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既然小澤哥不承認認識我們,就說明他有什麼事情要做,不方便暴露身份,或者短時間內不打算暴露身份,所以我們就不要插手。你知道的,以前小澤哥就不喜歡別人插手他已經決定好的事情,即使他有可能單獨去找何永飛麻煩,我們也無需擔心。難道你忘記小澤哥的實力有多恐怖了嗎?就算是十個你,也不是小澤哥的對手,就算我和夜炎昊牛三個人聯手,同樣也不是小澤哥的對手,遑論何永飛和他的那羣手下。而且,我剛纔收到消息,黃虎和王鴻被打傷了。”亮神正在和武權聊着電話。
“我知道,聽說是一隻金色小狗把他們打傷的,應該是小嬡。”武權說道。一開始,他得知這個消息,根本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一隻小狗打傷十幾個混子?估計沒有多少人會相信!但武權相信,還猜測小嬡肯定接受過嚴格的訓練,否則絕不可能如此變態。小嬡不僅是外表可愛的小狗,還是一隻聰明又恐怖的小狗。
亮神話鋒一轉,高深莫測道:“小武,機會來了。”
“嗯。”武權迴應一聲。
……
柳樂璇拿到銀澤的手機號碼後,旋即打電話給他,但打了好幾次都沒有接聽。無可奈何之下,她唯有回教師辦公室,下定決心明天一定要好好教育他一頓,否則自己的威嚴何在?
與此同時,銀澤來到情意綿綿酒吧的對面,但沒有第一時間過去,而是進了一家咖啡廳,坐在窗邊的位置,一邊品嚐咖啡,一邊盯着情意綿綿的入口。
直到八點,他方纔結賬離開。
銀澤大步流星走向情意綿綿,距離門口還有五十米的時候,藏在衣袖的匕首滑落到左手,一金一銀的長劍圖紋在霓虹燈的照耀下熠熠生輝,燦爛如繁星。
在門口看守的三名混子瞧見一名金髮青年握着匕首殺氣騰騰走着過來,先是意識到對方有可能是來找麻煩,而後覺得對方很眼熟,突然想起對方很有可能就是老大要找的那個人。其中一個混子旋即跑進酒吧,另外兩個混子快步走向銀澤。
“小子,給我站着。”卡尺頭混子指着銀澤喝道。
銀澤置若罔聞,伸起右手拔出劍鞘。
短髮混子見銀澤做出動手的準備,旋即衝了上去,但瞬間倒飛回來,撞在卡尺頭混子的身上,排山倒海的衝力震得其往後倒,兩人摔在地上。
短髮混子捂着肚子哀嚎,卡尺頭混子推開他,起身赤手空拳衝向銀澤。
啊~
卡尺頭嗷嗷亂叫,一拳搗向銀澤的胸膛。
嗖~
銀澤一個閃身,揚起劍鞘裂空而下,冷血無情的砸在卡尺頭混子的腦袋上。
卡尺頭混子抱頭蹲在地上,猩紅的鮮血染紅他的雙手,不可遏止地從頭上流淌到臉龐,十分悽慘。
由於已是晚上八點,路人經過情意綿綿酒吧,顧客前來喝酒,他們瞧見門口出現鬥毆,而且還見血了,不少路人被嚇得連忙繞道而行,一些膽大的路人和顧客則站在一旁圍觀,看着銀澤殺入情意綿綿酒吧,絕大部分人旋即跟了進去。
與此同時,何
永飛坐在酒吧的某個包廂裡,雙手在其身旁的兩個姿色姣好胸部頗大的美女身上游走,對站在身前顯得戰戰兢兢的混子低沉道:“黃虎和王鴻還沒被放出來?”
混子像是小雞啄米似的連忙點點頭。
“他媽的,都是沒用的廢物,居然被一條狗打傷!”何永飛怒不可遏,雙手攀到美女的峰巒上,使勁地抓了起來,痛得兩個美女雙眉緊鎖,但不敢出言,也不敢反抗,害怕何永飛把怒火全部發泄在她們身上。
忽地,房門被打開,一名混子匆匆忙忙走了進來,語調急促地說道:“老大,那個金色頭髮的找上門來了。”
何永飛聞言,旋即橫眉怒目起來,起身問道:“就他自己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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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混子旋即點點頭。
“果然有種,居然敢單槍匹馬來找茬,拿上傢伙,出去會會他。”何永飛甕聲甕氣道。
……
舞池上五顏六色的鐳射燈揮灑而下,讓現場環境顯得十分迷離。
銀澤坐在吧檯上,調酒師在戰戰兢兢地調着雞尾酒。
幾名混子站在銀澤的後面,距離他大概五米,像是不敢上去,又似在等自己的老大出來。
絕大部分顧客三五成羣坐在一起,一副看戲的模樣。
忽地,一把暴怒的聲音響徹起來:“給我清場!”
銀澤聞言,順着聲源轉頭看去。
一名拿着開山刀的壯漢殺氣騰騰地走着,他的身後跟着幾名混子,來勢洶洶!
