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好好表示好羨慕啊,她和別人不一樣,她從小在國外,對x的要求其實還蠻高的,她真是萬萬沒有想到,一貫保守的兩人,居然玩的這麼嗨皮……
“沒有,我只是洗了澡剛換上……”
風默默想要解釋,卻是越描越黑。
寧好好拍着風默默的手,“默默姐,什麼也不說,我懂!!”
“不是,我們真提什麼也沒有做啊!!”
風默默再三的強調,換上了這套有點出位的護士服,她們還真的什麼也沒有做。
寧好好嘴角含笑,突地一本正經的看向風默默。
“默默姐,你和我哥的第一次……感覺怎麼樣?”
“不和你說了!!”
儘管風默默覺得的自己很成熟了,卻也還遠沒有成熟到可以和寧好好討論這樣的限制級的話題。
“默默姐……”
寧好好軟硬兼施,風默默就是不鬆口。
書房裡的兩個男人倒是相當的凝重。
“天擎,我想讓你找一個時間給默默做一次催眠。”
對於風默默哭着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權澤宸一直有些耿耿於懷,倒不是他介意什麼,他只是覺得默默的心裡,似乎有一個什麼東西似的……
具體的情況,在項天擎還在國外的時候,權澤宸就告訴過他。
眼下好不容易有了這樣的機會,權澤宸是真的想讓項天擎去做這麼一件事情。
“默默不願意,我上一次想和她聊的時候,就已經運用了催眠,但默默的意志力太過於強大,她什麼也沒有說。”
權澤宸的心裡嘆息了一下,人的大腦所開發的潛力一直是無限的。
風默默在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之後,他很是擔心這樣對她並不是太好。
“宸,默默的事情,需要你的密切關注,我剛剛看她的情緒還算穩定,經歷了那樣事情的人,有的時候會和正常人一樣,但在某個特定的時間範圍內,她的情緒會突然爆發出來……”
權澤宸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本來只是準備了兩人份的晚餐,項天擎和寧好好來了,權澤宸只好又加了一些。
以至於,寧好好和風默默在客廳裡看好萊塢大片。
兩個男人在廚房裡做菜。
自從項天擎正式接手寧好好之後,他便不允許寧好好玩手機了,什麼微博微信qq啥的,一律不讓用,理由嘛,當然是有輻射,對寶寶不好。
其實到了現在,寧好好也不相信,腹中的寶寶是項天擎的,所以,她準備生個寶寶去做一個dna親子鑑定。
“那天晚上,我爲了想要把嚴謹給強了,喝了很多的酒,想着酒壯慫人膽嘛,最後是**了……結果呢?片斷了,老實說,我對第一次真是沒有影響……”
寧好好悄悄的和風默默咬着耳朵。
風默默紅着臉聽完,“好好,關於嚴謹的事……”
“默默姐,這件事情,我知道是嚴謹的錯,我也想讓你放過他……”
寧好好說了幾句,最後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反而笑了笑。
“算了,就算是我鐵石心腸吧……”
晚餐的時候,項天擎和權澤宸純粹在比賽,看誰對媳婦更好。
兩個女人,徹底的當了一回女王。
吃過晚餐,碗盤什麼的就扔到了洗碗池,項天擎和權澤宸洗了碗之後,寧好好和項天擎就告辭了。
臨別的時候,寧好好在風默默的耳畔低語,“祝你們有一個美好的夜晚。”
閒雜人等全都散了,權澤宸便猴急的將風默默扛回了臥室,剝掉風衣,便來了一回角色扮演,其中的滋味,妙不可言。
……
……
翌日。
風默默和權澤宸雙雙賴牀。
昨晚折騰的太久了,就沒有按着以前的時間醒來。
等她們醒來時候,傭人已經將別墅做了一次徹底的清潔,空氣裡飄着飯菜的香味。
權澤宸摟着風默默醒了,對着那一張宜嗔宜喜的小臉,真心是滿足的很,當然,如果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煩心事就更好了。
“小懶豬,起牀了……”
權澤宸輕輕的颳了一下風默默的鼻尖。
風默默惱怒的打掉那一隻不老實的手。
“我要再睡一會,很累……”
“那你睡吧,我們改天再去見那個傻子……”
權澤宸壓根也不想風默默去見那個傻子。
風默默主動提及,他又不能拒絕。
“好了,我去。”
風默默雷厲風行的去收拾自己,弄的權澤宸的心裡打翻了n個醋罈子。
權澤宸吃醋的結果就是……鬧彆扭。
比如,吃飯的時候故意和風默默去搶默默喜歡吃的菜,開車的時候刻意挑了一部騷包又拉風的跑車。
奈何,權澤宸再怎麼鬧彆扭,風默默是半點都沒有查覺。
她的一顆心全都在想,等見到小鹿之後,應該怎麼辦?
小鹿其實也不是很傻,他只是反應給別人慢一些,他的智商約等於一個三四年級的孩子。
給傻子們提供的公寓在市中心新建的一套公寓,樓層在24樓。
站在電梯裡,風默默有些緊張,緊張的下意識要去拉住權澤宸的手,才能驅散開來心中的不安。
鬧彆扭的權澤宸,被風默默這麼一握,瞬間就笑逐顏開,簡直太好哄了!
“默默……”權澤宸想了想開口,“我準備把那個傻子送到國外去治病……”
與其讓風默默提及,倒不如權澤宸主動的去做了。
“謝謝。”
進了公寓的時候,傻子正在看電視,聽見開門的聲音。
一扭頭,就看見了風默默,連忙小跑到了風默默的身邊,仰起那一張天真無辜的小臉。
“小兔,您來了……。”
傻子拉着風默默就要到沙發上坐好,又從沙發裡拿出自己珍藏的棒棒糖啊qq糖啊蛋糕什麼的,全都給風默默。
“這是我專門給你留的!”
傻子很是高興,純真無瑕的看着風默默。
風默默無奈的在心底嘆息了一下,傻子也有傻子的好處。
傻子的媽媽看見風默默和權澤宸進來的時候,整個人就瑟然的看向她們,那一雙世故的眼睛裡,透着一種說不出來的滄桑。
她的這一生,嫁錯了一個男人。
毀了。
若沒有小鹿,她還可以……爲自己活一次。
而眼下,她只能爲自己的兒子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