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今天這章也是刪節版……沒辦法,縱橫這方面很嚴的……——
偶素刪節滴分割線——
居高臨下地觀望,只見臃腫的衣衫,更襯托出了她胴/體之纖細。頸長肩削,背胛細薄,嬌軀玲瓏,肌膚如玉,當真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廋。形狀如(口口口口口,以下刪減50字)的曲線。
不僅僅是形狀美,而且大。非但大,這腴潤雙峰更沉甸甸地,顯得份量驚人。(口口口口口,以下刪減80字)重新恢復原狀。
越是揉捏,(口口口口口,以下刪減80字)隨時恭候着男人脣舌的親吻撫弄。
水汪汪的雙目一派迷朦,蘊涵的盡是濃濃春意。她沒有喝酒,卻似已經醉了。雙臂如蛇般緊緊勾住了男子粗壯的兩條大腿,胭脂般顏色的粉靨緊貼在男子寶槍之上,來回挨蹭摩擦。那模樣乍看下來,幾乎不再像人,活脫脫就是一頭情慾勃發得難以自制的美麗小母犬。
陳勝亦是男子,更兼前日夜晚在曼清院內,已經和榮姣姣有過肌膚之親,雖然未曾真個劍及履及,但也因此難免有了幾分香火之情。他嘆了口氣,硬下心腸抓住對方圓潤肩頭,將她向外推開一些,道:“夠了。我學習《穀神赤牡大/法》,只爲了防範你們這些魔門中人,不是爲了佔別人便宜的。祝玉妍要你傳授這大法給我,現在既然傳完了,那麼妳也可以走了。回去之後要怎麼告訴祝玉妍,那就隨便妳吧。放心,她若當面問起,我絕不說妳已經把她的用心告訴了我就是。”
榮姣姣怔怔地仰望着他,似不敢相信對方竟然會迴護自己,更不敢相信雙方在這個情況下,陳勝居然還忍得住不要自己。她發了好半晌的呆,忽然幽幽嘆口氣,道:“太子哥哥,你和其他那些男人真的很不同。雖然你也不是不食人間煙火,更沒有像那些老和尚或者窮酸夫子一樣,天天說戒這個禁那個,但……我說不出來,可是感覺得到的。你和他們完全不同。”
陳勝動手替她把掙脫出來的衣服再重新拉回去,滿不在乎地道:“我並非和尚,所以當然也不會戒色。不過即使合體交歡,也總應該是大家都能開開心心的纔對吧?又不是打架,需要分個什麼勝負。更不是賭博,輸家要失去一切,贏家則通吃所有。榮姣姣,其實妳無論身份地位本事,都已經有資格稱人上之人,又何必硬要作踐自己,有人不做,偏要……咳咳,算了。妳明白我說什麼的。”
榮姣姣忽爾嫣然媚笑一聲,道:“太子哥哥是說姣姣有人不做,偏要當狗麼?唉,其實現今這個世道,就是皇帝也朝不保夕,說不準那天就被人把腦袋砍下來了。即使想堂堂正正做人,又有幾個能做得到呢?姣姣這點子本事,又算得上什麼?所以啊,與其提心吊膽地做人,還不如找位靠得住的好主人,乖乖替他當狗算了。當狗有什麼不好?無憂無慮地,天塌下來也有主人頂着。所以啊,姣姣情願當狗,也不做人。”
這番歪理,榮姣姣居然說得理直氣壯。霎時間,當真聽得陳勝目瞪口呆,又好氣又好笑。或者,這就是所謂的“子非魚,焉知魚之樂”?部隊,該是“汝非狗,焉知狗之樂”了。
榮姣姣則雙臂一振,重新把衣服脫去,裸露出無限美好的上半身,吃吃嬌笑道:“當然啦,要想當我榮姣姣的主人,可不是隨便那個都有資格的。但姣姣左想右想,挑來挑去,始終都覺得只有太子哥哥最合適呢。太子哥哥,你是好人,就發發慈悲,收下了姣姣這條小母狗吧。小母狗會替太子哥哥暖牀,又會陪太子哥哥一起散步,還懂得搖尾巴呢。太子哥哥你瞧嘛,人家搖得好不好看?”
