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程一鳴破鏡重圓沒多久,寧振南周雅麗請我們吃飯。,最新章節訪問:ШШШ.79xs.СоМ 。
寧曉宇也到場了。
幾個月不見,他像是成熟了不少,白‘色’T恤衫,牛仔‘褲’,球鞋,青‘春’洋溢,一張眉清目秀的臉,愈發神采飛揚。
寧曉宇不願意聽衆父母安排去美國留學,執意參加高考,也執意要上國內大學。我問他:“高考考得怎麼樣?成績還可以吧?”
寧曉宇嘻嘻笑:“還不錯啦,以我這樣聰明,成績應該還勉強上C大吧?”
我問:“你想念什麼專業?”
寧曉宇說:“漢語言文學。”
這時候周雅麗‘插’嘴:“不去美國念大學,上C大也不錯。但一個男孩子,應該唸經濟系之類的,念什麼漢語言文學?畢業出來沒什麼出息。”
寧曉宇反駁:“我喜歡文學,所以要念漢語言文學。”
我笑問:“喜歡文學?那你很喜歡看小說?”
寧曉宇忙不迭點頭:“對對對,我從小就喜歡看小說,特別喜歡玄幻,懸疑,探險,驚怵之類的書,特別喜歡衛斯理,他的書我都有看呢。姐姐別見笑,我有空了還在網上寫,剛剛寫完了一本,如今寫着第二本。”
“哇,真了不起!”我問:“得稿費了沒?”
“沒呢,我達不到簽約入VIP條件。”寧曉宇懊惱。
我突然想起江嘉唯來:“哎,我倒認識一個網絡寫手,也是寫玄幻,寫了很多本,他收入不錯,還出了書。”
江嘉唯問:“他是誰?”
我想了一下:“他的筆名,好像……好像,啊對了,他的筆名叫南柯又一夢。”
真不明白,當初江嘉唯幹嘛取了這個稀奇古怪的名字。估計他的意思是說,他娶了左琳琳,是一場虛幻的夢境。但“又”字是如何解?是經歷了一場虛幻的夢境,接着又一場虛幻的夢境?
不得而知。
我曾問過江嘉唯,不過他裝深沉,沒說。
坐在我旁邊的寧曉宇睜大眼睛,興奮,扯了我的衣服一迭聲問:“姐姐,你認識南柯又一夢?”
我奇怪:“怎麼啦?”
寧曉宇一副崇拜的樣子:“南柯又一夢很有名氣,是網絡小說大神級的人物,我是他忠實的讀者呢,一直追着他的書看,追了好幾年了。”
我不可置信:“咦?江嘉唯那傢伙,真的這麼出名?”
“對對對!南柯又一夢的真實名字叫江嘉唯,我有看過他的介紹。”寧曉宇興奮提手舞足蹈,到底是孩子,他說:“姐姐,你是不是和他很熟?如果熟,介紹給我認識好不好?我要和他合影,我要他的簽名。”
我笑:“想認識他還不容易?又不是要認識美國總統奧巴馬。”
寧曉宇像是不敢相信:“姐姐,你怎麼認識南柯又一夢的?”
程一鳴笑着說:“南柯又一夢是她表姐夫。”
寧曉宇說:“真的?原來南柯又一夢是姐姐的表姐夫!”他雀躍,嚷嚷:“好啊好啊,姐姐,你一定要介紹我認識南柯又一夢。”
我說:“好。”
寧振南和周雅麗搖頭。
寧振南嘆一口氣:“哎,這孩子”
程一鳴笑:“寧副總你也不必煩惱,我覺得曉宇比以前乖了許多,也懂事了許多。年輕人嘛,總是有自己的主張,這叫青‘春’無悔。他的未來就讓他選擇,只要他喜歡就好,做父母的也不必強求。”
寧曉宇一拍手:“哥哥你說得最正確不過,我喜歡聽你這些話。”他訴苦那樣又再說:“我爸我媽太老了,思想落伍,我跟他們有代溝,根本無法溝通。我爸就知道工作掙錢,我媽總是嘮叨個沒完,他們對我什麼都愛管,喜歡把自己的意願強加給我,總是強迫做我不願意做的事。”
寧振南無奈:“還不是爲了你好?”
寧曉宇說:“我就不喜歡這樣。”他又再說:“你們根本不知道,跟你們生活在一起,我活得很累,真的很累!”
寧振南又再一口氣:“哎,這孩子”
我和程一鳴不禁笑了起來。
事後程一鳴說:“以後我們有了孩子,我們不要用我們的標準強求他做什麼事兒,尊重他的個‘性’,他的意願,他的選擇,這樣他就不會那樣叛逆了。”
我問他:“你喜歡‘女’兒還是兒子?”
程一鳴說:“都喜歡。”他又再說:“如果我們生了‘女’兒,‘女’兒像你,不但聰明伶俐,而且心地善良,如果生了兒子,兒子像我,高大帥氣。”
我問:“如果兒子像我,‘女’兒像你呢?”
程一鳴說:“這也不錯,都是我們的骨‘肉’是不是?
我笑了,抱了他,在他額頭上給了一個很響亮的‘吻’。
車子經過遊樂園的時候,我突然大聲叫:“停下來!停下來!”程一鳴一愣,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還是把車子開到馬路邊,停了下來。
我開‘門’,自行的跳下車去。
“拉拉,你幹什麼?”程一鳴一愣。
我嬉皮笑臉:“我去遊樂園玩,你去不去?要玩就快點進去!要不天就黑下來,就沒得玩了。”
程一鳴啼笑皆非:“又不是小孩子,玩什麼遊樂園?”他又再說:“不過你的智商,跟小孩子也差不多了。
我衝他扮了個鬼臉,便一蹦一跳的穿起馬路,跑到遊樂園‘門’口。我並不急着要進去,而是在買了一根雪糕,一邊大嚼,一邊歪着頭看貼在‘門’口那些遊樂節目介紹。
雪糕還沒吃完,程一鳴便站在我跟前,揚了揚手中的兩張票。
我很得意,朝他擠眉‘弄’眼:“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肯定跟着。”
程一鳴伸手刮我的鼻子,一臉憐愛:“你呀,有時候任‘性’起來,就像個小孩子。”
我嘻嘻笑。
因爲是週六,遊樂園熱鬧非凡,熙熙攘攘。
來玩的也不完全是小孩子,有一半以上是大人。有的是陪孩子來的家長,也有雙雙對對的情侶,還有白頭蒼蒼的老人也在其中。
我和程一鳴先玩“旋轉滾筒”。
一大堆人坐到了一個很大的滾筒裡面,然後開始轉起來。這邊的人躺下了,接着又到那邊的人,再接着,是頭朝上腳朝下,轉了一圈又一圈。
我們又玩“‘激’流勇進”。
穿了一次‘性’雨衣,坐地船中,在水流中急速前進,九曲十八彎,上坡,下坡。最刺‘激’是船下坡的時候,船飛速的往下衝,水‘花’飛起來,有一丈多高,濺在了身上,把雨衣都打溼了,從船上下來,活像一隻落湯‘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