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聰內功精湛,運氣調息了一會兒,便驅除了體內的寒毒,他張開眼睛,見那蒙面老者正在運氣呼吸,便打狗棒一揮,點向那蒙面老者胸口的“神闕穴”、喉嚨的“廉泉穴”和腹部的“天樞穴”,那蒙面老者接了楊聰的一掌,此時還覺得胸口滯悶,壓得呼吸困難,正在運氣呼吸,卻沒想到楊聰瞬間便驅除了寒毒攻了過來。那蒙面老者見楊聰此時的臉色已經紅潤如初,神采奕奕了,頓時吃驚不小,心想:瞧這小子剛纔的臉色,分明是中了我的冰蠶毒掌之毒,現在瞬間便恢復如初了,這小子難道內力已經練到了百毒不浸的境界?那蒙面老者此時體內已經受傷,哪還敢與楊聰硬拼,只得閃身避開,繞身奔走。楊聰手中的打狗棒連連點出,虛虛實實,變幻莫測,棒上隱含內力。兩人都是當世一等一的頂尖高手,兩人快打快攻,瞬間拆了五十多招,那老者便漸漸額頭冒汗,氣喘吁吁了,他東躲西避,眼看就要傷在了楊聰的棒下。
突然,那蒙面老者連連打了幾個口哨,接着便聽到外面傳來了腳步聲,楊聰吃了一驚,知道他是招呼外面的人來增援,頓時吃了一驚。只見又有四個蒙面黑衣人奔了進來,兩人朝魯長老三人撲去,兩人朝楊聰撲來。楊聰和魯長老等人均吃驚不小,知道這四人是在外面放哨的,現在這老者見不敵楊聰等人,便盡數招來圍攻衆人。這四個黑衣人一衝進來,頓時局面大大的不同了,那蒙面老者與兩個黑衣人圍攻楊聰一人,頓時打了平手,這兩個黑衣人一個使判官筆,專點打人的穴道,一個使一對銀鉤,武功也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兩人配合那老者圍攻楊聰,頓時四人殺得難分難解。只見那蒙面老者的的掌法輕飄不定,奇寒無比,那使銀鉤的雙鉤霍霍,白光閃閃,那使判官筆的點刺挑砸,如靈蛇出洞,楊聰不慌不忙,右手的綠竹棒使出丐幫的打狗棒法來,變幻莫測,左手時爪時掌,時指時拳,點抓劈擊,變化多端。楊聰與這三人打鬥還罷,那另外的兩個黑衣人一衝進來,魯長老三人頓時吃緊了起來,本來三人對六人,略佔了上風,但那兩個黑衣人一加入戰圈,三人頓時吃緊了起來,那兩個黑衣人一個使一對大斧頭,舞得呼呼生風,還有一個使的卻是飛梭,對魯長老三人的威脅也最大,那飛梭飛出有一丈遠,令人防不勝防。
楊聰與那三人鬥了二十多個回合,漸漸佔了上風,他側目一瞥,發現魯長老三人卻已經險象環生了,三人被那八個黑衣人逼得左支右絀,只得退到牆邊抵住八人的圍攻。楊聰見此情形暗叫不妙,他連忙猛劈出一掌,朝那老者攻去,那老者吃過了虧,哪敢硬接,只得退後,那使銀鉤的連忙揮着雙鉤來勾楊聰的手掌。楊聰早料到那老者不敢硬接自己這一掌,見那使雙鉤的來反勾自己的手腕,便裝着招數用老的樣子,打狗棒慌忙向那人胸口點去,那人左手單鉤架向楊聰的打狗棒,右手的銀鉤仍然來勾楊聰的手腕,另外一個黑衣人也挺着判官筆在側面夾攻。楊聰手中的打狗棒盪開那銀鉤和判官筆,待那銀鉤伸到跟前,他突然翻手一抓,硬抓向那人的銀鉤背上,他這一爪看似平淡無奇,其實精妙無比,拿捏得不差毫釐,隱含着極大的威力,也兇險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