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鄰還是右舍這是一個單選題

左鄰還是右舍?這是一個單選題

回家之後,發現阿驁正在院子裡練揮棒。

我愣了一下,“喂,你在做什麼?”

阿驁又一棒揮出,汗自鼻尖滴下,斜眼看着我,“你瞎了麼?”

我翻了個白眼,你看,就是因爲這樣我纔會想要一個達也或者和也那樣兄友弟恭的兄弟呀。雖然做弟弟的不恭,我這做姐姐的還是要寬宏大量的友一下的。於是我放了包,坐在門口的臺階上,看着他揮,一面道:“你小心點呀,要是傷了手就不能彈琴拉琴了,老媽會心痛呀。”

這句話的直接後果就是令阿驁閃了腰。

於是我只能嘆了口氣將他扶進去幫他推拿,一面嘆着氣道:“你看,平常明明就運動量不夠,還偏要逞強,你以爲你在家裡揮兩下就能打到達也的球了?”

那種球速和那種力量,我想起來都覺得全身發毛,看來以後還是不要輕易去惹達也比較好,尤其是他手裡有球的時候。

阿驁翻身就坐起來,瞪着我,“你不說話我又不會當你是啞巴。”

“趴下。”我一掌拍在他腰上,阿驁悶哼一聲,趴回牀上,咬緊了牙。

“其實啊,你沒必要去跟棒球的風嘛,”我揉着他閃到的腰,“達也他彈鋼琴就不如你呀。每個人都有適合自己做的事情吶,阿驁你就頂不適合流汗,醜死了。而且就那麼幾下就閃到腰,我都嫌丟人吶。”

阿驁趴在牀上,斜着眼,恨恨的看着我,居然沒有再說話。

嗯,還是這樣鼓着腮幫子不說話的阿驁最可愛了,我輕輕捏捏他的臉。“我家弟弟最可愛了。”

他重重的哼了一聲,別開臉。

門鈴響起來,我跑去開門,看着門外的那個穿軍裝的男人,愣了半晌才記起來他是我爸。

掐指算算離我上次見過他已過了三年多了呀。

這算什麼爸爸?

我開門讓他進來,然後打電話給老媽,告訴她老爸回來了,叫她提前下班,不然又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見到了。

老爸在聽到我講電話的時候一臉複雜的表情,待我放了電話便先嘆了口氣,“抱歉啊……”

我連忙打斷他,“沒關係沒關係,我們可以諒解。”

如果讓他說下去的話,會變成上世紀中頁的家庭倫理小說的。於是他便很順水推舟的住了口。這時阿驁扶着腰走出來,看到他時,是和我完全一樣的反應。

可見這個老爸做得實在是很失敗。

像是爲了彌補什麼一般,他答應等我們放假就接我們去那個傳說中的島上去好好的玩一回。

我和阿驁對視一眼,第一次統一了想法。那就是希望去了之後我們兩個不會也變成傳說。

老媽很快就回來了,見到老爸也是先愣了幾分鐘,由此可見,我和阿驁的確是她生的。

雖然是這樣,但一家人還是很和睦的吃了晚飯,然後老爸開始從包裡往外掏禮物。什麼形狀很奇怪的貝殼啦,大支的珊瑚啦,還有一堆希奇古怪的水果,我根本就叫不上名字來,連形容都不知道怎麼形容。老爸是說島上的特產。我在想難道那個島是傳說中的貪婪之島?想想在這種奇怪的世界裡,大約也不是不可能吧?

我和阿驁推推搡搡,誰也不肯先去吃那些水果,結果還是老媽膽大,切了一個先給我們家的貓吃,發現沒事之後才招呼我們兩個動手,老爸坐在旁邊一大堆黑線從額角掛下來。

不是我們不相信你呀,實在是它們長得太奇怪啦。

但是一口咬下去,居然異常美味。

於是老媽便包了一些叫我和阿驁送去給左右鄰居。阿驁衝我翻了個白眼,便拿了一包擺出一副乖寶寶的樣子去討好隔壁的老奶奶,於是我只能拎着剩下那一袋晃到上杉家去。

可是想到下午達也在球場那種帶殺氣的眼神,我就有點邁不到步子。

正在兩家門口徘徊的時候,上杉爸爸和上杉媽媽走出來,看到我便問,“小桀呀,(這稱呼聽起來真奇怪。)你在這裡做什麼?”

