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德的邀請

基德的邀請

“你這兩天好像很沒精神呢。”

聽到有人說話,我回過頭,看到御村走過來,嘴角噙着他慣有那種淡淡笑意。

“是你啊。”我懶懶應了聲,趴回欄杆上。

這時是午休時間,我剛吃過午飯,趴在天台的欄杆上曬太陽。

御村過來趴到我身邊,“那天在修羅食府的人裡面,有你的真命天子嗎?”

我瞟他一眼,“爲什麼這樣問?”

“因爲你從那之後,就感覺怪怪的啊。”他輕輕笑,伸手過來,幫我理理被風吹亂的頭髮,“我聽說有人打算一畢業就嫁人做少奶奶呢。”

我板起臉來,“你又偷聽我說話。”

“不是故意的啊。”他很無辜的說,“只是剛好路過而已。可以問一下你打算做哪家的少奶奶麼?”

我哼了聲,“反正不是御村家的就是。”

“嚇,真無情。”他說,聲音裡還是有一點笑意,“你難道想始亂終棄?”

“喂,我哪有對你亂過?”

“難道沒有?”他的手從我的頭髮上移到我臉上,然後輕輕撫過我的脣,“不要不認賬啊。”

我翻了個白眼,“少來。我煩着呢,沒空陪你開玩笑啊。”

“不是玩笑啊。”他說,輕輕的笑,“做御村家的少奶奶又有哪裡不好嗎?”

我看着面前的少年。真的說不出哪裡不好,看漫畫的時候,我也很喜歡這個人物,但是,爲什麼就完全不來電呢?

我不說話,他也就不再說了,只伸手托起我的下巴,脣便湊過來。

“喂——”

“歐陽——”

我叫了聲,正想有所動作的時候,就聽到幾乎同時有個稚嫩的聲音在樓梯口那邊傳來。我拍掉御村的手,扭過頭去,看到柯南站在樓梯口,漲紅着臉看着我們。

“呃——”他輕咳了聲,“抱歉,我不知道你們……那個……我一會再找來歐陽姐姐好了……”他快速的說完,然後轉身就跑下去了。

“誤會了呢。”御村說。

我瞟了他一眼,嘆了口氣,“帥哥,下次別這麼玩了好麼?”

“我都說不是……”

“我一開始就說過,我不可能會做御村家的媳婦了。”我打斷他,“你擔心我,陪我,幫我補習,我都很感激。但是,那不代表有一天會變成喜歡。拖下去的話,我可能會覺得欠你,會覺得內疚,那就不好了。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他靜了一會,點點頭,輕輕又笑了笑,“好。”

我也笑了笑,轉身想去找柯南。

“但是,”御村在我身後道,“如果有一天,你發現已經走完了整塊玉米地,卻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玉米時,若到時我還在,記得撿起來。”

我停了一下,他補充,“當然,也有可能到時候我也已經去摘自己的玉米去了。你回頭會什麼也看不到呢。”

我笑了笑,“說不定等我走完整塊地,已經七老八十了啊。”

御村道:“你放心,到時我也不會比你小。”

看着那個身材修長,黑髮黑眼,總是帶着點看戲一般的笑容的少年,我卻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出他白髮蒼蒼皺紋滿臉的樣子。只又笑了笑,揮揮手,從天台上走下去。

柯南在樓梯拐彎的地方等着我。

我才一下來,他便翻了個白眼給我看,“你還真是個沒節操的女人。”

我也翻一個給他看,“你特意來找我就是爲了說這個?”

柯南甩了個信封給我。我接過來,看到上面寫着“工藤新一收”,信封是拆開的,裡面只有一張卡,寥寥幾行字,請他某天到某地去,有事相商。落款是一個戴禮帽和單片眼鏡的小人。

我楞了一下,“基德?”

他點了下頭。

“爲什麼給我看?”我把信封扔回給他。

“你不是他的同夥嗎?”

“啊,既然你這麼認爲的話,”我把手伸過去給他,“抓我好了,大偵探。”

“歐陽!你真是——”他頓住沒往下說,靜了一會才嘆了口氣,“明天跟我一起去吧?”

“爲什麼?”我笑,“不怕我又放他走嗎?”

他卻沒回答我的問題,只是說:“毛利大叔也收到這種信了。我打過電話給服部,他也收到了。”

“那又怎麼樣?”

