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笙跟古樂和古墓清聊了很久很久,這麼多來的未見,讓他們心中有無數的話想說,無數的事情想要問,不知不覺,夜更深了,此時的古樂也由剛剛的興奮轉變爲有些疲憊,他還是個孩子,就要擔當整個血族皇室的王,每天處理那麼多的事務,還要注意自己的後遺症問題,對他來說確實是一個負擔。
“笙兒,這幾日你就住在這裡吧,相信除了我們 應該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的,你也可以安心的睡一覺”古墓清看出了古樂的疲憊但還是戀戀不捨的樣子,所以親自開口讓寒笙休息,順便也將古樂帶走。
“好的,以後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在這裡休息,如果星奧學院那裡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就不回來了,畢竟我的身份還是要繼續瞞下去的”寒笙也答應了一聲,催促古樂該去休息了,最後古樂也只好在戀戀不捨中離開了寒笙的房間,心中萬般不捨,但是爲了自己笙哥哥的休息,他也不得不遏制住自己依戀寒笙的慾望。
看待他們離開了房間,寒笙彷彿鬆了一口氣,剛剛想要躺在牀上,就突然間又站了起來,自說自話道
“真沒想到,古爺爺和樂兒之後,竟然會是你第一個來我的房間,怎麼,剛剛不露面,現在卻想要單獨出現,寧親王是有什麼話想要單獨對我說嗎?”只見寒笙話音剛落,在房間的一個角落中,有一團影子形成的黑影在不斷的蠕動,慢慢的變成一團遊絲順着地面向寒笙游來,慢慢的在寒笙的面前逐漸顯形,形成了一個比寒笙略高的男子,這人就是寒笙剛剛所說的寧親王。
看到寧親王的現身,寒笙一點都沒有感到奇怪,更多的是好奇,一般來說寧親王要找他談話根本不需要避諱古樂和古墓清,但是這一次他卻特意等待時機,避開了三人同事在場的時間段,這讓寒笙十分的奇怪,看來,寧親王是有什麼話要對寒笙說。
而現身之後的寧親王並沒有想象中表現出一副和藹的表情 反而是一臉的嚴肅,甚至在這種嚴肅中帶有了一絲的質疑,好像他跟寒笙的關係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好,在二人的對視中似乎帶有敵意。
“不知道我是應該叫你血親王呢,還是應該叫你十三長老呢?”寧親王率先開腔,帶有一種反問的語氣在問道寒笙,似乎意有所指。
“看來你都知道了”聽到寧親王的話的寒笙一開始心中大吃一驚,但是馬上就恢復了常態,紙終究包不住火,雖然他對寧親王知道這件事情感到驚訝,但是還是能夠穩住自己的身心,畢竟,寧親王還算不上什麼外人,也算不上什麼絕對避諱的人。
“十年前,血族皇室面臨逼宮的危機,那是的你坐着輪椅親自到場,以非常手段解決了這場危機,也留下了十年之約,從那時候起,整個血族皇室沒有了來自血族大世界的覬覦,也是從那時候起,每一年你都會爲古樂送來一瓶你的精血來穩定古樂的後遺症,也多虧了你的精血,讓古樂有了一段時間的穩定期”
“三年前,又是因爲後遺症的緣故,古樂的情緒嚴重爆發,幾近失控,還是你,依舊是坐着輪椅的你親自來到血族領域跟老血主共同控制住了發狂中的古樂,同時也向血族大世界的沃圖家族花了大代價求得了血靈卷軸,讓古樂的情緒徹底的得到了控制,也是從那時候起,古樂的身體一直保持在七歲的年齡,沒有再發生任何的變化,也是從那時候起,血親王的威名傳遍了整個血族皇室的高層,但是從來只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血親王的神秘也成爲了血族皇室的代名詞”
“十年過去了,十年之約已經到了要履行的時候了,趁着老血主的壽宴,藉着星奧學院的東風,你再一次的來了,而是以一種全新的狀態,以站立之姿來到了血族皇室,古樂和老血主也因此迎來了罕見的一次真正的高興”
“寧親王單獨見我不會只是說這些老黃曆吧”寒笙聽到寧親王一步一步的將這些年他參與在內的血族皇室的事情都說了個遍,語氣之中也變得越來越重,越來越強烈,似乎能夠猜到寧親王到底想要幹什麼,只是寒笙不知道他究竟會以一種什麼樣的方式來質問他。此時的寒笙眼神犀利,直勾勾的盯着寧親王,就是想要看看他接下來能夠說些什麼。
