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嘗試着問到:“我們是不是可以把這個黑匣子找到並拆除了呢?”
米黎吉雅對我的這番話嘲笑到:“別做夢了,我們能想到,大祭司也能想到,這麼久了她都沒有找到這個黑匣子,我們有這麼能夠找的到,切,看着挺聰明一個人竟然能產生這麼幼稚的想法,也是醉了。”
米黎吉雅的話頓時引來的家的一致同意。
當然,我也被她們一起鄙視了。
對於張成幾個的鄙視,我倒是已經習慣了,只是這次加上了一個米黎吉雅,這還是讓我產生些羞愧,一剎那竟然不知道說什麼了。
現在面臨的問題是我們怎麼悄悄的離開。
於是我便轉移話題問到:“行,我承認我比較笨,那麼咱們怎麼做到不被發現的離開這裡呢?”
她們都各種找理由散開了。
也就周舒婷接了一句:“悄悄的走唄,正如我們悄悄的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絲雲彩。”
還是周舒婷有些文采呀。
文采?
我似乎抓住了什麼,繼續沿着我思路琢磨。
這裡的國家衆多,各個國家也是戰火不斷,根據維利亞偵測回來的數據分析,雖然幾個明顯科技水平較高的國家軍事能力強大,但並沒有威力強大的核反應一般破壞性極高的武器,最具有震懾性的武器也是利用導彈驅載的一種空中振盪波一般的武器。
這種武器通過爆炸引發光束和音波,在有效範圍內會對生物體造成腦部損害,損害程度也是不容小覷的,除了死亡,即便僥倖活下來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白癡了。
即便是在範圍以外,也會造成失憶或偏頭疼等一些損傷。
在他們的國際條例中也是明令禁止使用這種參戰武器的。
但是維利亞通過藉助這裡的頻繁的信息分析出,包圍封鎖我們這片區域的軍隊中就攜帶這種武器。
而且還不止一枚。
這是要至我們於死地的節奏呀,可惜,這種對於飛船來說的低端攻擊武器根本連歐阿製造的空間縫隙都找不到。
更不用說對我們的傷害了。
即便是撤銷了歐阿的防控,即便是精確打擊到飛船,飛船本身的物質結構也能輕鬆化解的。
我們現在要做到的就是要讓這些人離開這片區域。
這片區域雖然也隸屬這裡較發達國家的一個區域,但是相鄰的一些國家也是不弱,背後都有其它強權國家做後臺。
既然這裡囤積了這麼強大的力量,其它強勢國家也不可能坐視不管的。
之所以他們沒有采取行動,估計是沒有找到行動的藉口。
既然沒有藉口,我們是不是給他們一個藉口呢?
於是我找到周舒婷,把我的設想跟她說了並且讓她撰寫一條信息,怎麼誇張怎麼寫,重點闡明這樣大規模的軍事集結嚴重威脅到周邊國家安全。
周舒婷還是有點不明白。
我也不瞞她,說,你寫好了我讓維利亞通過幾個周邊國家的網絡發出去,這樣就能夠引起其餘國家有關人事的注意。
必然會通過其它手段給這個國家施展壓力,逼迫他們停止這種軍事封鎖。
周舒婷似乎才明白過來,問我說:“你的意思把他們搞亂,利用國際影響逼迫他們撤離這裡?”
“聰明,就是這個意思嘍,我也夠聰明吧。”我沾沾自喜着自我賣弄。
“聰明不聰明的看結果吧,行,我寫。”
周舒婷專業就是搞新聞的,對於這種添油加醋搬弄是非來說也不是很陌生,尤其現在也干係到我們怎麼離開這裡的問題就更是用心了。
一篇稿件出來看的我們都非常的義憤填膺。
維利亞藉助這裡的網絡,用了一個他們無法查詢的網址在其餘國家分別發了出去。
一切順利,下一步我們就根據反應情況做下一步的計劃了。
網絡的力量果然非常巨大,不多時瀏覽量迅速飆升,並且呈主導性了,當然其中也有我讓維利亞利用網絡添加的水分。
隨後更多的跟帖卻是真實的讀者,他們也添油加醋的敘述了控制我們區域的國家的一些霸權行徑。
瞬間被幾千網友轉發。
這讓我們更是欣喜異常了,估計不久這個國家的軍方——我們暫且叫他a國軍方吧,會承受不住國際壓力而退軍的。
但是事情並非像我們想象的那樣發展。
幾日後,不僅網絡上依然沒有發現軍方的消息,而且根據維利亞反饋過來消息說,這裡信息更加頻繁了。
不僅但有a國的信息頻率,還有b國和c國的軍方匯攏在相對區域,而且依照信息破譯後分析還在增加力量。
這……很明顯這是三方對峙的結果呀,雖然他們打不打的起來我不關心,明顯這種局面對我們打算悄悄離開的局面非常不利。
各國外交部發言人也開始口水大戰,一時間,網絡上各種頭條都是譴責對方的言論了。
這並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們這些人看我的目光。
明顯帶有嘲諷的意味。
這明顯是鄙視我的智商呀,是可忍孰不可忍,這叫我將來如何服衆?
於是我決定再加大宣傳力度,給他們火上澆油,我就不信他們還真的能打起來。
米黎吉雅卻第一個提出了反對,她說,依照現在的時局分析,再加一把火不會讓他們感覺到輿論壓力的,反而會讓他們都不好下臺,現在三方都處於高度戒備狀態,你一旦火上澆油會讓原本緊張的局勢更增一步,交火可能一觸即發,戰爭一旦開始,後果很難預料,而且三方屬於勢均力敵的態勢,也就是說一旦開火就不是一時半會就停歇的。
萬一打打停停堅持個十年八年的,咱們也沒有耐力跟他們耗,想走就難免不被他們發現了。
那你有什麼好的建議?我問。
米黎吉雅回答說:“其實我也早想好了,咱們可以轉移視線,說白了,a國之所以在這裡部署兵力就是懷疑我們還在這裡,實際上他們也是懷疑對了,只是他們找不見我們,所以要是我們在另一個區域出現一下,他們就把視線瞄向另外的一個地方了。”
我不明白,問:“假如沒有能夠悄悄轉移到別的地方,也就可以悄悄的走了,何必這麼費勁,實在不行他們打他們的,咱們也不在乎他們發現不發現,直接走了,反正也奈何不了我們。”
我的話又被他們毫不客氣的鄙視了。
米黎吉雅剛要向我解釋,卻被張成拉到一旁,說:“別和他說了,說了他也聽不明白,走咱們去休息艙談談怎麼行動。”
啥意思?不帶我玩?
我一賭氣也沒有參與,任憑她們嘀嘀咕咕去了,在網上關注着外面沸沸揚揚的一些或真或假的消息。
晚上吃飯的時候卻沒有看見張成。
我問了一嘴:“張成呢?”
郭一曉剛要說,卻讓周舒婷搶先說,“去辦點事兒,不久你就明白了。”
這貨,能辦成什麼事兒?
我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