“就是說,很有可能並不是真的基德。”

我皺了下眉,“爲什麼這麼說?”

“因爲不像他的作風。”小正太的眼鏡閃着光,“如果只是我收到,說不定是因爲上次被我看到,所以想找我交涉。但是,連毛利大叔都收到邀請,實在不像是那個人會做的事。”

“就是說有人借了基德的名義,邀請一堆偵探,不知想做什麼?”我問,“那跟我有什麼關係?爲什麼我要一起去?”

“因爲基德一定會去的。他不會坐視這種事情的。”

“你不是說我是他的同夥嗎?難道不怕我到時給他幫忙?”

柯南笑了一下,很陰險的樣子,“所以,把你放在能看見的範圍裡比較安心。”

我翻了個白眼,這算什麼理由?

“說定了,明天我來叫你。”

“喂。憑什麼你說去我就得去啊?”我叫道。

小正太居然不理我,走掉了。

晚上回去的時候,本想給快鬥打個電話問問看他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結果響了很久都沒人接。我憤憤的摔下話筒,這傢伙不會看到是我,所以故意不接的吧?下次見面看我不找他算賬。

我站在電話旁邊靜了幾秒鐘,又拿起電話來,撥了個國際長途去找我家老爸。

雜音很大,但還是能聽見老爸那爽朗的聲音。

“爸——”我叫了一聲,喉嚨就哽住了,後面的話都說不出口。

“啊,小桀啊。”老爸在那邊笑,“怎麼會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我想你了。”我說。

老爸靜了一會,又笑了,“乖女兒。放假來老爸這裡玩吧。”

“嗯。”我重重的應聲,淚已涌出來。

老爸那邊不知有什麼事情,匆匆的多說了兩句話,就把電話掛了。我握着話筒,站在那裡哭。

這一次這麼強烈的想要父母在身邊。

有人遞過紙巾給我。

我接過來,擦了眼淚纔看清是阿驁。

他拿着紙巾盒,又抽出一張給我,輕輕道:“對不起。”

都是這個傢伙惹的!

我不理他,放了話筒,去洗了把臉。

看着鏡子裡自己的臉,越發的鬱悶起來,索性晚飯也不吃就回房矇頭大睡。

結果睡到半夜就餓醒來了。跌跌撞撞的跑下樓去找東西吃。沒有面包,沒有餅乾,連個泡麪都沒有。

搞什麼啊,阿驁這小子一回來就把我的儲備糧都當垃圾處理了嗎?冰箱裡倒不是沒東西,可惜都是生的。我趴在冰箱門上,看着那些食材。

要自己動手煮嗎?好麻煩。

我皺了眉,叫道:“祁紅,你在不在?”

三頭身的小人不知從哪裡飄了出來,“在。”

“我要許第三個願望。”

“你的第二個願望還沒實現。”

“那就第二個吧。”我看着他,露了個近似阿諛的笑臉,“做飯給我吃吧。”

這次他倒是沒有推三阻四,刷的就變大了,一邊挽袖子,一邊走去洗手檯那邊,“你想吃什麼?”

“最快的那種。”

結果他做了蛋炒飯。

很香,我一面大口大口吃,一面贊他:“祁紅你好厲害。”

祁紅聽到這句,居然笑了。不是之前那樣的冷笑譏笑,而是一個很溫和的笑容,“你真奇怪。”

“怎麼突然又說這個?”

“我打贏你的時候,我抹去那麼多人的記憶的時候,你都沒說我厲害啊。居然爲了一個蛋炒飯誇我,不是很奇怪麼?”

“切,你幾時打贏過我?那是你耍詐用魔法才贏了。”

“要不要再試試?”他問。

“好啊。”我吃完最後一口,把盤子一推,起身就是一拳打過去。他向後一閃,讓過了,然後伸手扣向我的手腕。怎麼能讓他抓到!我縮手,矮身,一個掃膛腿。祁紅躍開一步,我就一腳掃在桌子腿上。幸好並沒有用全力,桌腿並沒有斷,只是被我踢得向左移了一點,上面的盤子杯子啪的掉下來,摔破了。

我楞了一下,看着那一地碎片,眨了眨眼,“糟了。你說我如果騙阿驁說進賊了,他會不會信?”

