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電腦壞了,這一章來得晚點了。不好意思。再次厚臉向大家討一下花。
“壇花一現魂已散,過往情事已如煙。幸福永在一瞬間。瞬間永恆難難難。眨眼幸福。”
如同地獄來的魔音不停的在衆人的耳邊纏繞着。讓人們不由自主了想起那已經遠去的幸福,生起懺悔之心。那巨狼在接近那嶽慶飛的時候。忽然前面出現了一個無形的阻礙。怎麼也過不住。不一會兒便消散了。而周圍的人們卻沒有再去攻擊和撕殺的願頭了。一個又一個的呆在那裡,臉上充滿了懺悔。而在這時,一個滿頭白髮,背後長着一雙翅膀的兒童出現在了嶽慶飛與張鐵的中間。
“吸星大法”那少年停下來後,便伸出一隻手向那張鐵張開。一道黑色的漩渦便出現在那孩童的手上直向那張鐵撲去。而那張鐵對此完全不知。只是呆在那裡懺悔。
“小翠,是我對不起你,如果不是因爲我沉迷賭博。你總麼會被那該死的員外給侮辱。你也不會就此輕生了。都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是我該死。我該死啊!”那張鐵如同沒有發現那向他攻來的漩渦似的。只是不停的在那裡流淚懺悔着,雙腳已經重重的跪到了地上。而周圍的人也沒有心思去管他的死活。每個人都活在那些已經遠去的幸福中。就如同對生命已經失去了信心。沒有了活下去的願望。
那黑色漩渦重重的擊在那張張的心口上帶起一條血霧。不一會兒,那張鐵的心口便多了一口窟窿。而在其中的心臟已經遠去。
“小翠,對不起。我來了。我來陪你了。”那張鐵慢慢閉上了雙眼便無力的重重的倒了下去。
我看着那已經死去的張鐵對那些還在懺悔中的土匪們叫道:“你們老大已經死了。不想和他們一起去的馬上給我滾。”
張鐵的死和我的話語終於驚醒了那些還在痛苦中的軍人和土匪。一道道的目光向我看來。這時在他們的眼中,我就如同那地獄中的魔鬼。
“老大已經死了。我們怎麼辦?”意志力堅強的人醒來後卻發現張鐵已經死亡。不由得慌了起來。拿不定主意。
“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以前喜歡在外尋花問柳。我老婆也不會和別人跑了。小紅,是我對不起你。”而那些意志力低迷的卻還沉迷在過去的懺悔中。
“張鐵大哥已經死了。就這麼死了。那個小孩子是魔鬼。地獄來的魔鬼。大家快跑啊。”
土匪們已經完全沒有了再戰鬥下去的勇氣了。哪怕他們的人數遠完多於士兵。可是他們要麼是跑的跑。要麼是心如死灰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留下懺悔的眼淚。可是在跑的還好。而那些坐在地上的卻沒有那麼好運了。一個又一個逃跑的土匪不停的從他們的身上踩過。慘叫聲不絕如耳。更有的無法在過去的痛苦中自拔。發起瘋來不停的向周圍的人亂砍着。鮮血染紅了大地。地獄的舞曲在這裡上演着。將此地變成血的天堂。
而士兵這兵的情況要好一點。他們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所有還不至如出現發起瘋來砍人的事。可是一個個再也沒有心情拿起刀去砍殺那些已經潰爛的土匪。軍隊的鐵紀讓他們沒有發起瘋的衝動。可是他們也沒有了再去殺敵的心情。這一狀態也許要好幾天才能夠緩過來了。嶽慶飛對此也只能搖了搖頭。便也無能爲力。
嶽慶飛整理了一下心情,便向我走了過來。
“仙師,謝謝你剛剛救了我們。我代表這裡五百來名兄弟在這裡謝過你的救命之恩了。”說完那嶽慶飛便要向我下跪。我連忙一手扶住他。
搖了搖頭對他問道:“我剛纔聽你們說飛虎軍。那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嶽慶飛的。聽說他是一個千夫長。不知道他在不在這裡。”
那嶽慶飛一臉震容的看着我似乎很震驚:“我就是嶽慶飛。不知道仙師有找我什麼事?”
“你就是嶽慶飛?”我張大嘴巴向他問道。
那嶽慶飛握了握手中的戰刀對我說道:“對,我就是嶽慶飛。仙師是哪裡的人,找嶽某有什麼事?”
