道土牆術又怎麼擋得住鑽地鼠的兩結巨牙和那破金開石的爪子了。不會兒那土牆便土崩瓦解了。可是這一會兒已經夠了。
“進來”一聲具吼從我嘴裡喴出。而我整個人便如同一隻飛鷹出現在那隻已經被我刺傷的鑽地鼠的身旁。一顆火球術從我手心飛去。不偏不倚的正好打在那剛剛被我刺傷的傷口上。三聲鼠鳴便響了起來。其中兩道帶着的是憤怒,而最後一道卻是絕望。憤怒的兩隻鑽地鼠口中的四道巨牙同時向我飛來。封閉了我上下左右。這一擊看來我是躲不過了。可是也擋不住。這一擊的力量有多大從兩隻鑽地鼠用完這招後那略微變弱的氣息就知道了。顯然這是帶着自殘性質的一擊。
無我界。無數的信息在我眼中浮現了出來。我做出一個神鷹護子的狀態。用那雙翅緊緊的護住身體。
“嘭嘭。。。。”四聲金屬猛烈撞擊的聲音響起。那四道巨牙重重的擊在雙翅上。一口鮮血從口裡重重的吐出我整個人便已經重重的撞到背後的山壁上。而那巨牙也無力的掉落在地上。
“吱吱”那兩隻鑽地鼠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我。又化爲兩道黑影向我衝來。見此我只好又放出了一個土牆術。雙翅收回體內。人便向一邊閃去。
“哼,沒牙的老鼠。你的對手是大爺我了。”而這時虎哥和那坐騎龍飛也衝了進來。而我這邊的壓力也大大的減少。經過這麼久的戰鬥,我瞭解到那鑽地鼠主要的攻擊就是靠速度和那利爪。所有每每都能及時反應過來。做出正確的判斷。而虎哥那邊官以二抵一也不至於太吃虧。不過這時更加堅定了我要奪寶的決心。如果我和虎哥有了法器。那麼這一戰的情況絕對不會這麼的艱難。沒有法器的修真者就如同沒有牙齒的老虎。空有虎威卻沒有虎勢。
“哼,畜牲。讓你看一下大爺的厲害。”虎哥那面打出了火氣便罵了起來。可是他人也沒有停着。整個人就如同一陣輕風像那鑽地鼠衝去。
“劈狼式”一句土得掉渣的名子從虎哥嘴裡冒了出來。可是名子雖土,效果卻不是一般的好。他以刀代足一個旋轉躲過鑽地鼠的那一擊後翻身一刀正斬在那鑽地鼠的背上。一道鮮血從那鑽地鼠的背上飄了出來。那受傷的鑽地鼠落地後。便一聲慘叫,然後發現地面一陣土石松動,那鑽地鼠便消失不見了。
“陽子,這東西會鑽地。你得小心了。”虎哥一邊說着便一邊向我衝來。有了虎哥的加入。那鑽地鼠馬上就出現了不支的情況。如是沒多一會兒便被我重重的一拳擊在肚子上。它便重重的落向地面。有了前一次的經驗。所以在那鑽地鼠即將落地之時。一張巨口便已經在那裡等着它了。那具口當然就是已經嚐到一次甜頭的龍飛了。剛纔的戰鬥並沒有讓它過來幫我。而是靜靜的守候着這一刻。可然,它沒有付衆望所歸。那張口的具嘴已經註定了這隻鑽地鼠的命運。可是奇蹟總是有出生的時候。一堆不斷鬆開的石土飛快的向龍飛衝去。我和虎哥再想施法阻止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