他們出來就正好。我連忙把手裡的紙袋遞過去,“我爸爸回來了,帶了些特產,我送點過來給你們嚐嚐。”

“是嗎?歐陽先生回來啦?我們正要去南風喝酒,既然難得碰上他回來了,也叫你父母一起去吧。”兩個人說着就往我家走進去了,上杉媽媽還回過頭來向我微笑,“東西就麻煩你送到我家去吧,達也在家裡呀。”

我愣了一下,風捲起一片樹葉從我腳邊飄過去。

結果還是要進去。算啦,反正明天早上上學也還是要見面的,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如讓他早點砍吧。

門虛掩着,我一推就開了,達也不在我能看到的任何一個地方,於是出於禮貌,我就站在客廳裡,將水果放到桌上,喊了句,“有人在家嗎?”

“來了。”達也跑出來,還一面擦着自己還在滴水的頭髮,剛剛洗過澡的樣子。看到我,怔了一下,“是你呀?”

“你以爲是誰?”我挑起眉來。

他在桌前坐下來,看了看我帶來的水果,臉色緩和下來,“你來道歉就好啦,不用特意帶東西來。”

我覺得自己的眼角在抽動,“我爲什麼要道歉?”

他擡起眼來看着我,然後眨了兩下,然後似乎的確想不到什麼事情我的道歉的,目光又開始遊移。本來就是嘛,又沒有法律規定我一定要幫他加油才行。

我盯着他,“倒是你啊,我下午晚一點點退開臉就被球打腫啦,你沒有什麼要跟我解釋的麼?”

他別開臉看向他處,半響才道,“不關我事啊,球自己飛出去的。”

“手滑了一下?”

他一拳捶在自己掌心,“正是呀。”

“啊,這一下滑得真是精彩,球速有100以上吧?”

他嘆了口氣,回過頭來正視我,“好吧,我道歉。不過,你怎麼會認識那兩個人的?”

“誰?”

“國見比呂和橘英雄。”

“啊,看H2的時候認識的。”

“H2?”達也皺起眉來,也不再追問,一邊開了電視機來看,一邊打量我帶來的水果,“喂,這東西可以吃嗎?”

“可以啊,我爸帶回來的,我們已經先吃過了,味道還不錯。”

他拿起一個來,很狐疑的打量,這時小南推門進來,一面清清脆脆的叫,“達也,我送好東西來給你吃。”

我回過頭,看着小南站在門口,手裡捧着盆鮮豔欲滴的草莓。這種時令來說,的確是好東西呢。

小南看着我,先怔了一下,然後就浮出微笑來,“歐陽你也在呀,一起吃吧?我已經洗好了的。”

然後她就把那盆漂亮的草莓放在我那堆奇形怪狀的水果旁邊,自己在桌旁坐下來,笑眯眯的。

像是空氣裡的含氧量突然降低了一樣,這房間的氣氛突然就緊張起來。

達也坐在桌旁,看一眼草莓,再看一眼奇怪的水果,看一眼我,再看一眼小南,臉上就顯出他一慣裝傻的表情來。

我嘆了口氣,“我先走了。”

“啊,我一來你就要走呀?”小南也站起來,“倒像是我來錯了一樣。”

“不是這樣的,我去找我爸,這麼久沒見,想多處一下。”我連忙擺擺手,穿了鞋子。小南跟過來,“一堆不知節制的大人喝醉了酒也不知會怎麼樣,我也回去好了,好歹有個照應。”

既然她這麼說,我挑挑眉,沒再說話。出去前的最後一眼,看到達也欠起身來,向門口伸出手,張着嘴,但是沒說話,也不知是想留誰。

一路無言的走到南風門口,幾個家長在裡面已經喝得面紅耳赤,我纔想伸手推門的時候,聽到上杉媽媽在說,“小南和小桀都是很好的女孩子呀,我都很喜歡,本來還想,我家剛好兩個兒子,可以一起娶進來,一直都在一起呢。”

我怔了一下,手縮回來,走在我身後的小南顯然也聽到了,也怔了一下。

上杉爸爸接着說,“結果和也那孩子沒福氣,現在就難辦了呀?不但兩個女孩子很難選擇,就算從兩個親家來說也是一樣的好,真難選呀。”

結果我那個喝得差不多的老爸大手一揮,“有什麼難辦的?別忘了我也還有個兒子呀。阿驁也很不錯的,淺倉老兄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把小南嫁到我們家來呀?”

