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她的雙手左右晃動,如同我們摘下摩托車頭盔一般的竟然把自己的腦袋摘了下來。
隨後,在我們面前竟然出現一刻我們熟悉不過的漂亮而且讓我們頓感親切的頭型。
圓圓的下巴,櫻紅的雙脣,高聳的鼻樑,白玉般白皙細膩的臉頰,還有葡萄般黑黑的瞳孔,眉毛,最後滑落的一頭烏黑靚麗絲軟柔滑的長髮……
這一切都那麼的熟悉,這一切又是那麼的親切,更重要的是,她竟然是黃皮膚黑眼睛的亞洲皮膚的女孩的形象。
這一刻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我現在的心情了,激動,震驚,欣喜,各種因素都有,眼淚也不由自主的涌入眼眶。
這種心情就像一個迷路的孩子在一個完全陌生無助甚至絕望的環境裡看的突然看到一個至親的親人那般……內心的激發出的情懷讓我瞬間放棄了防範也放棄了僞裝激動的撲過去一把把她抱在懷裡。
張成周舒婷也是這樣,反應過來的他們也撲了過來緊緊擁抱住她。
米黎吉雅任由我們把她擠到中間,片刻之後抗議到:“行了,你們要把我擠死呀。”
雖說不捨,我們還是放開了米黎吉雅。
我還看到周舒婷習慣的用手擦拭了自己的眼睛。
在我們七嘴八舌的詢問下,米黎吉雅才慢慢的向我們講訴了她的來歷。
她說她來自未來世界的地球,由於遭遇了一場未知的宇宙動盪波纔來到這裡,而和她同行的船員也在這種動盪波的裡逐漸神秘消失或是失去了生命。
只有她在她母親的保護之下,同樣也是所處的位置特殊才倖免於難,但是飛船破損嚴重,不得已纔在這個行星上降落。
她也是唯恐引起這裡有着思維能力的土著人的注意才刻意僞裝成這個樣子。
而且僞裝的方法也和我們同出一轍,不同的是,她的僞裝組成元素是生物因子經過合理組合的,並非我們佩戴的物質元素,故此,她才能將她的表情甚至是微表情都可以一起表現出來,只是表現的方式和這裡“袋鼠人”不盡相同,這裡的人們是理解不了她的這些微表情的,而這些表情卻可以讓我們感受得到。
這也就解釋了爲什麼我自打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深深的記住她的原因了。
而她的母親,也因爲承受了太多的磨難,在不久之前,去世了。
此刻的我們不僅對於她講訴傳奇般的經歷深信不疑,而且還爲她的母親去世而感覺悲傷。
張成貌似還有些懷疑,試探着問:“你真的不是修煉大成纔來到這裡的?”
“咯咯咯……”張成的話引來她一串銀鈴般的笑,“修煉?你以爲我是神了?哪有那樣的事情,若是修煉可以創造宇宙,那這個宇宙就是個非物質宇宙了,你們就無法用物質的原理製作出來的飛船嘍,是不是你們那個時代的人們都這般的腦洞大開呀。”
張成雖然被嗆了一鼻子的灰,但依然不死心的問:“以你所說的話,那海王大人,還有祭祀長老都這麼解釋呀?”
“那個海王大人我不知道,只是聽說過,至於這個祭祀長老,嘿嘿嘿,他的那些障眼法都是大祭司幫她搞出來的,而且僅有這麼一天,沒有想到連你們也被騙了。”
我們都沉默了。
因爲米黎吉雅說的話讓我們喜憂參半,還夾雜些許的失望。
喜的是這裡並不是我們最初設想的那個修煉者的世界也打碎了我們修煉成仙的那些美夢,憂的是如果不是修煉的世界,那麼我們所經歷的一切該如何解釋呢?
依靠修煉得到無上法術打敗大系統重返自己世界的希望破滅,這多少讓我們產生些許的失望情緒。
按照米黎吉雅所說,那麼大祭司該是何等人呢?
