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我知道我心裡現在的人是誰!”
夏白何一臉懷疑的看着她,她哽着脖子強調,“真的,這一點你放心。我不是那種腳踩兩隻船左右搖擺的人,或許我性格確實有些軟弱,但在感情上,我絕對專一。”
“哼哼,那就好。不然多悲劇啊,陸先生要損了弟弟又折夫人了。”
白眼以對,這是什麼形容啊?
“好了,不要老是關注我們的事情了,說說你吧,跟你家範先生現在合好後有沒有感情精進啊?”做爲禮尚往來,見好友這麼關心自己,陶婉如也轉移話題,問問她的感情生活。
說到自己的“範先生”,夏白何立刻一臉羞澀,嘴角的甜蜜掩都掩不住,“就那樣啦……哪有什麼精進。”
陶婉如也跟着笑,斜睨她挑眉,“可我看你表情不像啊!上次他給我打電話時,我也跟他聊了一下,難道就一點改變都沒有?”
“改變嘛……倒是有一些,比以前主動點了。”
“那就行了嘛!兩人在一起都是慢慢磨合的呀,他就是這樣的性格,你要人家一下子變得靈光也不可能,只要在改變,就說明是可塑之才!”
“哎……這道理我當然懂,我已經談過兩個了,說起這個來,倒是這三個人中最踏實穩重的一個,我比你大一歲呢,家裡催着結婚,要是這個發展不錯,說不定明年就考慮終身大事了。”
“是嗎?!”陶婉如一聽,爲她高興起來,“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覺得範越彬這種性格的,或許不適合談戀愛,但絕對適合婚姻。”
夏白何笑着瞥她,“你怎麼老說我這家的這位好啊?你自己傍着個金龜婿怎麼不說啊?有陸君浩那樣的男人喜歡你,我覺得別的男人在你面前都不值得一提吧!”
“哎……我們也是表面看起來好,可你看狀況不斷,何時纔可能有個結果?說不定,轟轟烈烈愛過了,傷過了,最後還是無法走到一起。”聽到夏白何想要結婚的宣言,她高興的同時也感到惆悵,都說陸君浩完美,可再完美也無法給她一個最終歸宿,女人戀愛的最終目的不都是爲了婚姻麼?如果不能結婚,再好又有什麼用?
這倒是真的,夏白何想着他們幾個月來受的波折,堪比狗血電視劇了,也不好再說什麼,“別想啦,你要相信陸少爺啊,他肯定能有辦法的。”
“嗯。”
“哎哎……我跟你八卦點事。”夏白何沉默了片刻,忽然一臉神秘兮兮,身子往前坐拉着她的手也靠攏一些。
陶婉如不解,低聲問:“什麼事啊?”
“就是……嗯,那個,你跟陸先生不是已經發展到‘那’一步了嘛……”
“那一步??”
“哎呀,你是真不懂還是裝懂啊?”
“啊……”她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臉頰也忍不住微紅,“你問這個幹嗎啊?”
“你放心,我不問你什麼……我就是想知道,唔,嗯……那個,疼不疼?”
她聲音吱吱唔唔的,陶婉如根本就沒聽明白,疑惑,“什麼疼不疼……”
“哎呀,如如你好討厭!就是……第一次,唔,疼不疼嗎!”夏白何一向放得開,性格也是典型的女漢子型的,今天卻爲了請教這個問題把自己弄得面紅耳赤,一臉羞澀,可讓陶婉如大吃一驚。
見好友說完話連眼神耷拉下來,不敢看她的樣子,她很不厚道的趴着笑了。
“喂!是不是好朋友啊!怎麼這樣子!”夏白何本來就不好意思極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問出來卻被笑話,頓時一拍桌子不悅了。
陶婉如還趴着咯咯笑了半天,被她拍桌子一震,立刻趕緊坐起來正色,可要開口說話時又忍不住笑場,見對面的某人起身要走,她連忙拉住才清清嗓子嚴肅起來。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笑……我只是覺得,你這樣彪悍的女漢子,應該不會害怕這個的啊?再說了……”她又忍不住笑了笑,往前靠近桌子壓低聲音道,“男人稍微勇猛點,直接就上了,還管你疼不疼啊?你想多了。”
說到這個,夏白何臉上的紅暈又多了幾分,“可問題就是,我家這個不夠勇猛啊……”
“啊?”
“其實,最近我們關係挺不錯,他都帶我回去見父母了,他父母也覺得我挺好的,所以啊……我這不才想到結婚的層面上去嘛--然後,慢慢的,在一起時,也就會……嗯,你懂得啦……我雖然前面談過,可都是幾個月後就不了了之了,其中有一個還就是因爲我怕疼不肯跟他有進一步關係而吹得,至於範越彬嘛……我是真的決定交出自己了,可每次一到那時候我就疼,他一聽我喊疼,就翻下來躲進浴室去了……我這幾天在網上查了不少信息吔,據說要是經常這樣刺激男人,卻又不讓他得到滿足的話,是會影響那方面功能的……我可是打算跟他過日子的,當然不希望以後他有問題啊!”心思比較亂,導致這番話也說得亂七八糟的沒有重點,不過陶婉如還是聽明白了,辛辛苦苦忍着笑,幾乎內傷。
“原來是這樣啊……那說明這位範先生還真是君子哦,不然早就不顧你的感受了。”
“是啊……我本來以爲我老是這樣,他對我會慢慢冷淡的,可我細細觀察了一下,他對我還是挺好的,只是這兩天,他都乾脆不碰我了,兩人獨處時也老老實實坐着--我都擔心,他是不是已經陰影了。”所以今天才尋了機會忍着尷尬和害羞不恥下問,希望能找到解決之道啊。
可惜陶婉如勁爆故事聽完了,思考良久也沒有什麼主意,“我對這方面也沒經驗啊……”
“你們不是都……”夏白何瞪她一眼,不相信。
“可我也是糊里糊塗的,要說疼嘛……那個,多少有一點的嘛,不過男人要是溫柔體貼的話,應該也不會疼的難以忍受。你平時這麼厲害,幹嘛這麼怕疼啊?咬牙忍一忍不就過了?既然認定這個人是自己想要的,爲他受這點苦都不行啊!”說完遞過去一個鼓勵的眼神,頗爲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