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讓我有點無法接受。
原本以爲這個冒充張成的機械人一旦被我們強行弄過來,飛船會處於無法操控的狀況。
所以也沒有及時趁熱打鐵繼續攻擊。
只是沒有料到,圖諾叩星人竟然還留有後手。
又有一個山寨版的“張成”接手飛船的操控。
而我們鎖定,強制傳會,也是需要時間的。
似乎他們很會掌控這樣的時間,竟然一出手就是十分密集的射擊。
我們距離雖說很近,但是比另外兩艘飛船要相對遠一些。
如果我們也是那個距離,剛剛給我造成影響的,恐怕就不是餘波了。
“打,麻痹的,打回去。”我歇斯底里的怒吼。
然後開啓連續射擊模式。
只是現在撤退後的距離只是會造成那艘飛船防禦罩的屏膜上不斷泛起的紋波,造不成很強的穿性傷害。
米黎吉雅安撫我說:“小鑫,別浪費能源了,呼叫維利亞吧,只有他才能對那艘飛船造成傷害了。”
我又亂射了一通,發泄我此刻憤怒而又鬱悶至極的情緒後纔不甘的停止了射擊。
讓木魚石聯繫維利亞,讓維利亞不要顧及什麼了,快速向我靠攏。
須臾,木魚石回答我說,維利亞只是還需要一小時四十三分鐘才能趕來。
我琢磨,憑現在的狀況,不但損失了兩艘飛船的戰力,而且爺爺也由於掩護我替我擋了一槍,暫時甦醒不了,強撐到維利亞趕來應該不會有問題。
貌似這只是我單方面的臆想。
沒有了兩艘飛船在另一端的威脅,這艘飛船竟然關閉了防禦,開始向我逼近,打擊密度也隨之越發的密集,整個空間都是他們射出的射線爆波。
我們已經無暇鎖定還擊,只能盲目的射出幾槍,憑藉速度的的優勢勉強躲避。
倒黴了我們後面爲我們壓陣的米其尼艦隊羣了。
在這般密集的火力壓制之下,他們遠不如我們靈活,遭受到這般無妄之災,瞬間潰不成軍。
我讓他們迅速撤離。
同時開始長距繞行,夥同剩餘的另外一艘飛船對其形成夾擊之勢。
這樣總算讓那艘飛船不敢貿然前行,給米其尼艦隊羣撤離留存了時間。
幸虧另外一艘飛船並沒有太靠近,否則下場也是不言而喻,償偌剩餘我們一艘飛船,此刻恐怕根本抵禦不住他的瘋狂進攻的。
通過聯線系統,我也知道剛剛補上的那個缺口由於我的退讓,讓圖諾叩機甲羣又多出了數個進攻的空間。
現在處於苦苦支撐的狀態。
而可諾艦長已經鎩羽而歸,現在的力量已經無法突破那個漏洞了。
若是沒有跟隨的那艘小飛船吸引了大部分火力,估計,這點力量也保不住,可諾艦長也會以身殉國。
而可諾艦長所倚仗的夸克同化彈需要至少十組機甲力量才能啓動發射,每組至少十艘機甲。
而且至少每組要有一艘類如可諾艦長自己乘坐的大規模機甲進行輸送。
但隨着飛船的突然打擊,數百萬的機甲羣瞬間潰不成軍,根本無法組成能夠發射機甲陣容。
只能撤離戰場才能夠重新組建。
即便是可諾艦長如何的吼叫命令也是於事無補,只能在小飛船的阻擊之下撤退。
連續的撤退。
一直在連續的撤退。
因爲小飛船的系統智能也只是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實施打擊。
所以,也只能爲可諾艦長剩餘的機甲羣撤退贏得時間,卻無法保證他組織還擊力量的時間。
而他撤退的方向,自然就是現在防禦的位置。
這也正好將那艘飛船引到了這方區域中來了。
這樣的一個結果我不知道是該詛咒還是該表揚可諾艦長了。
依照眼前的局面,一艘已經讓我疲憊不堪,再來一艘,恐怕就更是被動挨打了。
現在唯一的期盼就是維利亞能夠儘快的趕過來。
想到維利亞就不免會想到周舒婷,而連帶着張成也就再次出現在我的腦海裡了。
但是張成沒有營救出來,無端端的冒出一個贗品來。
贗品顯而易見是爲了憑藉張成的信息來駕駛飛船才製作出來的,那麼張成現在在哪裡?