與此同時,顧客們在幾名混子的催促下依依不捨地離開酒吧。
何永飛走到銀澤的旁邊,低沉道:“兄弟,你跟誰混的?”
“這很重要嗎?”銀澤漫不經心道。
何永飛怒不可遏,當老大的,自然要罩着自己的小弟,而且這個傢伙擺明就是上門砸場子的。他有些想不明白,自己在香山路根基十足,是香山區裡頗有實力的大混子。如今香山區的黑道里算得上是天下太平,雖然大混子之間偶爾會出現摩擦,但大多數都是選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要沒有涉及到利益問題,絕對不會選擇魚死網破。
現在出來混的,圖什麼?還不是圖錢!
“雖然我打傷了你的小弟,但你也沒有必要叫人去學校堵我吧?更何況是你的小弟有錯在先,即使我把他們打成殘廢,也只能怪他們技不如人。出來混的,就要做好隨時斷手斷腳,甚至斷送性命的準備,要不然就別出來混。”銀澤盛氣凌人道。
“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何永飛按捺着怒火,倒不是他不敢動手,如今的局面顯然是對他有利,但他又不得不小心行事。自己的兩個心腹都受了傷,萬一連自己也受了傷,那麼很有可能被其他大混子趁虛而入。
“只要你保證以後不找我麻煩,我也不會找你麻煩,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我敢單槍匹馬來這裡,你就應該知道我有足夠的實力對付你們,還有,我警告你,以後別再去騷擾亮神,要不然你就等着長眠吧!”銀澤威脅道。
何永飛聞言,怒火無以復加,他再也忍不下
去了,覺得自己畏手畏腳想的,以後怎麼成就大事,當下揮起開山刀劈向銀澤的腦袋,頗有志在必得之勢。
鏘~
匕首滑落到銀澤的左手,他閃電般揚起匕首,擋住了開山刀。
砰~
連消帶打,銀澤的右手握成拳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搗在何永飛的小腹,而後抓住他的右腕輕輕一捏,輕描淡寫奪過他的開山刀。
何永飛捂住小腹,臉龐扭曲起來,溢滿痛意。
“氣勢是有,但實力有待提高。”銀澤囂張道。
混子們見自己的老大被打,旋即揮動武器衝了上去,就連調酒師也握着酒瓶砸向銀澤。
銀澤再次揚起匕首,精準地劈中酒瓶。
砰~
酒瓶碎裂,酒水流淌而下。
與此同時,銀澤握着開山刀的右手裂空而下,劈在調酒師的肩旁上。
嗖~
銀澤一個閃身離開座位,幾名混子的攻擊盡數撲空。
何永飛突兀站了起來,強忍着痛意,奪過一名混子的開山刀。
銀澤輕描淡寫放倒兩名混子,見何永飛殺氣騰騰衝着過來,但沒有迎上去,而是衝向其他混子,頗有無視何永飛的意思。
銀澤左手握着匕首,右手握着劍鞘,像是殺神一樣,要麼是直接一刀捅在混子的大腿,要麼是一腳踢飛混子,要麼是躲避後再出手,一點壓力都沒有。
在他眼中,那些混子根本沒有接受過專業訓練,只有何永飛練過。
啊~
最後一名混子被銀澤捅傷大腿,失去了戰鬥力。
銀澤向來喜歡一招制敵,捅傷大腿顯然能使人的行動受到影響,但他不會捅人的上半身,無論是小腹還是胸膛,都有可能置人於死地。若是想下殺手,割脖頸和刺心臟是最直截了當的。
何永飛暴跳如雷,他從來沒有遇到過在鬥毆時被人無視,這是恥辱,此仇是非報不可的!
他俯身撿起一把開山刀,雙刀在手,旋即衝向銀澤。
銀澤站在原地,待何永飛揮刀劈來時,揚起匕首和劍鞘,劈斷一把開山刀,擋住另一把開山刀。
何永飛並沒有因此無計可施,擡腳踹向銀澤的小腹。
銀澤一個閃身,輕描淡寫躲避開來,身子轉到何永飛的右側,而後閃電般出手,捅了一刀他的右大腿,緊接着身形一轉,一記鞭腿隨之而來,帶着呼嘯之聲踢在何永飛的胸膛,瞬間涌現劇痛,排山倒海的力道震得其倒飛出去,最後摔在一張玻璃桌上,伴隨着響亮的破碎聲狼狽倒地,而且還被玻璃碎片扎傷。大腿更是不可遏止地流出鮮血,悽慘透頂!
銀澤閒庭信步走了過去,大頭皮靴踐踏着玻璃碎片,彷彿也踐踏着何永飛的心靈,蹲在他的旁邊,氣定神閒道:“記住,我們以後河水不犯井水,否則……”
銀澤捅了一刀何永飛的右大腿!
“啊~
何永飛慘叫起來。
“記住了,以後你混你的黑道,別再惹我。”銀澤言罷,拔出匕首,起身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