我又怔了一下,轉過來看着小南,“那個,我爸喝醉了,你不要介意呀。”

“我不會的。”小南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的推開門進去。然後就聽到裡面有摔碎碟子的聲音,一干喝得差不多的大人安靜下來,轉過頭去看向吧檯後面的小南。

小南溫柔的微笑,“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你們繼續,繼續。”

我站在門外,重重的一口氣嘆出來。

晚上的河邊和白天不一樣。四周靜謐得似乎能聽到植物生長的聲音,偶爾有車從河提上開過去,投過來的燈光便在河面上盪漾良久。

可就是這樣的環境,也沒能令我安下心來。

想想自己是被選擇的對象,就會覺得有種違和感從心底冒出來。

我都還沒有徹底弄清楚我對達也的喜歡只是單純的對動漫角色的喜歡,還是已經延伸到生活裡來想要和他長長久久的在一起的那種喜歡,他們那邊居然已經在那裡挑來選去了。至少要等我對這個世界再適應一點吧?

“你果然在這裡。”達也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我擡起眼看過去,他已在我身邊坐下來。

“你找我?什麼事?”

“你太久沒回去,你家弟弟來我家要人啦。”他學我的樣子,在草皮上躺下來,看向星空,“你怎麼跑來這裡了?”

“想一點問題。”

“那可真是稀罕,想什麼呢?”

“想,三男兩女的青梅竹馬,死了一個,剩下的要怎麼配對。”

達也連身子都僵了一下,黑夜裡看不清臉色,只靜了很久才問,“你怎麼會突然想到這個?”

“我剛剛去南風的時候,那堆喝醉酒的父母們在談吶。”我撐起身子來,看着他,問,“我和小南,你選誰?”

有車開過去,燈光從河面反上來,照在他臉上,和很多別的動漫角色比起來,算不上是多英俊的臉,但卻有種令人越看越舒服的魅力。他迎着我的目光,很久都沒有開口。

“是嗎?我知道了。”我輕輕的嘆了口氣,然後做了一個自從我開始念上杉達也這名字就一直很想做的動作。

我俯下身,輕輕的吻上他的脣。

他驚了一下,一手撐起身子來,一手想要推開我,“桀——”

我抓住他的手,趁他開口便加深的這個吻。脣舌交纏,纏綿悱惻。直至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我才緩緩離開他,結束這個吻。

黑夜裡看不清他的臉色,只聽到我們粗重的呼吸。

我輕輕的笑,站起來,“我回去了。”

而他還怔在那裡。

只是被強吻麼,又不是被強暴。我聳聳肩,自己離開。

他沒有跟上來,我想,現在輪到他的心情平靜不下來了。

沒走出多遠,我回過頭,朝閃到路過的陰影裡卻露出了自己的腳的蹩腳跟蹤者道:“出來吧,看到你了。”

高瘦的男生走出來,是我那個惡劣的弟弟。

他走到我身邊,臉板得像具棺材。“就算你主動親他,他也不可能選你的。”

“我知道。”我垂下眼,安達大叔早都已經畫完結局了。我只是想親他一下,那個我心心念念念了這麼久的名字終於化成那樣立體而鮮明的人,我怎麼捨得就這樣看一眼就走?

阿驁看着我,居然嘆了口氣,伸手將我攬在懷裡。“笨姐姐啊,你給人的感覺有時候真的太強了。”

我沒有拒絕他難得一見的溫柔舉動,只輕輕問,“什麼意思。”

阿驁收緊了手臂,“你會讓你覺得,你即使沒有男人也可以一樣活得很好。”

所以男人會選擇需要他的那一個麼?

我伏在弟弟懷裡重重的嘆了口氣,“我現在應該要哭嗎?”

“理論上是的,可是我敢打賭你不會。”

我擡起眼來看着他,阿驁嘴角彎出一抹壞壞的笑容,“因爲你這女人基本上沒有主控淚腺的神經。”

我一拳揮出,我要讓他知道取笑落選的女人,後果是很嚴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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