“但是血親王,我想請你解釋一下,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麼,你對血族皇室,到底抱有一種什麼樣的態度”最後寧親王說出了他最後的目的,他想要知道寒笙除了他們知道的身份之外還有什麼樣的身份,他對血族皇室乃至古樂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態度,又有着什麼樣的目的,因爲寒笙十三長老的身份,真的實在是太敏感了,不得不讓他感覺到一絲的威脅。
“古樂是我的弟弟,這件事情是毋庸置疑的,我幫他,對他好,只是盡了一個做哥哥的本分,並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至於血族皇室,你們的生死與我何干,要不是看在古爺爺和古樂都深陷其中,你以爲血族皇室對我來說有什麼樣的利用價值嗎,簡直可笑”
“況且,你既然知道我十三長老的身份,那你也應該清楚我身後站着什麼人,也應該清楚以我的實力,現在的你能夠輕而易舉的躺在我面前,不是嗎”面對寧親王這樣的語氣,寒笙也是毫不客氣,他清楚寧親王到底在糾結什麼,所以以這種強硬的語氣迴應他,應該能夠讓他那顆過度敏感的心安定下來,不要胡思亂想。
何況,如果寧親王真的調查到了什麼,寧親王也應該想聽聽寒笙的說法再做打算,而是是想當然的一味指責質問寒笙,這對寒笙來說,確實有些委屈。
聽到寒笙的話,寧親王有些驚愕,一時間說不出什麼話來,因爲他現在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寒笙無形中的殺氣已經籠罩了他的全身,現在的他已經是在憑着自己的意志力和實力在硬撐着,真的沒有想到,過去了這麼多年,昔日的血親王竟然會成長到這種地步,真是出人意料,但是在這種極致危險的情況下,寧親王的大腦獲得了短暫的冷靜,細心想想自己的所作所爲,以及自己獲得的關於寒笙的情報,他似乎懂了點什麼,就這樣,房間沉寂了很久,寧親王和寒笙也保持着這種狀態對峙了很久。
“我們一定要這樣說話嗎?”寧親王首先鼓起勇氣,似乎是向寒笙服了個軟,也似乎是想明白了什麼,彷彿剛剛的質問全部都是寧親王的虛張聲勢,並沒有什麼實質的意義,最對就是好友未曾相見之前的特殊的寒暄。
聽到寧親王開了口,寒笙也瞬間收回了自己的氣勢,他知道,一般人是不可能在自己的威壓之下堅持很久的,即便是寧親王這種實力的人,也一樣不行,所以一等寧親王開口,寒笙就收斂了回來,給他點警告是好的,但是還是不能過頭的,畢竟彼此都是在開玩笑。
“是你先起的頭,可不能怪我”寒笙似來了興致,說起了玩笑話。
“你瞞了我們這麼大的事情,難道還不允許我過問一下嗎,真是的”
“沃圖家族那神秘的十三長老啊,竟然會是你,真是沒有想到,當時我看到這個情報的時候,都覺得有些天旋地轉,完全不相信這樣的事實,可是現實就是如此,你,難道就不解釋一下嗎?”現在談起寒笙的身份,寧親王還是忍不住感慨,彷彿還是不相信這是事實,彷彿一些都像是做夢一樣,沃圖家族的人竟然會離着他們這麼近。
沒催,寒笙所謂的十三長老的身份,就是沃圖家族的十三長老,那是那是沃圖家族最神秘的長老,有幾乎是最不可置信的長老,因爲他成爲十三長老的歲月,不超過三年,算算日子,似乎就是古樂三年前失控的那一年開始,世間開始有了關於十三長老的傳聞。
沃圖家族沒有族長,並不是大族長制度,而是長老制,沃圖家族中所有的事情都有在位上的長老們共同定奪,而寒笙,就是最新上任的,也是最爲神秘莫測的十三長老。
“沒有什麼好解釋的,十三長老的身份你已經知道了,還想要知道什麼?”寒笙一臉的不以爲然,似乎還是不想透露太多的事情,事到如今,他還是想要將當年的事情繼續隱瞞下去,但是寧親王可不是那麼容易善罷甘休的人。
“不行,你今天必須要把這件事情說清楚,我倒不是懷疑你,只是你拼盡全力的不想讓我們知道,一定有你的苦楚,我不希望你一個人承擔我們血族皇室的事情,要不然,我心難安啊”寧親王看到寒笙扭過頭去拒絕與他對視,連忙再一次的走到他的面前逼問他,寒笙是什麼性格的人寧親王大體上是瞭解的,他是一種將世間所有的負擔都揹負在自己身上也不想讓身邊的人知道的人,這樣下去,他的負擔只能越來越多,最後只能越來越孤獨,寒笙堅信,最後的路,只能他一個人孤獨的走下去,但是事實上,他們絕對不允許。
“我可以告訴你這件事情,但是你要答應會,絕對不能向外面透露半句,尤其是對樂兒”見寒笙鬆了口,寧親王馬上集中精神傾聽 生怕錯過什麼話。
“真如你所想到,我十三長老的身份,確實是因爲樂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