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葛拉蒂絲生病了。在伊普拉傑魯蔓延的疾病也傳染了她」
「那麼,爲了治病才讓她去英格蘭的?」
「在王子成長前不得不做些什麼。不管怎樣她都活不長了也沒辦法留下子孫。伯爵家只要她死了就滅絕了。遲早王子的力量增強,妖精國會消滅吧。至少想要延長那時到來能多久就多久」
沒辦法生孩子的是疾病的關係吧。
弗朗西斯對於戴安娜的疾病跟懷孕哪個先知道呢。不管哪個,他將戴安娜帶往死亡的。
「因爲弗朗西斯帶走葛拉蒂絲而生氣的?」
「從我們身邊帶離後就沒有了消息。無視葛拉蒂絲的心情,很明顯就是誘拐啊」
潔特到現在很還忿恨不止的樣子。但是那時一定不知道戴安娜懷著弗朗西斯孩子吧。
在那之後戴安娜流產離開了弗朗西斯。
沒辦法從海之國的公主那得到援軍。只有得到了月赤石,將自己身爲戴安娜的一位女性封印,成爲妖精國伯爵的葛拉蒂絲,她在英格蘭跟王子的組織戰鬥。
結果沒有使用月赤石吧。只有伯爵家的男子才能使用的弓。
「現在也不原諒弗朗西斯?」
「不能原諒那個男人悠閒的出現在伊普拉傑魯。而且還跟著有邪惡妖精味道的男人」
因爲那是莉迪雅的丈夫,潔特說出後感到有些尷尬的表情。
「就算弗朗西斯是因著葛拉蒂絲的意志踏上伊普拉傑魯的土地?」
「葛拉蒂絲的?不可能。她和那個男人分手後就沒有再見面了」
「即使如此也有傳達的手段啊。大概用了什麼方法讓他知道在葛拉蒂絲死後應該怎麼做吧。感覺有種目的而行動著」
「爲何是那個男人?連我和其他同伴一句話都不說,葛拉蒂絲到底想要傳達什麼?像那應該被嫌棄的男人」
也許是隻有他才能做的事。但是不止這樣吧。不是同伴,也不是有因爲是戀人所以能傳達的事情。
「就算分手了,不表示感情離開了啊」
潔特懷疑的看著莉迪雅。
「葛拉蒂絲爲了伊普拉傑魯跟弗朗西斯分手了吧?如果她不是最後的伯爵的話,只是普通的女性的話,應該就不會分手了吧」
「…葛拉蒂絲有很重要的使命。卻被那個男人給吸引,就算沒有遺棄伊普拉傑魯也讓周圍變的危險」
「你也是這樣想的?」
潔特深深嘆了一口氣。
「我這樣逼問她時,她落淚了」
"我知道的,潔特。但我希望僅剩的時間能與他度過的,難道這樣不行嗎?″
「這事有必要犧牲伊普拉傑魯的願望嗎?我無法瞭解」
莉迪雅刻苦銘心地瞭解葛拉蒂絲的心情。
因爲身爲妖精博士的驕傲與有守護愛德格的想法,如果相反時候根本沒辦法決定該怎麼做。但是不管莉迪雅最後選擇了什麼都是想著愛德格的。
葛拉蒂絲也是如此吧。
「戀愛的價值,有時會想著將全部交換都沒關係的。不管周圍怎麼看,也許錯了也不一定,就因爲會這樣想才能變強的」
迷惘沒有消失,現在也變得不太瞭解愛德格的事。即使如此,莉迪雅能要前進。
「就像要注意不能將真正重要的事情移開視線般能變強的」
打算說給自己聽般,莉迪雅加強語氣的說。
「葛拉蒂絲是因爲知道戀愛才戰到最後的?」
「是的,一定是這樣的」
不去不行。莉迪雅從椅子上起身。
願望只是可以與愛德格一起,身爲夫婦走下去。爲此莉迪雅的所在地不管何時都在他的身邊。
「等等,我也一起」
潔特從沙發上起身。
「已經痊癒了。力量也漸漸回覆了。你不知道伊普拉傑魯的地形。我可以幫得上忙吧」
莉迪雅坦率的接受她的好意。
潔特讓莉迪雅與愛德格見面的也許是因爲她想知道從葛拉蒂絲感受的大大的謎底的答案吧。
叫做戀愛的謎團。
現在也是想知道纔跟著過來吧。
細長的黑色煙霧從高山飄揚著。
從海上也能看見肅立在妖精國的火山。
而且愛德格持續感受到那座山傳來強烈的魔力。
從像民家般建築物的天窗遙望著那座山,在裡面偷偷摸摸的走來走去。拿走在那裡發現的起司和蜂蜜往外走,坐在包圍在民家的石牆邊的弗朗西斯揮了揮手。
「蘋果酒(シードルcidre,法語)跟奶油酥餅,還不錯吧?」
放在腳下的木桶,是這樣一個人滾動搬過來的吧。弗朗西斯喝著注入在大型的杯子裡的蘋果酒。
喝完的杯子交給愛德格,他也品藏了蘋果酒,解了飢渴。
「那邊呢?起司嗎?如果有羊的火腿就好」
雖然空腹,但愛德格依舊沒有食慾,能夠入口的只有飲料類的東西而已。即使如此能想著莉迪雅,爲了不消耗體力咬著奶油酥餅。
「74年前的事情還真的能夠吃得下去呢」
悠裡西斯出現邊這麼邊將醬菜(ピクルスpickles,西洋風的醃製物)的瓶子在到愛德格前
