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美女發出一聲似快樂又似痛苦的呻吟聲,吹彈可破的臉蛋泛起紅暈,扭動了一下雪白的美臀。
“別緊張,放鬆點,又不是第一次。”穿着醫生服的銀澤小心翼翼將注射器的**注射入小美女的右臀。
打完針,小美女面露尷尬起身穿好褲子,雖然眼前這位醫生氣宇軒昂、丰神俊朗,但她沒有搭訕的念頭,如同落荒而走似的快步離開房間。
銀澤見狀,苦笑了一下,如果不是今天兩位漂亮小護士都請假了,自己也不會來外婆的私人診所打下手,而且自己這個中醫不適合玩西醫的玩意。
剛收拾完工作臺,銀澤聽見高跟鞋撞擊地面的響亮聲音,轉頭看向門口。
幾秒後,一個美若天仙的絕色女子出現在門口,她抱着一隻通體粉紅色的小豬,輕移蓮步走進房間。
柔順的披肩發隨着她的走動而輕輕飄動,精緻的瓜子臉,彎彎的柳葉眉,雙瞳剪水,瓊鼻櫻脣,蜂腰削肩,冰肌玉骨。銀色高開叉旗袍秀出美女曼妙的身段,勾勒出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線。修長的玉腿套着誘人的白色絲襪,約莫七公分的銀色高跟鞋使其身高逼近一米七七,顯得更加高挑,婀娜多姿。
“牧月姐,有事嗎?”銀澤瞧着寧牧月問道。在他眼中,寧牧月就是下凡的仙子,儀態萬方,看一輩子都不會乏味。
“爺爺找你。”寧牧月溫聲細語地回道。她是銀澤外公收養的三個孩子之一,主要在銀澤外出的時候,協助他,保護他。
銀澤聞言,起身離開,寧牧月緊隨其後。
……
夕陽西下,銀澤和寧牧月回到老家。
這裡是一個居住着二十幾戶人家的村子,名爲“白花村”,因位於白花山山下而得其名。雖然方圓百里都是森林,但卻有一條水泥路可以直達白花村。可是,這條水泥路的寬度不足一米,汽車無法通行。
www▪ ttкan▪ ¢ ○
“銀澤少爺。”
“牧月小姐。”
凡是瞧見銀澤和寧牧月的村民,都對兩人恭敬地打招呼。
銀澤的外公是白花村的村長,村民都叫其爲“白老”。而且,這裡的村民都是難民,備受白老照顧,所以他們對白老以及其家人都十分敬重。
汪汪~
一隻通體金色的小狗瞧見銀澤之後,歡天喜地跑了過去,輕描淡寫跳到銀澤的腰部,再跳到銀澤的左肩,用小腦袋親暱地蹭了蹭銀澤的脖頸。
“小嬡,有沒有想我啊?”銀澤一臉寵溺地摸了摸小狗的腦袋。
汪汪~
小嬡叫了兩聲,很有靈性地點了點頭。
小嬡和其他狗類不一樣,眸子是橙色的,渾身僅僅脖頸和尾巴末端有毛髮。脖頸的毛髮呈螺旋形,尾巴末端的毛髮如同一團熊熊升騰的火焰,而且它是在四年前因得了一場重病而被銀澤的外公治好之後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最重要的是,它的體形和外表一直都沒有發生變化,身體如同銅牆鐵壁,刀槍不入。
那時候,銀澤十分好奇,曾對自己的外公詢問原因,但白老沒有說,銀澤也沒有再問。
只要小嬡能一直陪着他,銀澤便心滿意足,其他都不重要,全因小嬡是銀澤的初戀女友所養的寵物狗,而且它的名字就是取自其初戀女友的“名”。
銀澤像是它的情郎一樣,又像是它的父親一樣,小嬡趴在銀澤不算寬闊的左肩上,閉着眼睛,像是在感受着他的溫暖,又似酣然入睡了。
白花村的房子以木構架爲主,屋頂鋪着瓦片,極具古代建築風格。
一進四合院,銀澤沿着連廊走向書房。
假山荷池,擡頭望果樹,低頭望花卉。這裡綠樹成蔭,繁花似錦,就像是古代那些貴人的宅子一樣。
咚咚咚~
銀澤敲了三下房門,推門而入。
