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着就是第四次、第五次……
他彷彿陷成了短劇的劇迷,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更多後續。
在這個過程中,他發現了驚天秘密!
沙菲克一家三口,真正的主事者竟然是年紀幼小的凱恩·沙菲克!
凱恩在兩歲多的時候,就展示了力量,讓斯坦利和凱瑟琳逃過一次死劫。
他們一家面對的追殺,遠比世人所知的觸目驚心的多。
傲羅追殺他們,黑暗生物追殺他們,黑巫師追殺他們,麻瓜中的殺手和黑幫也在追殺他們。
沒有任何地方是安全的,也沒有什麼地方可以長時間休整,總之很快就會被人找到。尤其是有斯坦利那個笨蛋。他對麻瓜的生活方式一竅不通,還不屑於學習,一再的惹禍或暴露。
並且,斯坦利也遠不是世人認爲的那種直腸粗男,這傢伙有點人格分裂,有時候傲慢狂躁,很瘋狂,有時候又膽慫怕死,很怯懦。
他可以霸氣而無恥的搶妻兒的口糧,也可以苦苦哀求、裝可憐求妻兒饒恕。
也正是這種詭異的性格,使得凱恩也是花了很久,纔將之搞定。
至於小凱恩,歐文覺得,那根本就是個妖孽!
凱恩十分兇殘,經常性的遇追不逃而是強勢反殺,卻又不是隻懂得殺,他會誤導,然後通過演戲般的操作,讓目標帶着假消息離開。
凱恩攝魂取唸的能力,是歐文見過的最強的,他估計就是號稱極精此道的伏地魔,都不能企及。
歐文還發現,逃亡的最後這年多時間,所謂追捕不過是一場鬧劇,是凱恩想要這麼個局面,而一直拖着。直到其完成了各種佈置,並認爲時機已經成熟,這纔有了自首。
他的好基友亨利,福至心靈的發現了重大疑點,結果被滅口。
最終跟他戰鬥的根本就是凱恩,同時他也是被凱恩佈下的魔法陣所引來的雷電劈死的。
斯坦利給陪審團看的那些記憶都是凱恩用攝魂取念移植的,凱恩硬是一點點的將斯坦利調教成了人們以爲的那種人。
具體的做法,就是一次一點的篡改其記憶,慢慢將其性子扭轉改變,自然的連其本人都沒有任何察覺。所以才說,凱恩攝魂取唸的水平比伏地魔都厲害。
唯一限制凱恩的,就是他太過幼小,種種不便也就罷了,關鍵是身體吃不消,一次次超限使用魔法,等於是慢性自殺,魔力侵蝕對其身體造成了類似癌病變的損害效果,到了現在,已然是積重難返。
知道的越多,就想知道更多,歐文不斷的壓榨自己,施展攝魂取念。
在這種不惜傷害自己的情況下,對凱瑟琳也自然不可能還像之前那般體貼,而是手段越來越粗暴,
當他又一次觀看完記憶,顫巍巍的想要再度施法時,他看到了被他折磨的精神恍惚的凱瑟琳正靠坐在壁櫥旁,閉目養神。
“她是怎麼坐起來的?施加的限制術法被她解除了?”
歐文意識到出狀況了,他剛拿起魔杖,就聽有個沙啞且略顯怪異的聲音道:“除你武器!”
被繳械咒奪去魔杖之後,歐文也看到了對方,凱恩·沙菲克。
凱恩面色平靜的道:“凱瑟琳的記憶,是被刻意設計成這樣的。越看越想看,甚至有遠超這個世界所出現過的魔法奧秘。而這一切,就是爲了拖延時間。我來了,貪婪者就只能帶着秘辛進墳墓。”
歐文知道凱恩不是在說大話,以他看到的那些記憶來看,論戰鬥實力,伏地魔都未必能勝凱恩。
“我不後悔,我寧肯明明白白的死。你會被拆穿,你會遭報應!”
凱恩看着七情上臉的歐文,依舊平靜道:“我不用誰來拆穿,我只需要一個合適的公佈時機和方式。而你,不屑規矩,也將承受打破規矩的後果。”
“你還不是一樣,規則的破壞者?”
“我跟你不同,我掌握強大的力量,破壞規則,卻也能制定規則。”
歐文突然從後背抽出一根魔杖,對着凱恩施法:“阿瓦達索命!”
一團毒綠閃光迅疾的命中凱恩。
歐文一臉猙獰的做告別詞:“如果還有下輩子,記住,反派死於話多。”
凱恩一邊從懷裡掏出一隻死掉的小白鼠,一邊道:“我是在等這一刻,我在之前繳械後突然改主意了,我覺得你的身份可以利用。而只有當你施展不可饒恕咒,在因果角度,你纔會對我構成巨大的虧欠,這是我需要的。”
歐文見到小白鼠,就知道凱恩成功施展了替死咒,讓小白鼠代其承擔了不可饒恕咒。
他想反抗,可他已經無法再進行任何操作,甚至連說話都做不到,就在他身下,兩根黑色的光芒觸鬚,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纏上了他的雙腿。
歐文懷着一腔不甘,意識永遠的沉入了黑暗。
他死了,徹底乾淨,魂飛魄散。
善後,這類事自打趙文睿以凱恩·沙菲克的面貌重生後,幹了沒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了。另外就是擔當救火隊員的角色,也是次數多到麻木。
半個小時後,典當鋪的老闆報了警,儘管沒丟什麼東西,最終弗拉克·歐文仍舊被判入獄一年。
除了因爲他在典當鋪的不當之舉,還有對凱瑟琳·沙菲克的冒犯。
凱恩並沒有刻意隱瞞這一段。
很多人知道歐文的執念,知道他對沙菲克一家懷恨在心。
所以凱恩認爲,通過一次事件來表現出觀念被扭轉,才符合邏輯。
這次事件就是歐文受審,而凱瑟琳當衆表明原諒了歐文對她的冒犯。歐文被凱瑟琳的以德報怨感動,但他一貫的壞脾氣,還是惹惱了法官,從而讓他鋃鐺入獄。
不過關押歐文的地方,類似於勞教所,管理要寬鬆許多,與阿茲卡班差別很大。
這件事被到處挖掘故事的《預言家日報》報道,《唱唱反調》也一如既往的發表了針對性的評論文章:文明執法,傲羅紀律整肅已迫在眉睫。
這篇報道引發了不少後續事件,有人聲稱傲羅執法時,態度蠻橫,他被毒打,他的家人被羞辱。
也有聲稱傲羅指鹿爲馬,冤枉他,最終水落石出,卻也不肯道歉,沒任何說法。
還有個女巫聲稱傲羅執法時對她動手動腳,摸她的私密處。
女巫的狀告引發了人們的八卦心理,《預言家日報》也進行了專訪報道,很多從報紙上看到了那年老色衰,面孔扭曲、身材幹癟的女巫容貌的男人都當場噴酒或吐了一地,有人笑罵不帶這麼噁心人的,也有人說這是作爲魔法部走狗的《預言家日報》的慣用伎倆,故意混餚視聽,偏轉民衆注意力。
不管怎麼鬧,沙菲克家族都算是事件的受益者。
很多巫師,包括昔日的受害者,都意識到了這對母子其實挺慘的。
傲羅就一定是好人?就一定會秉公執法?
推己及人,普通巫師能發邪火幹出拿食死徒家人撒氣的事,那麼冒着死亡之險,品嚐過失去戰友之痛的傲羅們也有公器私用的可能。
借職務之便折磨人,不允許投降,就是要整你。
曾窮追猛打沙菲克一家的傲羅亨利,和他的‘狗隊’,就是很典型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