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那大當家的都用一副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而那些土匪們卻用一副你死定了眼神向他掃來。那小強連忙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說道:“呵呵,我是說你這麼小就這麼好的功夫。不管怎麼樣我都得拜你爲師啊。”那小強說完,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跪到地上磕了三個響頭。我反應過來連忙扶了他起來。
“呵呵,反正現在我頭也磕了。你不收也不行了。是吧。師父。”那小強一副任你打殺的表情傻笑的看着我。
“誰說磕了頭就是師徒了。拜師最少得有個拜師茶吧。可是你剛纔的拜師茶了?”我忍住笑意向那小強說道。
“他媽的,我怎麼就把這個給忘了呀。真他媽的該死。”那小強聽到我的話後一陣後悔。忍不住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頭。
看到這裡,周圍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媽的,笑什麼笑。”那小強連忙向衆人吼道,說完我一幅笑眯眯的樣子看着我說道:“呵呵,師父,你看這裡也沒有茶。等下去了我們山莊我再給你補上可以吧。”說完便一副如色狼看見沒穿衣服的裸女的表情看着我傻笑到。
看到他那表情,我心裡一陣發麻。便輕聲說道:“得了吧。收你做徒弟我可當不起。不過做爲你的老大有時間教教你功夫。還是沒有問題的。”
“呵呵,謝謝老大。老大你最好了。以後不管你承認不承認。我何銳以後都把你當做師父看待。”那小強聽道我的話後一把抱起了來我。一時高興還不忘把在空中甩了甩。而我現在的心情只有兩個字
丟人
怎麼說我好歹也是個融合期的修真者(哪怕現在我只有四五歲的樣子,可是我的心理年紀可是超過了二十五的)。可是現在卻這麼一個粗人當衆把我當小孩子一樣在空中甩。而我還不能對他發火。實在是丟人。
“你再不把我放下來你就別想我教你一招一式了。”我厲聲對小強說道。
“哦,是師父。”那小強聽到我的話連忙鬆開了手。可是在半空中的我哪裡知道他就這樣把我丟了下來。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一屁股坐在地上了。雖然我馬上站了起來。可是這一幕還是被衆人看到了。
“哈哈。。。。”一陣陣大笑傳來。
“死小強。”我用一百二十分貝的聲音向小強吼道。
“對不起老大,我不是故意的。”那小強聽到我發火後,知道自己做錯了。連忙兩手抓着耳朵跪在我面前說道。
本來一肚子火的我看到他那個樣子卻怎麼也發不起來。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過了半響指着他說道:“你以後最好在我面前有點做小弟的樣子。再出現剛纔的事情。我可不饒你。”我狠狠的對小強說道。可是帶着一肚子笑意的說的那一句話鬼才知道有幾分被那個呆瓜聽了進去。
“呵呵,老大,我們還是回到我們莊裡去一下吧。在這裡說話總是不方便。”那大當家的看鬧得差不多了便對我說道。
“恩”我應了一聲,便向等在一旁的車伕朱英山走去。
“大叔,我今天就先到這裡了。你先回去吧。”我看着那等在一旁的車伕說道。
“恩,你留在這裡沒有什麼事吧。要是實在不行就破點錢消災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朱英山看着我們剛纔哪裡又打又鬧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便關心的問道。
“恩,我沒事,大叔你就放心吧。”說完我便小強拜人送那車伕回了去。人家對我好,我也不會對別人差。所以我給了那車伕一個玉件。讓他以後有事來這裡找小強他們或者去漢城找我。至於現在我還沒有地址卻沒有關係。讓他以後只要留意一個叫楊青的小孩就可以了。到時自然就能夠找到我了。因爲一但回到漢城。我的報復也會開始。現在還不適合用真名出世。
漢城前往李家莊的路上的一個山頭。這裡一夥小土匪們正在熱情的喝着灑。唱着歌。玩得說不出來的熱鬧。這時我正和小強、長舌一起喝着酒。長舌是大當家的外號。大當家本名叫秦暢。本是一富家子弟。後來家道被仇人所滅便逃了出來。正好遇到被人打成重傷的小土匪何銳也就是小強。便救了小強一命。同爲無家可歸的兩人便覺得比此非常的投緣。便結拜了兄弟。小強的一身功力不差。再加上秦暢的頭腦。兩人便落草爲寇自己當起了土匪頭子。如是二人經過兩年的打殺。便也成了這一帶的一股二流勢力。手下也有三四十號人。至於小強就更沒有什麼好說的。是土匪們從別的村莊搶去的,後面一直在土匪窩裡打混。只到有一次打劫失敗便被人放棄了。他拼着一身重傷殺出重圍。最後昏倒在野外被秦暢所救。便認了秦暢做大哥。兩人一起在這一帶做起了山大王。
聽道他們的話,我想起了自己。我又何嘗不是一樣。一羣可憐人罷了。想到這裡我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可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再烈的酒怎麼能夠澆滅我心裡的仇恨了。想到這時,兩行青淚從我眼裡流了出來。已經喝得分不清東南本北的小強沒有看到這一幕。可是不代表長舌也沒有看見。
他拿起一罈酒狠狠的喝了一口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傷心的故事,有時候埋在心裡並不能解決。反而說出來還會舒服點。雖然聽的人不一定能幫你解決。可是最其碼能夠幫你分擔一下你的憂愁。”
“當一個人活着只剩下恨的時候,你說他活得還有意思嗎?”說完我便一下子撲到長舌的眼前大哭了起來。只到這時我纔想起。我才六歲啊。爲什麼就活着這麼痛,這麼苦。
秦暢一直沒有再說話,只到我哭得差不多了才向我問道:“你要是相信我的話,可以和我說一下你的事。或許我的實力對你來說不值一提。但是或許我能幫你出一下主意。”
我慢慢的從他的身上起來。喝了一口酒,便將我與歐陽緒結仇一直到我自己親手殺死母親再到這身功力的由來。不過唯一沒有說出來的是喚魔決。至於爲什麼。現在的我也不知道。
秦暢喝了一口灑說道:‘你沒有錯,反而做得非常的理智。不過就是因爲你的理智所以才讓你更痛苦。可是你爲什麼不想一下你殺了你母親時你母親是恨你還是謝你了。如果你不殺她她是否還能活着了。在她被人把尊嚴踐踏完了以後她的結局又是什麼了?”
我聽着他的話,似乎想明白了什麼。可是馬上我想起了自己用石頭刺進母親脖子的那一刻。我還是不同原諒自己。所以我只能再次的將烈酒灌進口裡。
“我們結拜吧?”秦暢喝了一口酒後忽然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