書房的裝修風格頗具現代化,一名大腹便便的老人家端坐在木椅上,炯炯有神的雙眼目不斜視盯着電腦液晶顯示屏。老人家滿頭白髮,但十分蓬亂,下巴留着又長又亂的白色鬍子,看上去給人一種十分
邋遢的感覺。
“外公,別看那麼多。”銀澤見自己的外公正看着愛情動作片,出言勸告。
“這玩意還是我在你電腦上找到的。”白老看向銀澤,不滿道:“怎麼?難道你能看,我就不能看了?別以爲你比我年輕就覺得自己牛掰,我現在也精力充沛,還很堅挺,讓你外婆懷上小娃都沒有問題。”
銀澤一陣無語。
“明天去京城找許局長。”白老言罷,起身走向書桌。
銀澤聞言,心花怒放。
許局長是國安局的一把手,身居高位的他在五年前親自到白花村邀請銀澤加入國安局。那時候,抱有宏偉遠大志向的銀澤一口答應了,但必須完成十個任務才能成爲國安的正式成員,所以他如今只是國安的編外成員。
須知,他已經完成了九個任務,只要再完成一個任務,就能成爲國安的正式成員。
銀澤兩歲的時候開始跟外婆學醫,三歲開始跟外公學武。他知道外婆醫術高超,堪稱國醫聖手,但不知道外公有多厲害,只知道外公的實力深不可測。即使自己有飛躍性的進步,卻依舊是外公的手下敗將。
“這幾年你也歷練得差不多了。”白老拉開書桌的櫃子,拿出一個金色小盒子,走到銀澤面前,囑咐道:“這個盒子裡面有一顆藥丸,在遇到無法戰勝的對手時,你就把藥丸吃了吧。”
“這顆藥丸有什麼用?”銀澤好奇地問道。
“別問那麼多。”白老把金色小盒子塞給銀澤,又囑咐道:“記住,要好好保管這顆藥丸,千萬不能丟失或被人搶了。”
“知道了。”銀澤迴應一聲,轉身離開,打算回房間好好研究一下這顆藥丸。
銀澤走出房門,在他剛想關門的同時,白老捋着鬍子,語調平緩地說道:“孩子,完成任務後馬上回來,我會讓你變得更強。”
銀澤點點頭,關上房門,轉身離開,十分期待外公到底用什麼方法讓自己變得更強。
回到房間,銀澤打開金色小盒子,一顆淺橙色物體映入眼簾。從外表上看,它酷似玻璃珠。銀澤把它拿起來,用力捏了一下,感覺像是旺仔QQ糖一樣,軟軟的,接着他嗅了一下,卻沒有任何氣味。
銀澤大惑不解,這顆酷似玻璃珠的藥丸不但手感一流,而且毫無味道,和普通的藥丸截然不同。
他仔細觀察了一陣子,但沒有任何發現,唯有將其放回金色小盒子裡,等自己遇到無法戰勝的高手時,吃了之後再感受有什麼作用吧!
……
翌日。
晨曦微露,銀澤一大早起牀趕赴京城。
叮咚~
電梯應聲而開,首先出來的是一名年輕女生,黑色西裝齊腰,黑色緊身套裙將她的嬌軀勾勒得性感撩人,清爽的短髮給人幹練聰慧的的感覺。那張白皙的臉蛋帶着冷豔之美,凜若冰霜。那雙秋水美眸閃着冷峻的目光,讓人不敢逼視。美女穿着一雙十公分黑色高跟鞋,踏出極有節奏感的腳步聲,充滿自信和驕傲。
與此同時,一個落後美女大概五步距離的年輕男子走出電梯,從外表上看,他顯得十分時尚,頗具非主流的味道。一頭柔順的金色頭髮,那張英俊的臉龐如同刀削一般,線條優美。劍眉入鬢,他雖戴着墨綠色太陽鏡,但仍然能清晰看見那雙眸子炯炯有神。頭頂和後腦上半部分的頭髮盡數豎起,極具攻擊性。後腦下半部分的頭髮紮成一條長至臀部的黑色辮子,讓人頗難分辨出他的真正髮色到底是金色,還是黑色。黑色西裝西褲的質料極好,黑色風衣長至小腿,雙手藏在十分寬鬆的衣袖裡,穿着黑色高幫大頭皮鞋。不過,京城現在的氣溫接近三十度,他的這身打扮無疑能熱得汗流浹背。
小嬡躺在銀澤的左肩,閉目養神。銀澤微微低着頭,亦步亦趨跟在美女的後面,看似在思考着什麼,實則在盯着美女的翹臀。
這條幽靜的走廊很長,盡頭是一道鐵門,需要通過虹膜認證才能打開。
五年前的秋天,銀澤第一次來這裡,之後每隔半年來這裡一次,接完任務就離開。
“你打算撞門嗎?”
