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項靈兒吃驚的問道,是誰有這麼大的勢力。
寧悠揚搖搖頭,不再說話,“你到項家,又誰知道?”
“小麥嘍。”
項靈兒當然不會懷疑麥小禮,因爲在她看來,麥小禮只是一個初次之交的朋友,她斷然不會做出這麼多的事情。
況且,也沒有理由啊。
麥小禮與她,一不是事業上的競爭夥伴,二不是仇家,她這麼做,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嘛。
“靈兒,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
寧悠揚保證的看着項靈兒,心裡波濤一般的閃過。
五年之後的重新開始,卻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寧悠揚的一顆心,完全被擔憂着籠罩了。
幸好,現在回家,能聽見年年叫着自己的爹地,看着心竹做好飯等自己回來,一句話也不說,一個字也不問,就覺得這是世間,最幸福最幸福的事情。
“悠揚,謝謝您。”
項靈兒點點頭,幸好是有悠揚,不然的話,她一個人,一個弱女子,估計就是要牢底坐穿了。
“伊蓮小姐,在沒有律師在場的情況下,任何人問你問題,請您保持沉默。”
律師專業的說道,手輕推金絲眼鏡。
而寧悠揚心裡也犯着嘀咕,真不知道權雲帝在玩着什麼把戲,明明他比任何人都緊張,還偏偏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知道,謝謝您!”
項靈兒對着律師表示知道。
“時間到。”
警察的聲音,無情之極。
寧悠揚看着項靈兒,輕聲的說,“不知道你在這裡還要呆多久,我送了一些生活用品過來。”
項靈兒點點頭,再一次被警察帶到拘留的小屋。
這間小屋,只有一張牀,一個水龍頭,一個馬桶。
兩邊的牆是實體的,一邊鐵門,鐵門對着的一邊,是一面牆,最上面的一地方,有一塊小小的玻璃,殘陽就是這麼照了起來。
項靈兒的坐在牀上,牀很硬,很硬。
她卷着身子,將下巴放在腿上,看着自己的足尖。
腦海裡,一閃而過的是母親旗袍高領下的淤青。
以及項天璽說的那一番話……
權氏集團
寧悠揚從警局出來之後,直接來到權雲帝的權氏集團,不用任何通報,就來到權雲帝的辦公室。
權雲帝正拿着鬱芊芊的相片發呆。
看着寧悠揚走了進來,便揚着手上的相片。
“這個女人,現在在那裡?”權雲帝問。
寧悠揚一愣,他怎麼這麼問?難道,他的心裡,也有這樣的疑問。
“先把她弄出來,纔是真的。”寧悠揚輕聲的說道。
權雲帝搖搖頭,“不過兩天時間,發生這麼多的事情,你不覺得這些事情,像是在針對她一樣麼?”
寧悠揚隨意的坐在沙發上,接過權雲帝遞過來的洋酒,喝了一口,濃烈的酒氣,瞬間在咽喉裡瀰漫開來。
“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和她有關係?”寧悠揚問道。
權雲帝沒有回來,只是眉頭皺得緊緊的,早知會這樣,當初就該直接把她從發佈會的現場帶回家裡。
就是自己一時心軟,纔出了這麼多的事情。
“司徒風滿,你認識麼?”
權雲帝看着寧悠揚,這五年時間,他們儼然從情敵變成朋友,說來也奇怪,兩個的習慣喜好,都差不多。
寧悠揚點點頭,第一次見司徒風滿是在法國的咖啡店裡。
“這個人,是鬱芊芊的前男友,同時,也是我的遠親。”
權雲帝輕聲的說,與其自己一個人想破腦袋,倒不如把事情攤開來說,省得麻煩。
“什麼?”
寧悠揚遲鈍的看着權雲帝,想着他說這話的意思。
難道他的意思是,司徒風滿在替鬱芊芊報仇麼?
“我讓陳北去查鬱芊芊的下落,可是,怎麼查也查不到。”
權雲帝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來。
就在陳北將鬱芊芊的事情報告給他聽了之後不到半個小時,他就接到項靈兒保鏢的電話,說她殺了人。
“怎麼可能?”
寧悠揚仰着脖子,一口氣將杯中酒喝完。
“是真的。”權雲帝點點頭。
然後拿出陳北的資料,放在寧悠揚面前,資料中,還包括鬱芊芊所有的資料,以及司徒風滿的資料。
每看一頁,寧悠揚的神情就陰鬱了一些。
“假如,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司徒風滿報復的陰謀,那他會得到什麼好處?”
寧悠揚不解的問道。
權雲帝看着寧悠揚,才緩緩的道出自己家族的秘密。
一個古老的家族,一個可以號稱在法國最古老的家族。
雖然不涉及政治,卻依舊左右政治。
肯定會有一些犧牲品。
“所以司徒風滿,是想掌管權氏,是嗎?”
寧悠揚理性的分析。
司徒風滿在這個時候爆光出抄襲事情,那麼,就是爲了借項靈兒打壓權雲帝。
“這也是你遲遲不肯接納她的原因,是嗎?”
權雲帝點點頭,與其一開始就把她拉到自己的身邊,他覺得多了幾份危險,甚至覺得假如把她放在司徒風滿的身邊,至少司徒風滿的一舉一動,他都可以瞭如指掌。
“但,陳北說,司徒風滿根本就沒有發這樣的郵件給媒體,所有,抄襲這件事情,絕對不是他的所爲。”
權雲帝理性的分析。
寧悠揚揉着太陽穴,看着權雲帝,此時,他根本就沒有必要說任何假話,“我覺得,我們應該去找找他,不是麼?”
權雲帝沉默的點點頭,也是!
男人和男人之間,很多的時候,可以用武力解決的。
“總裁,司徒先生來了。”
伊娃的聲音,在電話裡傳來。
權雲帝和寧悠揚對看一眼,看來,不用去找他了。
他現在已經打上門了,不是麼?
“司徒風滿,你還敢來,真有意思!?”
寧悠揚看着一臉盛怒的司徒風滿。
司徒風滿不由分說的走到權雲帝面前,想揮拳打他,卻被權雲帝牢牢的抓在手心。
“司徒風滿,這裡是我的地盤。”
權雲帝的話,帶着修羅一般的氣息,整個人身着一套黑色的西服,包裹着他健碩的英姿,但同也散發出駭人的怒氣。
寧悠揚看着司徒風滿,他依舊是吊二當的犀利服,身着隨意而自然,眉宇之間,倒和權雲帝有幾份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