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山石散亂的撲滿在無際的山脈上,放眼看去望不到邊際。到處都是黑糊糊的,再也沒有其它的着色。嶽慶陽看到後忍不住身體輕顫了一下。
“黑色的山石,怎麼會是黑色的了?”嶽慶陽心裡有些疑惑起來。如是便拿起一快石頭起來,將那黑色的石頭放到眼前仔細的觀看了起來。
“不是黑色,是血,是被血給染的,上面還有血的腥味。”
如是嶽慶陽連忙將手中的石子丟了下去,又飛快的撿了另外一快上來。可是還是一樣,嶽慶陽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一快又一快的石頭被他撿起來看完後又丟了下去,可是答案卻是一樣的。那山少說也有數十萬丈,將整個山都染成了黑紅色,那該要多少的鮮血啊?
如果這些血是人身上的話,那麼該要多少人才能流下這麼多鮮血了?十萬?百萬?不!最少要數千萬,或是上億人才能流下這麼多血。這些血是人的嗎?這裡又發生了什麼事?一個又一個的疑問從嶽慶陽的腦子裡升了起來。
“格格”
嶽慶陽在那撲滿被血染紅的山石上一步步的向前走着,那石子發出的聲音在那裡格格的響。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嶽慶陽忽然停了下來。
“出來!”
一聲冷呵從嶽慶陽的嘴裡吐了出來,話音剛落,嶽慶陽便朝左邊的一個山石後看去。在那山石後面,幾棵黑色的山草在那裡輕輕的擺動了一下,可是卻沒有人影出來。
“哼!”
嶽慶陽用手向那山草那裡一甩,一道光芒便斬在那山草之處。一聲巨響後,一個臉盤大的螞蟻屍體被掀翻在空中。
嶽慶陽走近那螞蟻的屍體旁,將那螞蟻的屍體拿了起來看了看。兩顆森白的牙齒露在外面,那牙齒比其身體還要長。
可是還沒有等嶽慶陽再仔細看下去,前後一陣翁翁聲就傳進了他的耳朵裡。還沒有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嶽慶陽便覺得背後一陣發麻。想也沒有想,身後的羽翅便伸了出來。
羽翅用力一扇,帶起一陣塵土。嶽慶陽的身體已經離開了剛纔所呆的地方,一邊飛快的向前飛着,眼睛的餘角向後一看。臉色頓時吊了下來,連忙飛快的向前飛去。
鋪天蓋地的飛蟻從嶽慶陽的背後追了過來,無法數清楚那飛蟻的數量。可是那快天卻被飛蟻給遮蓋了起來,那裡只剩下一片黑色。
嶽慶陽飛得很快,爲了加快速度他已經將法力佈滿在那羽翅上。可是卻怎麼也擺不開身後的飛蟻,眼看那些飛蟻已經快要撲了上來了,嶽慶陽的臉色拉了下來。
三道人影一般的東西從嶽慶陽的體內一衝而出,四人組成一個方形。連其本體一共四道人影一共四人,或讀書,或喝酒、或是在那裡彈着悲曲、也或者在那裡耍起了劍舞。而唯一相同的是那四人分明都是嶽慶陽的樣子。四句詩詞分別從四人影的口中吐了出來。
“壇花一現魂已散,過往塵事已如煙。幸福永在一瞬間,瞬間永恆難難難”四句詩詞吐出後在空中組成一個金色方形,那金色的方形直接向那些飛蟻蓋了下去。
“收”嶽慶陽一聲冷呵,那三道人影便收了回來。
“雖然現在已經差不多有了元嬰期的修爲,可是施放着眨眼幸福還是有些吃力。也不知道能不能將這些飛蟻給封起來。”
嶽慶陽使用眨眼幸福後,覺得腦袋變得也些沉了起來。雖然不像已前一樣全身的法力似乎都被抽空,可是現在的他也不好受,臉色白得有些嚇人。
那些飛蟻到底是何種類,嶽慶陽並不知道。可是其威力卻大得嚇人,那眨眼幸福做爲封印來用,就算是元嬰期的高手想出來也非常的困難,可是那些飛蟻直接張開那血色大口,慢慢的將那金色光幕組成的光牆給吞吃了起來。一個飛蟻吃得慢,可是現在卻有數千成的飛蟻在一起吞吃。那光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慢慢的變少着,不除十分鐘,那些飛蟻就能脫離出來。
“不能和這些飛蟻玩了,三十六計,走爲上計。”
說到做到,嶽慶陽理都不理那些還在吞咬的飛蟻,人便飛快的向遠處飛去。就在嶽慶陽飛走不到一刻鐘,那些飛蟻便將那金色光幕給吞咬得乾乾淨淨。脫困的飛蟻在空中翁翁的飛着,可是嶽慶陽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見。
三日後,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年站在一快巨石上,背後的羽翅慢慢的收回體內。雙眼向遠處看去,臉上出現了一絲驚喜。
“終於出來了!”
這人影便是嶽慶陽了,那日他被那飛蟻所追,最後憑着那眨眼幸福才脫困。一路上他再也沒有遇到任何的麻煩,似乎這過萬丈的黑色山石中只有那些飛蟻一般,他非常容易的就逃了出來。
“出來了嗎?跑累了吧!嗤嗤”
那聲音似女音,還有一些發嗲。可是聲音的源頭卻聽不出來,似乎那聲音是從四面八方傳過來的。可是那聲音明明是出自一個人的口中,能夠將聲音傳成這樣,那聲音的主人非常的不簡。
“閣下是誰?爲何不出來相見,偷偷摸摸乃鼠輩的行爲。”
那聲音的發源地,嶽慶陽完全不知道。想到這裡,嶽慶陽的背上出現了一股泠汗,那人到底又多高的修爲了?
“小哥,明明是你修爲低,看不到我。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要說我偷偷摸摸,小哥你好壞啊!”
一個妖豔女子出現在嶽慶陽的身前,那女子身着一件近似透明的紅色衣衫,那炎暴的胴體在那紅色薄衫下若隱若現。一張絕美的臉上帶着邪笑,兩隻水淋淋的眼睛看着嶽慶陽。似乎在因爲嶽慶陽冤枉她而傷心,又像是在對嶽慶陽進行着勾引。
絕美的容顏再配上那若隱若現的胴體,再加上那女子的動作。只要是個男人,沒有不沉論在其裙下的,只想跑過去抱着那女子好好親爽一番。嶽慶陽也不例外,看到那女子後,便覺得小腹上升起了一陣邪火,臉色也變得通紅起來。
這一世,嶽慶陽覺對是地地道道的處男。那女子的誘惑力又是那麼多勾引人,被其吸引這是理所當然的。
見到嶽慶陽的表情,那女子笑得更加甜起來。身體輕擺,舌尖在嘴脣輕輕的脣着。挑逗!見到嶽慶陽的表情後,她既然還進行着挑逗。難道她不知道她的殺傷力了,她難道就不怕嶽慶陽會忍不住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