“不會。”

回答我的不是祁紅。我扭過頭,看到阿驁站在樓梯口,表情複雜的看着我們,也不知已站了多久。

我咳了一聲,去拿了掃帚收拾東西,祁紅站在那裡沒動,面無表情的看向阿驁。阿驁走過來幫我,一面道:“以後要過招,記得到院子裡去。”

我沒說話,他又壓低了聲音道:“你故意找他來的麼?”卻不等我回答,便回房去了。

什麼跟什麼啊?

我翻了個白眼,拍拍祁紅的肩,“改天我們找個空曠的地方再打過。”然後也打着呵欠回去睡覺了。

作者有話要說:有急事出門一趟……

歸期未定……

說起來,其實通知與否,關係不大……

但是……

有可以用的藉口,還素要用起來呀……

逃竄……

番外常陸院光和常陸院馨是拼圖幼稚園蝸牛班的小朋友。

他們是雙胞胎。

他們最喜歡的遊戲是兩人坐在一起,叫人家猜哪個是光哪個是馨。

這一天他們一起坐在鞦韆上,遠遠的看着別的小朋友們玩。

有人去叫他們,他們就叫人家猜誰是誰,蝸牛班的小朋友都猜不出來他們誰是誰,所以都不理他們了。

青蛙班的小朋友們出來上體育課了。

一起做完操之後,老師叫大家自己去玩遊戲。

櫻木想打籃球,可是流川狐狸在睡覺,沒有人陪他打。所以他看到鞦韆上坐着兩個看起來很閒的人就去找他們一起玩。

“跟本天才一起打球吧。”櫻木說。

雙胞胎裡的一個說:“如果你能猜出來我們哪個是光哪個是馨,我們就陪你玩。”

櫻木看了半天都分不清,他順手一指。“這個是光。”

“錯了哦。”雙胞胎說,“所以我們不能陪你玩。”

櫻木很不開心的回去了。

然後他碰到一個人在踢足球的新一。

新一說:“你看起來很不開心啊,怎麼了嗎?”

櫻木說,那邊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他分不出誰是誰,所以沒有人陪他打籃球。

新一對這個很有興趣。所以他跑去看常陸院兄弟。

雙胞胎說:“你能猜出來我們哪個是光哪個是馨嗎?”

新一也看了很久。因爲兩人都坐那裡沒有動,又沒多說話,所以他也分不清。

於是新一說:“小光旁邊的是小馨,小馨旁邊的是小光。”

雙胞胎異口同聲的說:“笨蛋,這種把戲太老套了。我們纔不會上當。”

新一正在想要怎麼能才分出來的時候,歐陽桀跑過來。

歐陽桀對常陸院兄弟說:“我要盪鞦韆。你們已經坐了很久了,快點下來。”

常陸院兄弟說:“你能猜出來我們哪個是光哪個是馨,我們就下來。”

歐陽桀看了一會,說:“小光是比較笨的那個。”

雙胞胎又異口同聲的說:“白癡,這種把戲太老套了。我們纔不會上當。”

歐陽桀皺了一下眉,然後跑走了。

新一和櫻木都覺得很奇怪。

爲什麼她今天這麼好說話?

沒過一會,歐陽桀又跑回來了,一手拖着達也,一手拖着和也,站在常陸院兄弟面前,“那你們能猜得出來,誰是達也,誰是和也嗎?”

光和馨都楞在那裡。

歐陽桀又跑掉了,不一會又拖了堅野零和堅野聖回來,“你們能猜得出來,誰是零,誰是聖嗎?”

光和馨繼續楞在那裡。

歐陽桀又跑去拖了西瓦和塞瓦回來,“你們能猜得出來,誰是西瓦,誰是塞瓦嗎?”

連櫻木和新一都楞在那裡。

歐陽桀又跑去把歐陽驁拖過來,“雙胞胎有什麼了不起?我也是啊?你能分清楚哪個是桀哪個是驁嗎?”

歐陽驁很鬱悶的看着她,“姐,你不要在穿着裙子的時候問人家這種問題好不好?人家又不是瞎子。”

櫻木看着周圍一大羣雙胞胎,眼睛都變成蚊香的樣子。“啊啊,爲什麼到處都是一樣的臉?”