說話之間,她赫然四肢着地,翹起被緊緊包裹在綢褲內的梨形豐臀,有節奏地左右搖擺。哪裡還像人?不折不扣,就是一頭活色生香的小牝犬。陳勝嘆了口氣,搖頭道:“有人不做,硬要做狗,真他媽賤的小淫婦。”這句話卻並非咒罵,只屬對事實之正確描述而已。
榮姣姣不以爲恥,反以爲榮,吃吃媚笑道:“是啊,姣姣就是淫婦,就是母狗。專門讓太子哥哥淫的。不對,不是淫,是操。太子哥哥,那天在曼清院,你只操了清兒姐姐,還沒操過姣姣呢。姣姣現在好癢,好空虛啊。太子哥哥快來操姣姣,幫姣姣止癢,好不好嘛?汪汪,汪汪汪~~”
陳勝被她搞得啼笑皆非,又有幾分心煩意亂。前所未有的新鮮刺激感讓心跳加速,更蘊含有某種引人墮落的邪惡。眼看再糾纏下去的話,便必然要鬧出事來了。陳勝也不和她再說話,轉身就走。
榮姣姣卻不肯放他走,八爪魚般撲上來纏住了他,膩聲道:“太子哥哥別走嘛。啊,姣姣知錯了。既然是母狗,那就該等待主人的賞賜纔對。太子哥哥,姣姣現在就來伺候主人,主人要是喜歡的話,求主人賞賜小母狗一大碗濃濃的牛奶好不好嘛?汪汪,汪汪汪~~”
若說榮姣姣是什麼寵物,那麼毫無疑問,這寵物肯定是全世界最無法無天的那種。還不等主人回答,她已經主動把雙手伸到了陳勝的腰帶上。解開結子的速度,簡直快得教人目不暇給。
陳勝(口口口口口,以下刪減130字)也感覺隱隱發痛。
榮姣姣這頭小母狗甜甜嬌笑,婀娜多姿地(口口口口口,以下刪減50字)將它深深吞下,連根盡沒。剎那間,陳勝感覺寶槍前端觸及了一處極柔軟,極緊窄,而且還會不停蠕動的所在。
嫩生生,(口口口口口,以下刪減123字)儼然章魚的嘴巴一樣。
翻過來斜乜向上的目光之中,充滿了討好與謅媚。吞吐吸吮動作的輕重緩急頻率,也會隨時根據反應而進行改變。剎那間,陳勝甚至感覺“侍奉與討好”這兩個名詞,已經不能形容她此刻的所爲了。她此刻所在做的,其實就是膜拜。用最虔誠的姿態,去膜拜自己心目中的神靈。而她這種全心全意的膜拜,毫無疑問,正好最能滿足男人的征服和佔有慾望。比世間任何最淫糜的表情,更加足以誘人致死。
世事千奇百怪,可謂無所不有。居然還有不願意做人,反倒喜歡做狗的。不但喜歡做狗,甚至以做狗爲光榮,以做狗爲自豪,今天可真是長見識了。好吧,既然妳喜歡做狗,那麼我又何必再當妳是人?
陳勝嘆了口氣,然後狠狠咒罵了兩句。(口口口口口,以下刪減50字)把她整具玲瓏嬌軀揪起來,然後向後轉。
榮姣姣驚叫一聲,然後馬上就明白陳勝的意圖了。她嬌聲膩笑着,順從地轉過身去,在暖閣中那座小梳妝檯上面趴好。左手按着光滑發亮的銅鏡,右手則回過來向後,探入自己雙腿之中,在裙內輕輕一拉。
簌簌(口口口口口,以下刪減68字)暖閣的空氣裡,也多了股嗅起來顯得酸酸甜甜,勾人情興的味道。
玉股之間,菊(口口口口口,以下刪減100字)榮姣姣回首望向陳勝,她用兩根手指把玉蛤剝開,把粉紅色的嫩肉完全暴露出來,顫聲哀求道:“主人,小母狗好想要了呢。求求主人大發慈悲,賞賜了小母狗吧。汪汪,汪汪汪~”
到了這時候,什麼說話都已經多餘。陳勝翻手抓緊了她(口口口口口,以下刪減60字),帶來了無盡舒爽快美。和前日的白清兒相比,可謂春蘭秋菊,各擅勝場。委實難以分得出高下。
半透明的蜜漿猛然激烈噴涌,榮姣姣半閉眼眸,仰首哀聲嬌吟道:“汪汪,好燙,好硬,好長啊。要被頂壞了,小母狗要壞掉了!汪汪汪~~”赫然就此一下,已經讓她小小地丟了一回。
白清兒即使學過了再多魔門秘技,畢竟還是處子之身。第一次被破瓜,哪怕再怎麼天生豔質,適應性再強,終究還是有些不堪承受。但榮姣姣則完全不同。少了處子的生澀,更多了勾人的熟捻。又是另一種截然不同,但同樣快美得逼人慾死的感受。
縱使(口口口口口,以下刪減94字)更加滑潤爽利,更無絲毫窒滯。
一下,一下,又一下。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口口口口口,以下刪減128字)在進出間重重刮套。
平坦小腹痙攣不休,(口口口口口,以下刪減90字)的模樣,更讓她越來越像一頭美豔牝犬。
她沒辦法再站得住了。迫不得已之下,(口口口口口,以下刪減118字)在外人可能來,這情景十足就似是飼主牽着自己心愛的寵物,在這方寸之地遛狗散步。
酣暢淋漓的激烈交媾,讓兩個人都已經進入盡情忘我的狀態。把外界所有一切統統拋到了九霄雲外。就彷彿暖閣的小小天地,便已經是整個宇宙。而整個宇宙之中,更只有這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