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針聖手繼續道:“那病人一臉紫黑,要求我爹爹給他醫治,我當時知道他中了一種極其厲害的毒藥,我連忙幫他診治把脈,才發現他中的是一種苗家的蠱惑之毒,非要採用金針透穴和刮痧之法才能救他的命,但當時爹爹沒在家,我沒有答應他的要求,告訴他我爹爹不在家,但那人他不相信,他說大夫說只有我爹爹才能救他。那人捱到了下午,終於昏倒在我家裡,不醒了人事,我知道如果再不救他,他就沒命了。”那金針聖手說到這裡便默不做聲。夏敏和楊聰聽了,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知道那意味着什麼事情的發生。
那金針聖手嘆了一口氣道:“我怕他死在我的家裡,危急之中便顧不了那麼多了,連忙施展金針之術封了他的幾處穴道,用金針透穴和刮痧之術救他的性命,我忙了一夜,直到第二天他才醒了過來,但他中毒太深,四肢已經麻木,連吃喝都要靠我喂才行。”那金針聖手說着又停了下來,嘆道:“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發現自己很樂意服侍他吃飯喝藥,替他刮痧療傷,就這樣他在我家養了半個月的傷,才漸漸好了起來,他身上的毒已經大多數除了,也可以離開了。”那金針聖手嘆了口氣道:“我如果當時趕他離開去,也許也沒發生什麼事,可是當時他一字不提離去,我內心也很渴望他遲一點離去,就這樣他一直在我家呆到我爹孃採藥回來。”衆人雖不說話,卻已經明白兩人此時的心情。那金針聖手道:“我爹爹回來的時候,他身上的毒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我爹爹替他診了脈,非常地高興,因爲我已經替他完全除去了身上的毒,已經完全繼承了我虞家的醫術了。”那金針聖手說到這裡一臉的自豪。
那金針聖手又道:“他傷好了以後,便留在我家裡,幫我幹活,他非常勤快,與我一起上山採藥,幫我配藥丸,陪我聊天解悶,那段短暫的時間裡,我覺得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福。”那金針聖手說到這裡,禁不住流下了眼淚,衆人知道她是在懷念那過去的時光,都不敢笑話她。那金針聖手哭了一會兒,擦了擦眼淚道:“可是有一天他突然不見了,沒有留下任何書信和線索,我當時很着急,四處找啊找啊,以爲他上山採藥失蹤了,可一連尋了一個多月,卻連一個影子也沒有,直到有一天,一個族裡的人告訴我親眼看見他離去了,我才放下心來。”那金針聖手說到這裡,擦乾了眼淚突然變得兇惡了起來,道:“就這樣過了三個月,我便開始着急了起來,因爲我肚子裡懷上了他的骨肉……。”衆人聽了均吃了一驚,要知道一個姑娘家還沒出嫁就懷了孕,那是極大的傷風敗俗,是絕對不允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