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墓穴
“是很好奇。我們並無交集不是嗎?”古蕭寒如實回答。花夕影眼神突然變得凌厲無比。“有,----我非常感謝你這麼久以來替我照顧傲天。可是-她該回家了。”古蕭寒聽聞此話身影立馬變得僵硬。他竟然知道傲天?儘管如此,可那又怎樣。古蕭寒輕輕的笑出聲。“是這樣嗎?可是很遺憾,傲天從來沒有和我說起過你。”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明顯了。花夕影的拳頭驟然握緊,發白的指關節清晰可見。
“呵呵,我們之間發生一點誤會,相信古醫生應該能明白的吧?”花夕影是個商人,而且還是個成功的商人。商人最懂的就是轉變自己的立場。花夕影挑釁的看向古蕭寒。“是這樣嗎?情人之間什麼樣的誤會能導致一屍兩命。並且我沒有記錯的話,花總在這段時間裡可是風光無限的很啊。”古蕭寒要是相信一個經常上娛樂頭條、和各種美女親密擁吻的浪蕩子的話,那麼代表他的智商有問題。
被人揭穿的花夕影有那麼一絲狼狽。神情之間有那麼一絲不自然。可是很快的就鎮定下來。“古蕭寒,你一再的阻止我接回傲天是出自什麼居心?我和傲天之間的事情你根本沒有資格過問。今天我來見你,只是表達一下你照顧傲天的感激之情。別把我的感激當成你能放肆的資本。我----還用不着你來教訓。”
現在是什麼情景,劍拔弩張嗎?花夕影冷森森的目光直視一臉淺笑的古蕭寒。之前說了,古蕭寒就是一個表裡不一的人。這廝喜歡掩藏骨子裡真實的性子。這就好比古代深門大院裡的女人。活的最久的那一個,往往就是最深藏不漏的那一個。古蕭寒某些方面和那些女人很像。誰說溫和不能成爲一種武器。打着溫和的笑臉卻攻擊敵人的致命傷。古蕭寒就是這樣一個男人。表裡不一且深藏不漏的男人。
“資格?這樣說起來,花總是以什麼樣的資格來說這些話得呢。是以傲天肚子裡死去孩子爸爸的身份嗎?還是作爲一個狠心絕情的前男友身份?花總可否告訴我一下。”古蕭寒這番話狠吶。血淋淋的直指花夕影的死穴。花夕影無語反駁,古蕭寒這些話真真是刺在花夕影的心上。刺得他生疼。
“我不知道你和傲天之前的事情,但是,從我遇見她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和你沒有一絲關係了。她今後的人生會有我陪伴。”古蕭寒說完他要說的話,直接轉身離開。花夕影眉頭緊蹙。他說不清他爲什麼這麼放不開。可是在他沒有搞清楚的之前,鳳傲天就只能屬於他一個人的。花夕影滿心的酸澀和憤怒無法發泄。他搞不懂就因爲一個女人,他爲何變得這般不像他。花夕影還不知道,愛上一個人的心就是這般。明明已深陷其中,還不自知。
鳳傲天坐立不安的站在書房裡。皺着眉頭看向案上的字。嘆息一聲,隨手蜷縮成一團扔進垃圾桶。放下手裡的墨筆。鳳傲天心緒不寧走出去。
沿路走着。輕揚的髮絲稍稍飄蕩在腦後。精緻的小臉上,鑲嵌着兩顆明珠一般的眼眸。好似深深的哀嘆,一抹愁緒已然漫上眉頭。莫煞!--莫煞!。鳳揚的莫煞!鳳傲天沒有時間去思考莫煞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她只明白,那是鳳揚的莫煞。誰都不能擁有它,莫煞是屬於鳳揚的。焦躁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她要把莫煞拿回來。這是鳳傲天心裡此刻唯一認定的事情。緊緊握緊拳頭。
“您好,凱華娛樂國際將要在博覽中心舉辦一個大型拍賣會。希望到時您光臨。”--“您好先生。凱華娛樂國際將要在博覽中心舉辦一個大型拍賣會。拍賣的東西品類繁多,珠寶首飾,文物字畫。甚至還有一柄“天價”寶劍呢。非常歡迎您光顧會場。”-----“您好,凱華-----”前方廣場上大大的視頻,來來去去的工作人員。手裡拿着宣傳冊。