那個偷拍的圖像中是張成本人還是製作出來機械贗品?
如果是贗品,那麼張成現在的狀態該是怎樣的呢?
而且,同樣是爲了駕駛飛船,圖諾叩星人爲什麼不製作出一個歐兒安人出來而是選擇張成作爲模特製作出一批贗品呢?
想到這些疑問,我問木魚石:“可不可以侵入這個假張成的內部系統,看看它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裡面存在多麼信息。”
木魚石回答說:“在這一方面,我雖然可以侵入它的系統,但是你所需要的一些信息我可能無法提供,因爲根據圖諾叩科技水平來說,類如這樣的機械內部系統,我無權進行查看。”
我知道,木魚石系統指令裡面的那些條條框框又開始作祟了。
米黎吉雅說道:“要不還是我來吧,實在不行就等維利亞,這一點上,維利亞要比木魚石更強項。”
想到曾經米黎吉雅進入過圖諾叩星最機密的系統,而且現在飛船以及我們的安全都有仰仗木魚石,所以我也不再強迫木魚石了。
而且,米黎吉雅現在隨身攜帶着一臺很強的電腦,於是答應道:“行,你來吧。”
在米黎吉雅利用那臺電腦破解那個機械人的時候,我接替了米黎吉雅的位置,瘋狂向外輸出。
因爲在那艘飛船對我們造成威脅的時候,大批的圖諾叩機甲開始助紂爲虐般向我們撲來,利用人海戰術,悍不畏死的從不同的位置蜂蛹而來。
即便不會給我們造成傷害,但是分散了我們的火力,那艘大飛船可以心無旁騖的不斷向我們逼近。
我們也不得不邊打邊退。
現在已經退入到了隕石地帶。
再後撤,就等於把戰火引入到米其尼星系只內,而作爲最後屏障的隕石地帶,根本無法阻擋那艘飛船的進攻的。
我努力的思索該如何應付。
還不等我想出應付的方法,屏幕星空圖像中在另一端就出現了可諾艦長潰不成軍的艦隊,隨着他們零星的到來,不久,我們另外一艘小飛船飛船也是一面還擊,一面撤了進來。
不用說,後面緊追不捨的,就是另外一艘歐兒安編外飛船了。
再退,就在追擊我們的那艘飛船的射程範圍之內了。
眼前局面以我爲中心敵我雙方大小飛船形成了不標準的傾斜一個y字形狀態。
我在最底部,中間的是和我並肩作戰的那艘一直牽引火力的小飛船,左面是追擊我們的飛船,右面向上,便是剛剛進入星空圖的那艘小飛船了。
而尾追他的,必然就是現在尚在星空圖之外的那艘擊潰可諾艦長的那艘飛船了。
倉惶逃竄的可諾艦長也是通過星空圖發現了我,在發現我的第一時間就連線過來。
我也是急忙接受。
不等我說話,可諾艦長首先問我道:“可不可以憑藉隕石地帶的防禦力量支撐一段時間?”
我自然不明白,既然他這麼問必然會有他的計劃:“多長時間?”
“最長20咔迪”
可諾艦長所說咔迪是米其尼星人的一種記時方式,相當於我們的分,20咔迪換成咱們的時間大概26分左右。
我琢磨,現在位置並非漏洞位置,隕石地帶有可以比擬我們這種小飛船一般的隱秘打擊武器藏匿其中某些隕石之上。
雖然歐兒安射線波對於機械或是生物體以及系統的傷害很大,但是對於物質的破壞幾乎低到可以忽略不計。
這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於是我回答說:“沒問題。”
可諾艦長點頭說道:“只要你能撐過20咔迪,那麼我就可以形成力量啓動夸克同化彈了,一旦啓動,縱使他們再強大也抵禦不了,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才能完全抵禦住他們的進攻,保證我們自己的安全了。”
安全?
我不由對他所說的安全開始產生質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