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她不由的一陣低咒,拖着因懷孕而笨拙的阮心竹朝路邊滾了過去。
伴着的是阮心竹吃痛的叫聲。
她明明知道項靈兒這麼做,是爲了保護自己,可是心裡還是忍不住有些小小的狐疑。
黃色的跑車停了下來,項靈兒站了起來,輕輕的拍拍阮心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害怕。
“喂,你怎麼開車的,給我出來”項靈兒瘋狂的踢着黃色跑車的車門,該死的,沒有看見前面停了一輛紅色的跑車麼
丫的是色盲麼不曉得提前剎車
“怎麼一回事”黃色車門打開,走出一名身高約一米八的男人,身長體長,最要命的,居然還是一副帥死人不償命的邪氣。
這個男人知道不知道道路法啊,居然喝酒了還開車,這麼不是危險駕駛麼
“怎麼一回事你差點撞到孕婦了,知道不知道”從來沒有今天這種感覺,項靈兒痛恨自己怎麼就這麼矮呢,害得和他說話,還得踮着腳尖。
男人帥氣的甩了甩他粟色長髮,穿着破洞的牛仔褲,騷包的碎花襯衫,自以爲是的看着項靈兒,“**,你沒有見過帥哥麼”
你
項靈兒無語極了,這個男人分不清狀況,還是已經醉的是胡言亂語了。
“懶得跟你說,神經病。”
說完這句話,項靈兒纔想起,那個孕婦,天啦,爲了肚子裡的小寶寶,還是應該送她去醫院檢查一下,否則的話,影響到小寶寶,那可是罪過啊
“**,你很美呢”
男人吹着口哨,看着項靈兒走到阮心竹面前,仔細的檢查着阮心竹的身子,眼眸裡,閃過一絲內斂的神情。conad1;
真的是孕婦
再看了一眼那輛紅色的跑車,飛速的記下車牌號。
不過,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是她開車的時候,不注意紅綠燈,纔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吧
“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項靈兒對着阮心竹說道,看這肚子,都這麼大了,估計也八個多月了吧
說罷,伸出手,吃力的將阮心竹從地上弄了起來,扶着她一步一步的進向自己的愛車,還不忘記狠狠的剜了一眼那個魯莽的男人,喝酒的時候開車,連差點撞人,也沒有一絲的悔改
阮心竹點點頭,“謝謝”
從知道懷孕的那一瞬間,她便離開了寧悠揚,也陸續從別人的口中得知他的近況。
甚至,她還以爲,他和她,又這麼在一起了。
結果,卻沒有想到會在法國遇上她,而她,卻不認識自己。
男人伸出手,想去幫忙,卻被項靈兒打斷,“不勞你費心。”
項靈兒坐進跑車,小心替阮心竹繫上安全帶,自己小心的開着車,朝附近的醫院開了過去。
這個女人,有點意思
男人意味深長的笑了,這個女人,有點意思。
紅色跑車的影子消失在紫色的海洋裡,他才坐進車裡,看着紫色的海洋,心裡一片溫暖。conad2;
這個女人,雖然有些野蠻,卻敲開了自己的心。
“疼”
阮心竹有些吃痛的呻吟道,額頭上,細細密密的汗珠兒。
項靈兒緊張不得了,都是她的錯啊
果然嘛,做人不能太得意忘形,否則要付出很慘的代價的。
比如她。
不過是剛剛得知媽咪替自己處理好了入學等手續,自己就這麼興奮,紅燈綠燈都沒有看清,若不是剎車及時的話,那可就是一屍兩命了。
“不要怕,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項靈兒專注的開着車,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握着阮心竹的手,溫柔的安慰道。
一定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
“我叫阮心竹。”
阮心竹說不出來對項靈兒有一種什麼感覺,她儘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看着項靈兒精緻的小臉,整個人宛如沐浴在一片幸福之中一般。
那樣的項靈兒,是她從未見過的。
她的眉眼,都盛開着濃濃的笑意,嘴角微微上揚,那一種幸福和快樂,不屬於任何一個人,只是屬於她自己一般。
“好,心竹不要怕,我不會讓你和寶寶有事的。”
項靈兒自己也說不出來,爲什麼會這樣
看着阮心竹的時候,她的眼眸裡,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嗯,不對,是一種莫名的依賴感。conad3;
“真的,不要擔心,深呼吸,不會有事的。”項靈兒那有什麼精力去分辯她說過的那句是你呀
她現在的腦子裡,想的全是阮心竹和小孩子的安危。
跑車停在醫院門口,醫院派着單架,帶着阮心竹離開。
看見醫生的臉的那一瞬間,項靈兒有一種莫名的安心感,她坐了下來,靠在紅色跑車的車頭上,雙手合十,不安的祈禱,上天,請您一定要保佑她們,她們千萬不能出事的呀
“現在才祈禱,神能聽見麼”男人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項靈兒微微的皺眉,這個男人,怎麼會出現在的醫院
“喲,怎麼這副表情呢”男人癟着嘴,看着項靈兒那略微有些厭惡的表情,頓時變得張狂起來,該死的,這個女人在想些什麼呢
“”項靈兒沒有理他,心想,我纔不和你浪費口舌呢哼
“哦,我知道,你是看我是帥哥,所以呢,說不出來話了吧”男人繼續厚着臉皮,在項靈兒的耳邊嗡嗡的叫道。
項靈兒心想,見過不要臉的,卻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這個無賴,老孃又沒有惹你,你幹嘛對着我陰魂不散
“說老實話,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帥”男人說。
項靈兒捧着胸口,做嘔吐狀,“帥,你和帥能捱上邊麼”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不過是一個犀利哥麼
“我不帥麼”男人一種,身上了鐵鏈子呀,鈴鐺什麼的,都一齊響了起來
“帥,比犀利哥還帥,行了吧哼”項靈兒心裡擔心的要命,也不知道那個阮心竹到底怎麼樣了
而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居然還在這裡瞎來,真是瘋狂到極點了
“喂,你在想什麼”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