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療傷已畢,託恩科爾整個人煥發出一種青春年少的生命活力。
全身武魂之力,不但沒有因受傷而損傷。反而在幾次調整適應之後,其力量巔峰澎湃,幾乎臨近修煉武魂之力以來,從未體驗過的力量的極限。
就具體的武魂之力而言,在絕對實力的對比上。託恩科爾無論是在經驗,還是在武魂之力的深淺上。都是沒有辦法與面前的魔頭相比的。
不過,正如他自己所言。
自己的年輕,就是託恩科爾現在最大的資本,皆因他已經認識到了。來自萬法心咒的療傷之聖氣,能夠極大的加速自己體能的恢復。恢復體能的同時,也能進一步地強化自己的武魂之脈。從而令整體的實力,呈現出一個不斷地強化,不斷地增強的狀態。
相反,邪尊盛之玄與託恩科爾比起來。雖然說無論是實戰的經驗,還是武魂之力的境界。都要勝過託恩科爾一籌。
只是因爲年輕太大,按照託恩科爾的話說。都已經活了幾百歲的“老妖王。”了,在能量的加快恢復上。肯定不及自己快速。
做實了這一點,託恩科爾可以採用一種十分實用的遊走戰略。與對方周旋到底。
“禁錮之武魂拳。”託恩科爾大喝一聲,第三次主動出手。
破魂刀與左手拳,同時擊出,一拳轟向對方面門的同時,一刀已經斬向對方的胸前要害。
無論是拳是刀,只要其中一招命中敵人,邪尊盛之玄會立告受傷。
“哼,你的這點小手段,在本尊這裡。只不過是未成熟的入門階段的武魂戰技罷了。”
冷冷一聲,盛之玄大喝道,“本尊本來不想殺你,不過你太麻煩了。今日,本尊要送你下地獄。”
兩手箕指成掌,圈成一圈,在半空之中。劃出了一條十分複雜難明的弧線。蓋往託恩科爾的拳勁。接着,腳下使出了名動天下的邪尊輕身功法之“幻影迷蹤術。”配合上他的一身最厲害的邪宗修爲,的確堪稱是舉世無兩。
當對方生出來的“反震之力。”將託恩科爾的破魂刀和武魂拳,同時給封印住時。
託恩科爾整個人,有如受到雷擊一樣,整個頭皮以下的部分。麻得就像是被石化。
在這一瞬間裡,當對方的《唯我獨尊功》全面發作之時。就像是一股巨大的波浪。瞬間具備了冰火兩重屬性。絕力打擊一般,朝着託恩科爾撞了過去。
忽然柔軟,忽然強硬,低胸忽然冰如冰窖。忽然烈如煦日。令人望而生畏的同時,攻向託恩科爾。
託恩科爾的武魂經脈,即使是得到了諸如護國寶印等仙界神石,和火魂精魄這樣的靈石的改造。也要大呼受不了。
託恩科爾跟蹌退了幾步,頓時剩下的攻勢,再也沒有辦法使出來。變得潰不成軍,似乎一場本就沒有把握的大戰,已經以失敗而告終。
魔頭邪尊盛之玄,像一道鬼魅一樣,飛身過來。從上而下,切出一手。臉色變得
無比的冷酷,淡定而冷靜地一邊出招,一邊道,“待本尊送你上路。”
託恩科爾沉吸一口氣,將翻騰的氣血,用某種力量化成了能量。頓時猛地一挺長背。
整個身形,突然之間變得無比的威猛起來。
接着,全身的戰甲,像迎風招展的旗幟一樣,發出了獵獵作響的響聲。
“邪尊,你又上我當啦,哈哈。”
長笑一出,託恩科爾把最後一點能量,全都聚成了一線。就像是用針尖,擊往對方最薄弱的一環般,毫無保留地全力出手。
現實的情況,卻是與託恩科爾所說的恰恰相反。
託恩科爾現在幾乎已經到了油盡燈滅的地步,根本無計可用。虛張聲勢,是爲了能讓對方產生疑惑。皆因前兩次設計讓邪尊上當。皆確有其事。
第三次再以同樣的手段使出,邪尊果然產生了強大的懷疑。
手中切來的一記“雷霆之武魂掌。”頓時威力大增。他乃是整個邪宗之中,最出類拔萃的宗師高手。怎麼會這麼容易上當,在離託恩科爾大約三米的距離裡。手中的切掌威力,不但沒有放緩,反而變得比之前更加的絕力。一掌已經毫無花假地向託恩科爾全力印去。
這一掌要是被印中,哪怕就是鐵石,也要被擊成一塊塊碎片,何況是區區的肉身。
在託恩科爾的眼裡,對方的武魂掌不停地在眼前擴大。當對方以爲他必死無疑之時。託恩科爾全力展開了自己來自四大宗師之一的“《秒飛顯現術》。”身子像一道電光,以“移位成線。”飛身到了對方的後背去。破魂刀出,收去原來兩招的所有力量。把全身的武魂之力,全部都聚集在這一刀之上。務必要讓對方無暇分身之時,受到幾乎是致命的打擊。
邪尊盛之玄一掌切空,心中不由疑惑叢生。
自他出道以來,還從來沒遇到過一個年輕人可以像託恩科爾一樣,快速地使出迷幻身法。居然能欺騙得了自己!
