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一直跟在夫人身邊的保鏢說,司徒風滿一共向夫人求過99次婚,但夫人都沒有答應,所以,不排隊他也有這樣的作爲。【】”
權雲帝看着陳北,才吐出一句話,“司徒風滿的前女友,是鬱芊芊。”
“鬱芊芊?”
陳北驚訝的看着權雲帝,司徒風滿的前女友,怎麼可能是鬱芊芊呢?
那,難道這件事情,和鬱芊芊有關係?
“總裁,您都說了,是前女友,我想,司徒風滿不會爲了一個女人大膽到與權氏集團爲敵吧!”陳北暗自猜測。
權雲帝搖搖頭,“我需要知道現在的鬱芊芊在那裡!”這纔是重點。
“總裁,是懷疑?”陳北遲疑的說。
權雲帝不再說話,陳北就會意的站了起來,走出總裁室。
陳北的心裡,也同樣犯着嘀咕,按照常理來說,司徒風滿是絕對不會爲了一個前女友而傷害他一手栽培出來的新銳設計師。
但能如此近距離的拿到司徒風滿簽名的也只有司徒風滿身邊最親近的人。
而且,專家說了,這一張相片,根本就不是電腦合成的,而是真的拍下來了。
專家也坐多方面分析了司徒風滿繪畫的手法,也同樣證實的這是他親筆畫的。
如果司徒風滿真的留了這麼一手,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難道,是爲了讓夫人嫁給她?
還是,藉此機會,敲詐權氏?
“陳助理,您有什麼吩咐?”高一鳴看着陳北從辦公室出來,連忙搖着狗尾巴,像陳北示好。
天啦,他要知道總裁夫人就是伊蓮小姐的話,他一定不會說出那樣的話。
“高經理,你今天很閒麼?”陳北一個頭,都有兩個頭大了。
他居然還這麼不識趣。
想幹什麼?
“是,是,陳助理有什麼吩咐的話,儘管通知我。”高一鳴笑眯眯的看着陳北,腦海裡靈光一閃。
與其在這裡討好陳北這個助理。
倒不如去酒店討好正格的總裁夫人,以表明心跡。
“那我先走了。”高一鳴這麼一說,便立即閃進電梯。
“伊娃,總裁今天沒有什麼異常吧?”陳北倒是覺得總裁越來越是沉穩了,要是以前,聽見這樣的事情,肯定是衝到總裁夫人面前,像護着小雞的老母雞一樣。
但現在總裁卻安然的坐在辦公室裡,等着自己彙報情況。
難道,總裁真的想把夫人拱手相送?
陳北越想越亂,伊娃看着陳北的表情,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是十分棘手,不然,以陳北的能力,他絕對不會露出這麼苦惱的表情的。
“喏,喝杯咖啡,提提神。”伊娃遞上一杯咖啡,不着痕跡的關心着陳北。
陳北淡然一笑,輕呷一口,“謝謝……”
腦海裡,卻是一刻也沒有停歇,像是在看推理小說一般,不停的推理着,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兩個小時之後,陳北卻在網絡看到他拿給權雲帝的那一組夫人和寧總之間的親密照,頓時有些吃驚。
連底片都已經收了回來了,怎麼還會有相片流露出來呢?
項靈兒整整一天,那裡都沒有去,她只是目不轉睛的看着事態的最新報告。
接着抄襲事件出來不到十二個小時。
網上再一次曝光了一組名爲“新銳設計師的真實性格”。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黑的可以說成是白的,白的也可以說成是黑的。
司徒風滿一直沒有出現過。
寧悠揚怕項靈兒想不開,直在打電話,問她的情況。
她總是笑笑的說着,沒事,沒事。
真實,到底怎麼樣的纔算真實?
這是什麼意思?
“伊蓮小姐,我是麥小禮,你在酒店麼?”手機裡,是麥小禮的聲音。
項靈兒微微皺起了眉頭,這個麥小禮,對於自己的關心,未免也太多了吧!
“我在。”她應道。
也許是因爲寧悠揚的關係,她不方便再和阮心竹有太多的聯繫。
她也急需一個傾訴的對象,而這個對象,似乎,已經送上門了。
“我在灑店樓下,一會就上來。”麥小禮說。
項靈兒應了一聲,就收拾起自己來,麥小禮是個美人,她也不能被人看扁了。
問題是,現在所有的人都是看圖說故事,也是因爲她穿着簡單的睡衣。
畫面十分清楚,而偷拍的人,選的角度又非常好,自然容易讓人以爲是的相片啦。
我曾經是他的女人
她仔細的看了一下拍着的相片。
然後看了一看對面的角度,離自己房間最近的一幢大樓,也在兩條街之外,這些人,不做神探,做狗仔太可惜了。
“總裁夫人,您在嗎?”項靈兒聽見門鈴的聲音,又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
上前開了門。
高一鳴站在門外,手捧着一束鮮花,神彩奕奕的走了進來。
項靈兒認得他,當日的新品發佈會的時候,他也在場。
“高經理,有事嗎?”項靈兒打心裡牴觸着“總裁夫人”這個頭銜,腦海裡卻想着昨天某人給她看的那一張一紙契約。
他都已經不承認我是他的妻子。
他的下屬幹嘛還叫我總裁夫人。
“總裁夫人,這一束百合花,希望會讓夫人您的心情好起來。”高一鳴見項靈兒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情,連忙收斂了許多。
暗自估計,或許夫人和總裁吵架了吧!
麥小禮穿着一襲時尚套裝走了進來,看着高經理,微微愣了一下。
“那我先走了。”高一鳴看了一眼麥小禮,然後識趣的離開。
“您來了。”項靈兒倒了一杯純淨水給麥小禮,然後隨手將一束百合花放在桌上。
看來,這個高一鳴也是下了功夫的,知道自己最喜歡百合花。
“我剛剛聽見高經理叫你總裁夫人?”麥小禮一臉疑惑的表情看着項靈兒。
靈兒。
“我曾經是權氏集團的總裁的女人。”項靈兒這麼說,也是有原因的,當初,是權雲帝將她從婚禮現場擄走。
等她醒來的時候,權雲帝就告訴她,她是他的妻子。
沒有婚禮,甚至連結婚證都沒有看見過。
或許,這一切的一切,只是一個夢。
或許,她只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