銀澤入神地盯着美女的美臀,一把冰冷的聲音突兀傳入耳中,他聞言旋即停止前進的腳步。雖然兩人的臉蛋相距約莫十公分,但美女的傲人胸器卻大大縮短了兩人的距離,導致銀澤的胸膛堪堪撞中美女的胸器,柔軟且極富彈性,感覺妙不可言。
美女抽身急退數步,但由於動作幅度過大,那對胸器上下起伏,散發出乳波盪漾之勢,彷彿隨時都有可能衝破枷鎖。
“好看嗎?”美女語氣冰冷地問道。
“好看。”銀澤不假思索地回道。目光落在美女的胸前,由於性格使然,他完全沒有在意美女的感受,也完全沒有感到不好意思。
美女很想一拳揍飛眼前這個厚顏無恥的流氓,雖然自己的父親曾說他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但她從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就討厭他,討厭輕佻下流的臭男人。
“你叫許嬌嬌吧?”銀澤笑眯眯問道。
許嬌嬌置若罔聞,走到虹膜檢測儀的前面。由於她穿着十公分高跟鞋,身高接近一米八一,所以不得不彎腰。不過,她一彎腰,美臀就翹了起來,整個人擺出一個妖嬈撩人的姿勢。
“半年不見,你的胸圍和臀圍都沒有長大哦。”銀澤淫笑道。
待通過虹膜認證,鐵門開啓後,許嬌嬌二話不說轉身離開。
“喂,以後別穿超過七公分的高跟鞋,對身體不好啊!”銀澤瞧着許嬌嬌的背影喊道。
許嬌嬌依舊置若罔聞。
銀澤撇了撇嘴,轉身走進房間,將太陽鏡推到頭頂,癱軟似的靠着椅背,瞧着坐在對面的許局長,很不禮貌地說道:“老小子,這次是什麼任務?”
整個國安局裡,唯獨銀澤敢如此稱呼許博濤。
銀澤一共幫國安局完成了九個任務。第一個任務是生擒混跡在黑道且爲非作歹的退伍特種兵,殲滅他的勢力,之後的任務不是當保鏢,就是殲滅犯罪組織。
雖然銀澤在加入國安局之前沒有做過任務,但戰鬥經驗和應變能力都是一等一的,這些都歸功於銀澤的外公,而且,實力同樣深不可測的還有寧牧月和他的玩伴。
“保護夏鎮堂的女兒。”許博濤直截了當道。
“又當保鏢?”銀澤眉頭一挑,得意洋洋道:“我連丹麥王子和英女王的私生女都安安全全保護了半年。”
“如果不是有牧月和小白暗中幫忙,你一個人根本沒有足夠的能力完成丹麥和英國的任務,而且,比你強的人不計其數。”許博濤言罷,話鋒一轉,正色道:“夏家強勢崛起,和粵城的三大家族明爭暗鬥,正因爲這樣,夏鎮堂身邊的人不可避免會受到威脅,而且他最近和顛峰集團談崩了,所以他一方面怕粵城那邊的威脅,另一方面怕顛峰集團那邊的報復。”
“要保護多久?”銀澤問道。他沒有心思理會這些權勢之人的爭鬥,只關心什麼時候能完成任務。
“快則半年,慢則一年。”許博濤拉開櫃子,拿出一份合同放在銀澤的面前,說:“簽完名,明天就去海城執行任務。”
銀澤聽到“海城”的時候,神色一變,剛拿起鋼筆的右手一停,整個人像是中了定身術一樣。
“我知道去那裡會勾起你的傷心事,但夏鎮堂是爲了讓他的女兒遠離粵城這個戰場。”許博濤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道:“都這麼多年了,是時候放下了。”
“不殺了那個王八蛋,我這輩子都放不下。”銀澤勃然大怒,這句話是從牙縫擠出來的。
許博濤猶豫了幾秒,提醒道:“他已經回來了。”
“我知道。”銀澤神色冷峻地說道:“如果不是外公不讓我去,否則我早就滅了那個王八蛋。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趁着這次機會,我就讓他去找閻羅王報道。”
許博濤沉默不語。
銀澤拿起鋼筆,將合同翻到最後一頁簽上自己的大名,而後起身,平淡道:“我走了。”
“小心點。”許博濤說道。
銀澤點點頭,戴好太陽鏡,轉身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