當背後一刀破風聲傳來的時候,邪尊盛之玄雙目露出一個駭然的神色。
不過他雖然心中十分的震驚,反擊手段,卻是不疾不徐,腳下連跳兩下。身子一經挪開。立即借《唯我獨尊功》出其不意地閃現到了一邊去。
轟!武魂掌與對方的《獨尊掌》硬拼一記,託恩科爾自出掌的那一刻,將所有的力量,都化作了一束,一分爲二。破魂刀和武魂掌,同時分出五成力道。繼而能夠比邪尊更復雜地使出兩記招式。
而邪尊此刻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用在迎合他的“武魂掌。”上,無法分身再對破魂刀作出反擊。
當致命的刀浪,像風捲殘雲一樣襲來之時。邪尊這才知道自己果然上了當。
“龍光破!”轟的一聲,空間頓時凹陷下去。生出了七彩的魔幻之光。
託恩科爾整個人就像是置身於冰窖之中,冷得全身打顫。
當他預感到自己的命運,已經不是由自己說了算之時。邪尊
兩眼之中,露出了狂熱的神色。
自以爲可以當場將託恩科爾擊殺,不由喜出望外。
“邪尊大人,家師有請邪尊大人。”
在一邊爲託恩科爾押陣,處於暗中監視邪尊一舉一動的莊飛飛,此刻突然跳了出來。嬌軀一陣顫抖,實在是太擔心師弟託恩科爾了。所以她不顧危險暴露了身份。
邪尊愕然瞧往她來,手中的勢頭,卻並沒有減弱。莊飛飛哪會客氣,二話不說。配合着託恩科爾。流雲劍典中的“弱水三千。”立即飄忽間刺向這位大魔頭。
在生與死的面前,莊飛飛爲了救託恩科爾。已經顧不了什麼規矩了。
只要能讓師弟活下去,拼着受傷,甚至是死在邪尊的掌下。她也在所不惜。
“飛飛退下。”天空中,突然飄出一句像是空谷迴音的聲音,一把蒼老,而又磁實的聲音。帶着充盈的力量,令經脈受損的託恩科爾和莊飛飛兩人。立即信心大震。全身受損的魂脈,第一時間與那道聲音,一起形成了共鳴。終於,他們兩人皆在邪尊驚疑不定之時。藉機飛退開去。師姐弟兩人,終於聚到了一起。
邪尊終於表現出罕有的風度來,雙手負在身後,並沒有趁機追殺託恩科爾和莊飛飛兩人。
剛纔要不是聽到了這一聲奇怪的聲音,他肯定有機會趁機發難,讓託恩科爾和莊飛飛兩人,都沒有辦法逃出自己的毒掌。
不過他停下手來,絕對不是出於什麼善心。
恰恰相反,邪宗的高手,向來講究損人利己。又將自己的性命,看得比任何人都寶貴。
邪尊知道以自己的一身橫悍的武魂魔功,絕對可以將託恩科爾和莊飛飛殺死。
可惜這兩個傢伙太強悍了,邪尊即便可以殺死她們,多少也會受到拼命反抗的兩人的“玉石俱焚。”的打擊。
要知道在高手絕對公平的比試下,作爲宗師級的邪宗掌教。與洪荒門主對決之時,百分百的不能先受傷。否則以洪荒門主之能。定然可以利用他的這個破綻,攻其不備,令邪尊窮於應付,至始失去對決的先決條件。最終敗亡,讓洪荒門主撿來個現成的便宜。
這當然不是邪尊盛之玄的作風,所以宗合複雜的考慮之後。他放棄了追殺,而是很有風度地停下手來。淡淡出聲,“洪荒兄,幾十年沒有相見了。老弟我來問候一聲。更想借一手《唯我獨尊功》和門主大人親熱親熱。不過洪荒兄不肯賜教,反要先讓兩個弟子出手。這似乎於理不合,洪荒兄太欠風度了呢。”
他的話表面上說的無比的客氣,實則是在暗指洪荒門主用計。想先讓弟子來消耗自己的武魂魔功。而後必須功於一役,將他徹底地擊敗。
“哈哈。”空間裡,再響起那道神奇得像空谷迴音一樣的聲音,“邪尊兄,實在是太看得起我洪荒門主了。本門主爲了不讓你失望,已經將洪荒修煉到爐火純青的境界,跟我來吧!我們就在流雲峰千年冰晶殿決鬥一場,以定高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