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軍營後面的一個空曠的草地上,此時正站着數排排得整整齊齊的軍士兵。而在士兵的前面站着三個一副軍官打扮的成人以及一個白髮小孩。在這四人的中間放着一把精弓以及數只箭。四人站在那裡有一句沒一句的說着什麼。當你走近以後,剛好能聽道那其中一爲年僅二十來歲的一副千夫長打扮的軍官對那白髮小孩說道:“好,就按你說的,第一場就比穿燈箭,而第二場由我定。至於到底比什麼。比完這一場後我再告訴你。”那輕年說話時面帶笑意,似乎十分的有把握。
那小孩子慢慢的走到放弓與箭的桌子上,拿起那把精弓輕輕的看了看說道:“沒問題,就按你說的辦。餘叔你去幫忙準備一下。一盞茶後我便和餘千夫長開始比賽。到時候讓他看看我們飛虎軍的威風。”
“恩,一切按你的吩咐去辦。”餘虎應了我一聲後又對輕蔑的餘虎說道:“不知道餘千夫長要不要叫個人過去看一下。免得到時候輸了又不認賬了。說是我們耍耐。”
“哼,我還沒有那麼沒有度量,一個小毛孩而以,本大人還不是手到擒來。一盞荼後我們就在這裡不見不散。只是到時候你們可不要不敢出現。哼!”說完那餘亮便帶着其手下走開了。
看到那越走越遠的餘亮等人的背影,餘虎收回剛纔的嘲笑模樣,便一臉擔憂的對我說道:“慶陽,你真的有把握嗎?你告訴我你到底能射穿幾個燈的同時並射中那木樁?也好讓我心裡有個底。”
“餘叔,你去準備就好了。其它的你就不用擔心了。結果等下就知道了。”說完那小男孩便走到了一邊閉目養神了起來。
餘虎看了看那已經走遠的餘亮等人,又看了看我。便嘆了口氣後搖了搖頭開到遠處佈置了起來。
所爲的穿燈箭就是在一根繩子上掛上許多的燈籠。在比賽時,其中一人在選手準備好的情況下。斬斷那繩子。讓那些燈籠自由下落。而選 手在這時出箭。誰射的箭穿過的燈籠越多並且最後能夠射中那樹樁就爲贏。如果沒有射到樹樁就算射中再多的燈籠也沒有用,除非你能夠祈求你的對手也不要射中那木樁,並且射中的燈籠也比你少。但哪怕你的對手一個燈籠也沒有射中,但是射中了那木樁也算你輸。所以這對於選 手的應變能力。和自信程度很重要。
餘亮拿起那把精弓輕蔑的對我笑着說道:“哼,小子,看好了,好好的學着點。不要到時候連弓都不會拿。”說完話後那餘亮的眼神便死死的盯着那遠處的燈籠與樹樁,似乎剛纔說那話的完全不是他似的,而在這時他的眼中只有那燈籠與木樁,其它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睛。就如同我們都在他眼中消失了一般,這裡只剩下他與箭的世界。
“嘭”那繩子應聲而斷。上面的十來個燈籠隨着風四周的胡亂的飄動着或左或右。而這時如果仔細的看會發現其中的不偏不斜剛好有五個在同一條線上。
“就是現在。”話音剛落,那箭便應聲而破空飛去。
“一、二、三、四、五、”周圍的人們不由自主的隨着那箭穿過一個又一個的燈籠而輕聲的叫了起來。而且一聲比一聲高,一聲比一聲興奮。只到最後那些士兵們都興奮得叫了起來。可是也有人越來越憂了。比如那餘虎,隨着那一個又一個燈籠的增加。他的臉色也越來越白了起來。就如同有一快巨石壓在了他的心口。
“嘭”那箭帶着一條斜影重重的命中在那木樁上。隨它而下的是五個燈籠,一條直線的擺在那箭尾後的空間。隨着那箭命中木樁的聲音響起。周圍的人也在剛纔的震驚中醒了過來。
“哇,真是神箭。連中五個燈籠還能射中那木樁,要是我一個都做不到。”
“太厲害了。真不愧是平蕩軍中第一神箭手,得確名不虛傳,看來我們飛虎軍這次真的要出醜了。”
周圍的士兵都震驚在那一箭中,不由自主的對那餘亮進行誇讚了起來。而看向我的眼神中平顯的充滿了懷疑與同情。不過我切對其不理不問。
那餘亮收回箭後一臉上說不出的高興,轉過臉後將那弓給了我說道:“呵呵,還不錯,射中了五個。現在輪到你了。不過如果實在不行還是不***。這麼多人看着了。要是一個都射不中那就不好了。不過說來你是小孩子輸了也沒有關係。哈哈。。。。。。”那餘亮看着一言不發的我越發得笑得厲害了起來。笑着便向一邊走去。只將那囂張的背影對着我和餘虎。
“哼!”餘虎看着那遠處的背影重重的哼了一聲。可是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難道你就只有這麼一點兒能耐?這樣就讓你滿足了嗎?”一個不冷不熱的童音從餘亮的背後響了起來。
聽到那聲音。餘亮那腳步穩穩的停了下來。過了半息才轉過身子對我說道:“呵呵,是嗎?那到時候可得好好看一下你的表現了。可不要風大閃了舌頭纔好啊。哈哈。。。。”說完便大笑着走向一邊。
“哼,到時候還不知道是誰風大閃了舌頭,不要一個堂堂的一個千夫長連個小孩子也別不過,那你那個千夫長當得可就沒有什麼意思了。”餘虎終於找道機會排除心中的不快,連忙不放過這個機會對那餘亮諷刺道。
“哼,餘虎,你小小一個副官倒是囂張得很啊。可不要落到我的手上。哼。”說完那餘亮便狠狠的走開了。
這只是一個小搜曲,總會很快的過去。而這時全場的眼睛卻死死的盯在了那個四五歲左右的白髮小孩的身上。而那小男孩卻全然不理那衆人的目光。只是一步一步的慢慢的走到那放着弓與箭的桌子上。輕輕的拿起那把精弓。只是那將近一米的弓差不多比他那可憐的身高還要高。所以他拿在手中卻給人一種滑稽的感覺。可是那小男孩卻沒有理會別人異樣的眼光。只是輕輕的閉上了眼睛。輕輕的鬆開了手,那弓卻並沒有掉下去,而是在這時那弓卻輕飄飄的浮在了那小男孩的身前。而這時周圍的人再不沒有覺得那張和那張本不協調的弓有什麼不適的感覺。似乎那弓已經與那小男孩已經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而那本來還信心滿滿的餘亮臉上卻充滿了震驚。
當是衆人不知道的是,此時的狀態對於我來說已經是底牌盡出了,不光開啓了無我式。而且還有體內的真元力對那弓與箭進行着完美的控制。一粒粒黃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從我臉上滴了下來。可是卻沒有一粒能夠到達我的眼睛。
“嘭”繩子斷裂的聲音驚醒了衆人。十幾個燈籠在空中慢慢的飄舞着。或左或右。可是卻始終沒有五個以上出現在同一條線的的狀態出現。而那燈籠離地面已經越來越近了。再不出箭就要來不及了。而這時那箭在我手中變成了一個小弧形。
“嘭”一聲破空聲響起,那箭如同流星一樣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