「爲何是74年前?」
「裡面有墓地。最新的墓是74年前的」
呼的一聲,愛德格繼續喝著蘋果酒。
「建築物哪裡都沒有裂縫。就像昨天爲止還有人似的」
從梅洛歐的土地逃走的愛德格3人,走了一會後到達了像民家的聚集地這裡。沒有人影也沒有有人生活過的感覺,但屋裡卻像主人只出去一會般的漂亮。
「雖然庭院和樹木卻很慘」
「也就是說受到魔力影響的只有生物了」
所以妖精們還能夠辛苦的生活著。
「最後生活的人怎麼了呢。難道是自己挖自己的墳墓」
「不是出了島嶼呢?」
「那就表示食物也比74年前更新的意思」
弗朗西斯這樣說著並咬著起司,大膽的將手往醬菜瓶裡伸去。
「悠裡西斯,在那之後達內爾怎樣了?」
「威脅船靠近妖精國。剛覺得看到島影時,就不知不覺就消失了。而且那傢伙還放火燒船逃走的。真不正當。」
「放火燒蘇旺?」
「小火而已。船的妖精說以協助滅火爲交易,讓我在伊普拉傑魯上岸。在那之後說要請梅洛歐修理就消失了」
「真可憐。明明女孩子卻燒傷了」
愛德格想就算這樣,沒事就好。
「可是呢…達內爾嗎?…。愛德格,因爲你得到王子的力量而著急了?最近不是都使出強硬的手段呢?」
「對了,弗朗西斯,你有看到推你入海的人嗎?是達內爾?」
弗朗西斯聳肩表示不知道。真是的,派不上用場。
「如果不是就會變成是在這裡的小朋友呢」
悠裡西斯被說是小朋友感到很不舒服吧。
「我瞭解不想被推入海中的心情,但不是我」
悠裡西斯細聲說道,並往被切斷的樹根坐下,結果還是伸手拿食物。愛德格壓抑的苦笑想著爲何這3人會在一起吃飯呢,一邊觀察悠裡西斯。
「悠裡西斯,船裡有看到其他的侵入者嗎?」
「沒有看到可疑的人物」
不是人的話,也許看到了也說不一定,那微妙的回答。
總之,不是人的某種東西存在著。那是達內爾指使的存在嗎?還是有著自己意志的也不清楚。
不管如何那個東西將尼可給推下,可以確認那不是青伯爵騎士的友方吧。
「殿下,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呢?」
悠裡西斯結束侵入者的話題後,立刻說了這句。在弗朗西斯面前堂堂正正的問,並沒有對他有警戒。大概是覺得不過是跟著愛德格的無能的人吧。
「當然是消滅王子,讓妖精國回覆和平啊!」
完全沒看這麼說弗朗西斯一眼。
「悠裡西斯,爲什麼你來幫助我?
你和提蘭都發現是我毀滅組織的吧?」
「像組織什麼的沒有必要,只要殿下覺得好就好了。就算變成王子,你也放不下那個妖精博士。但這件事卻讓你更接近王子。不管怎樣這就是妖精國那一夥將你遠離她的理由呢」
「想說我到最後會成爲妖精國的敵人嗎?」
「不是嗎?有這種預感纔會讓我船的吧?」
覺得愛德格不回答就是肯定的吧。悠裡西斯滿足的嘴角微翹。
「那麼,悠裡西斯,會爲了我而行動吧。在這裡,人可以入手的範圍內,還有更大的力量存在。只要能夠得到的話,不管什麼願望都可以實現吧」
「如我所願。只要不要忘記將這伊普拉傑魯給我的話」
悠裡西斯大口喝下杯裡的蘋果酒後站起來。
其中一隻黑妖犬靠近悠裡西斯。看來在傳達什麼事的樣子。悠裡西斯皺起眉間擡起臉。
「有某人在附近的沙灘上岸的樣子。現在去確認。」
悠裡西斯向著黑妖犬下達保護"殿下″的命令後,只帶了一隻走出去了。
將視線從其身後移開,愛德格轉向弗朗西斯。
「那,弗朗西斯你覺得呢?想要跟王子一起行動嗎?」
「我想的正好跟悠裡西斯相反。你不會成爲王子。只要想著莉迪雅,不管到哪都是青騎士伯爵」
「卻丟下莉迪雅」
「不想帶她一起來吧?」
「爲什麼這樣想?」
「因爲是你所以知道。你看來從潔特話語中就立刻理解我的事情吧」
「你的戴安娜就是葛拉蒂絲?艾歇爾巴頓的事嗎?」
「就是這樣。如果是你的話就會從這導出結論出來吧?」
慢慢的嘆口氣,愛德格只有嘴脣在微笑著。
「這樣的話就表示我的推測是對的」
弗朗西斯表情認真的用那單眼看向愛德格。注意著在遠處包圍著,看不見的妖犬,小聲說。
「打算殺了悠裡西斯吧。不想讓莉迪雅看見呢」
「沒有其他方法」
愛德格果斷的說,弗朗西斯慢慢的點頭。
「他對伯爵家是背叛者。我不反對喔」
爲了讓龍的魔力減弱需要的是月赤石。但僅僅這個也不行。因爲還要需要可以射月赤石的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