“嘭”我雙腳重重的跪在地上,眼淚忍不住的留了下來哭着叫道:“大哥,我是慶陽啊。”
“你是慶陽?你真的是慶陽?不對,慶陽已經死了。已經被那該死的歐陽家給逼死了。仙師不用騙我了。雖然嶽某很感激你的救命之恩。可是你也不要拿嶽某來開玩笑了。”嶽慶飛在那裡搖着頭低聲說道。臉上的表情或喜或憂。
“大哥,我真的是慶陽,你不記得小時候你經常帶我去練武場上的。可是後來你被大爺爺接走了。那時候我才一歲多。”嶽慶陽擦着眼淚說道。
“你真的是慶陽,你真的是我弟弟慶陽。你沒有死?真的太好了。太好了。”大哥慶飛聽到我的話後高興一下子丟下了刀。眼淚從眼睛裡流了出來。一把抱住我。大笑了起來。
“沒死就好,沒死就好呀!來起來。不要讓別人笑話。”大哥說着便要扶我起來。我推開大哥拉我起來的手。兩眼死死的盯着大哥。
“大哥,你聽我說。”說完我擦了擦眼淚,便將這幾年來的事向大哥說了起來。
大哥聽了我的話臉上的表情或喜或愁,一會兒擔心,一會兒又爲我們歡喜。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精彩。只到最後聽道我得罪歐陽家三公子的事而親手殺死自己的母親時。他卻是一臉的平淡。我流着淚水將這幾年的事向大哥一一講來。大哥聽完後。慢慢的向我走來。忽然伸出一隻手。
“啪”重重的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我沒有去管臉上的疼痛,只是靜靜的看着大哥。在我的心裡大哥打我還好,如果不打我,只會讓我更加的難過。
“這一巴掌是替村裡的三百口鄰居打的。是你惹的禍才害死他們的。所以你該打。”大哥打完那一巴掌狠狠的看着我說道。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
“這一巴掌是替生死不明的父親打的”打完這一下,大哥眼裡已經含着眼淚。臉上也不斷的抽動着。
“啪”
又一重重的一巴掌打在我臉上。
“這一巴掌是替你殺死的母親打的。不管怎麼樣,媽媽總是我們的媽媽。這一巴掌我還得打。”大哥咬着那已經出血的嘴脣輕輕對我說道。
“啪”
“這一巴掌是替爲了報仇進入死亡絕地的你二哥打的。”大哥打完這一巴掌後含着眼淚看着天空。臉上卻恢復了平靜。平靜得讓人害怕。
“大哥,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才害死了全村所有的人。害得父親下落不明。母親也親手死在我的手上。二哥進入死亡絕地也生死不明。你打我吧。打了我你我心裡都會舒服一點。”我擡着那張已經被大哥打得像饅頭一樣的臉哭着對大哥說道。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發泄出這些年的仇恨。
大哥看着我吸了口氣平靜的說道:“你沒有錯,而且你做得很好。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比你做得更好。錯的是大哥我。但是我卻不能不打你。是大哥對不起你。”大哥說完輕輕的低下了頭,忽然一聲痛嚎響了起來。
“啊”大哥的雙手狠狠的抓在自己的腰上。而鮮血已經從他的雙手留了出來。
“大哥”
“千夫長”
反應過來的我和那些士兵連忙去阻止大哥,但大哥卻對我們擺了擺手。便再次低下頭去。
“啊”又一聲慘叫從大哥的嘴裡響起。而這時大哥的手上卻多了一快血肉。而他的腰上卻已經被鮮血染紅。
“大哥,不要啊!這些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啊。要怪就怪我吧!”我哭着向大哥說道。
“慶飛兄弟,這件事不是你們兄弟兩個的錯啊。你們不要再這樣折磨自己了。”其中一個年老一點的士兵對大哥說道。
“對啊,根本就不是你們兄弟的錯。都是那些奸商的錯,就是他們喜歡仗勢欺人。才讓你們一家人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放心以後兄弟們都根你了。一定幫你殺回歐陽家去。”
“恩,我們都支持你。幫你一起殺進歐陽家。殺光那些奸商。”
一個又一個的士兵對我和大哥安慰的說道。
大哥舉起那隻抓下血肉的手對我和那些士兵說道:“謝謝兄弟們了。我們兄弟三人一定會殺到歐陽家的。但不是現在。這快肉是替我沒有保護好我父母撕的。也是爲了讓三弟你這麼小就受盡這麼多的苦難撕的。可是剛纔大哥卻不得不打你。不過你相信總有一天。大哥一定讓歐陽家像我身上的這快肉一樣。活活的吃了他們。吃了他們。”說完大哥便一下子把那快從自己身上撕下來的血肉放進嘴裡吞吃了起來。
“大哥”
“千夫長”
“嘭”巨烈的仇恨與失血過多以及戰鬥的疲勞讓大哥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我含着眼淚清幹大哥嘴裡的血肉後又幫大哥止住了血。便在那些士兵的帶領下回到了軍營。而巨烈的仇恨與撕心的痛苦讓我收中再次升起了一絲領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