歐陽桀對常陸院兄弟說:“快點下來。”

常陸院兄弟說:“不行,就算你能找到這麼多雙胞胎,但是你還是沒有猜出我們誰是誰。所以我們不會下去的。”

歐陽桀瞪着他們,“真的不下來?”

“不下。”

歐陽桀伸手就拽住常陸院兄弟其中一個的衣領將他拖下來,對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腳踢過去。

另一個連忙也撲下來,一面大叫,“光!”

歐陽桀很得意的鬆了手,“看,現在我知道誰是誰了。”

所有人都愣在那裡。

歐陽桀坐到鞦韆上,很快樂的開始盪鞦韆。

變身阿驁消失了基德的邀請是否真的有曖昧迷霧裡的陽光塞翁失馬回家吧走錯地方了賭約番外拜託你們不要再走調了音樂會殺人事件一問三不知呢33 你帶了什麼回來要呆一整年啊全是悲傷果然是大人物啊慘遭蛇吻你確定要解除契約哦咯哦咯你確定要解除契約自己送上門來的果然都不是好混亂兩個新一爲什麼沒標題無人領情徹底被耍了一問三不知呢陰陽師的對手我們被吃掉了遊戲宣傳要負責嗎我回來了人生本來如一夢番外思念中全是悲傷忘記的是什麼自作孽狐狸的企自作孽兩個遊戲名偵探集結爲什麼沒標題左鄰還是右舍這是一個單選題一場空壬生狼vs劊子手無人領情變身我會一直在這裡你們做了個好夢嗎阿驁的對手黑玫瑰就交給我吧彼此的浮木又又走錯了敵意人生本來如一夢110三更半夜散步不宜驚現食骨井塞翁失馬果然是大人物啊彼此的浮木我們被吃掉了迷霧裡的陽光紅紙條要呆一整年啊傷好了總是會有疤的傷好了總是會有疤的莊生曉夢迷蝴蝶噩夢嗎真是個好人吶搞什麼啊又一個變態敵意明的不行還不能來暗的麼我回來了噩夢嗎惡犬馴養計劃始動徹底被耍了自作孽又不知道叫啥吸血鬼的獵物又見怪盜邪眼塞翁失馬莊生曉夢迷蝴蝶弟弟這種東西誤會重重紅紙條阿驁的對手死之前我會說的暗夜的獵殺者眼睛裡的春天番外思念下一起去西臺吧塞翁失馬御村家的媳婦迫近的狼影美食美男失蹤的男人110全是悲傷
變身阿驁消失了基德的邀請是否真的有曖昧迷霧裡的陽光塞翁失馬回家吧走錯地方了賭約番外拜託你們不要再走調了音樂會殺人事件一問三不知呢33 你帶了什麼回來要呆一整年啊全是悲傷果然是大人物啊慘遭蛇吻你確定要解除契約哦咯哦咯你確定要解除契約自己送上門來的果然都不是好混亂兩個新一爲什麼沒標題無人領情徹底被耍了一問三不知呢陰陽師的對手我們被吃掉了遊戲宣傳要負責嗎我回來了人生本來如一夢番外思念中全是悲傷忘記的是什麼自作孽狐狸的企自作孽兩個遊戲名偵探集結爲什麼沒標題左鄰還是右舍這是一個單選題一場空壬生狼vs劊子手無人領情變身我會一直在這裡你們做了個好夢嗎阿驁的對手黑玫瑰就交給我吧彼此的浮木又又走錯了敵意人生本來如一夢110三更半夜散步不宜驚現食骨井塞翁失馬果然是大人物啊彼此的浮木我們被吃掉了迷霧裡的陽光紅紙條要呆一整年啊傷好了總是會有疤的傷好了總是會有疤的莊生曉夢迷蝴蝶噩夢嗎真是個好人吶搞什麼啊又一個變態敵意明的不行還不能來暗的麼我回來了噩夢嗎惡犬馴養計劃始動徹底被耍了自作孽又不知道叫啥吸血鬼的獵物又見怪盜邪眼塞翁失馬莊生曉夢迷蝴蝶弟弟這種東西誤會重重紅紙條阿驁的對手死之前我會說的暗夜的獵殺者眼睛裡的春天番外思念下一起去西臺吧塞翁失馬御村家的媳婦迫近的狼影美食美男失蹤的男人110全是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