面對我的詢問,米黎吉雅也是故作了神秘的樣子,很是勾動懸念的說:“馬上你就知道了。”言必,又重新扣上了她的那個“袋鼠人”腦袋的頭盔。
當她帶上僞裝的那一刻我忽然意識到,這裡的空氣含量並不適合我們地球人生存,那麼她怎麼會把自己完全裸露到這樣超標的空氣裡?
對此,米黎吉雅的解釋說:“由於我們那個時代,地球星級文明已經達到了一級以上的文明程度,對地球和太陽系行星的物質能量的索取也讓地球環境發生了嚴重的改變,我們從一出生就被人工移植了一種呼吸過濾器,這種儀器可以隔慮掉對人體有害的任何氣體,所以纔不會害怕這裡的空氣影響。”
我還想再問些其它的問題,但是米黎吉雅卻擺出了禁聲的動作。
我知道,我們已經進入到了大祭司的領地了。
所以我們不得不壓制住內心涌現出來的各種各樣不同的問題,調整好我們現在的心態,進入到我們各自的角色之中。
隨着一陣輕微的振盪之後,就感覺不到任何移動了。米黎吉雅面對這個暗室的一側,也沒見她有任何動作,只是站了片刻,石壁便再次左右緩緩分開,眼前出現了一個甚是巨大的空間。
只是這個空間很是空洞,只有幾根石頭壘砌的參天巨柱直通頂部,頂部也看不出什麼物質組成的,很像我們常見的石膏一般白色物質所遮擋。
走出來之前,米黎吉雅還是對我們出示了一個禁聲的動作,才帶領我們出來,沿着我們右手面的牆壁謹慎慢行。
這樣行走了大約有個20多分鐘的時間,米黎吉雅停下,蹲下身,用力,竟然將她面前的石壁掀出一個一人多高的洞口來,隨着我們全部進入,米黎吉雅也將洞口的石板拉下,復原。
洞內一片漆黑。
我們防護服眼睛也自動切換出熱感成像系統,這樣也能看到洞裡的一切景物,只是不知道米黎吉雅用的什麼技術裝備,但見她依然自由活動行走,猜想她也有相對應的黑暗中行走的儀器設施。
在洞還是很寬大的,像爺爺這麼巨大的本地人一般的體格並行三個都有些富裕,更何況我們這些身材明顯矮小的小孩子一般的體格了。
洞裡還有很多的分叉,更有一些類似大廳一般寬闊的地方,整體給我的感覺如同迷宮一般。
隨米黎吉雅在洞中七拐八拐之後,我們在一個死衚衕一般較爲寬闊的地方停了下來,隨着米黎吉雅一通操作,盡頭的石壁緩慢的左右分開,只是這一次分開竟然沒有任何輕微的聲響。
感應到光,我們的夜成像系統關閉,關閉的過程中有很小時間的一段黑暗過程,等我們完全看清楚洞外景物的時候我心頭不由再次緊張起來。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洞的門口有一石牀,而石牀上躺着,竟然是和我們失去聯絡的木魚石。
越過木魚石,就看見一臺正在工作着的很像飛船上的顯影儀一般的儀器,而操作這臺顯影儀的卻是一個身材矮小的“人”。
之所以給它加了個引號因爲他背部靠着我們,所以我們只能看到他有着人類一樣的背影,只是比我們來說要矮小瘦弱一些。
而那個顯影儀上不停閃過的,卻是一組紅色的符文,符文不斷的閃耀,致使我們無法辨認,卻可以肯定不是這裡的文字,差別過於明顯了,很像是飛船中我們常見到的歐兒安星球的數碼文字。
琢磨一下木魚石到來的原因,我猜測,即便不是歐兒安星球的文字,也應該相似。
良久,那“人”緩慢的轉過身,這個時候我才完全看清她的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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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樣貌,我們天天耳濡目染已經熟悉到無法再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