鳳傲天就那樣仰着頭看着大屏幕裡的那副畫面。熟悉的花紋和配飾。“鳳揚,這把莫煞送你。記住劍在人在。沒了劍,你就沒資格留在我身邊了。”-----鳳傲天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看。“小姐,小姐,----”一個拿着宣傳冊的女生跑到鳳傲天的身旁。“小姐您好,您也很好奇那把劍吧。尤其是那劍身華麗的珠寶。那璀璨的光澤。很漂亮吧。小姐,凱華娛樂國際將要在博覽中心舉辦一個大型拍賣會。到時有一小時的開放時間欣賞這些東西。到時很歡迎您能光臨會場。”鳳傲天看着手裡被塞進的宣傳手冊。花夕影的身影立刻映入眼中。
顧夏第一百零一次的看向某個無恥之極的男人。如果這眼神能殺人的話。區子言早已經被打成一個篩子了。顧夏握着筆的手,止不住的顫抖。那青色臉龐看樣子已經被氣的不輕了。“嘖嘖--哎,瞎子,注意姿容,姿容。本來就長得不咋樣。再來這個表情。真是大白天活見鬼了。”區子言一派閒散的坐在顧夏的對面,把玩着手指。“你--很--閒!”那字僵硬的就像一個一個從牙齒裡蹦出來似地。
“你便秘啊,說話這個怪調。”顧夏的臉直接從青色向黑色過渡。“我很忙,拜託請你出去可以嗎?”。顧夏想死的心都有了,他這輩子的剋星就是眼前這尊了。秉持着惹不起,總能躲得起的原則。顧夏絕對不會出現在區子言的十米之內的範圍裡。可是,某個人剛好秉持着山不就我,我就過去的原則。大模大樣的經常出現在某個扎毛的辦公室裡。
“笨人就是事多。搞不明白姓花的幹什麼要舉辦勞什子的拍賣會。蠢人多作怪。哎~~~”區子言說着站起身來。趴在顧夏的辦公桌上。桃花眼眯起,衝着顧夏笑道:“哎,瞎子,你說我和姓花的比起來,那個更優一點。”顧夏已經忍無可忍了。看着眼前這張噁心的嘴臉。顧夏張口就說到:“一個披着人皮的色狼,一個抖着屁股的花孔雀。一個混蛋,一個人渣。-----。”區子言抹抹噴到臉上的口水。一臉噁心的說道“瞎子,你有口臭哦。”
“你給我滾~~~~~。”顧夏終於開吼了。區子言搖搖頭,根本當聽不見,“我就覺得不該問你,自卑的後果就是惱羞成怒,嘖嘖。小肚雞腸的男人最可悲了。----哎,我倒是想和姓花的比較一下,怎麼看姓花的也不如我優啊。”完全無視某個已經出離憤怒的狂人。“瞎子,哪天帶你見識一下大師的魅力----”“嘭-嘭--嘭嘭--”“嘖嘖--失去理性的男人---啊,瞎子,你毀我容了---”
樑尚書穿着一身特製的衣服,手上帶着白色塑膠手套。黑色的眼眶下,眼神是那麼嚴肅和謹慎。前方一個案臺上擺放着十幾種不同的東西,瓦罐、碟盤、書籍,還有一些說不上來的東西。樑尚書一手拿着放大鏡,一手拿着一把小刷子。四周還放着幾張案臺。同樣擺滿物件。和樑尚書穿着一摸一樣的幾個老者,神情肅然的研究這案上的東西。
樑尚書最近就是在忙這些事情。神秘墓穴要比想象中的要大,但是說是墓穴,可是卻無一口棺材。越是向深處挖掘,越是不可思議。樑尚書研究這行也有幾十年的經驗,可是這次卻獨獨判斷不出這個墓穴的歷史年代。根據墓穴的面積和陪葬品的數量。這應該是一個品格很高的貴族墓穴。
更神奇的地方是這個墓穴的四壁,皆是矗立着堅硬的石壁。上面雕刻的花紋圖案精美別緻。可是這也是奇特之處。但凡墓穴出現雕刻畫面文案石壁的很是正常。可是石壁上雕刻的畫面卻讓人百思不得其解。彷彿清明上河圖一般的景物,可是出現的卻都是女人。勞作的。趕車的,砍柴的、打獵的、迎娶的、全是女人。石壁上出現的幾個男子,也全是蒙面遮臉的。這景象很是奇怪。
樑尚書正在聚精會神的看着,“老樑,老樑---快來看,這裡。”其他幾個人聽見也忙走過去旁觀。樑尚書走過去,就看見老陳指着一處說道:“老樑,你看這個---”那是一個保存很好的精美畫卷,可是那製材卻讓人看不出來,它不像其他泛黃的紙張。倒是像綢緞一般。大約長七十釐米、寬五十釐米的樣子。上面寫滿文字。更是奇特的是那墨跡好像本身就和那綢緞紙一體似地。看不出是寫上的,倒想天生印在上面的一樣。“老樑--這字是個關鍵吶。”其他幾個人贊同的點頭。他們這些人都是研究這行的能手。可是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麼棘手的情況。這個墓穴從頭至尾都透着一股神秘。
唯有樑尚書瞧着上面的文字神思。樑尚書突然伸出手,慢慢的撫摸這張似綢緞的畫紙,“老樑--不可---”老陳看見樑尚書的動作立馬出聲制止。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只見樑尚書小心翼翼的反轉這副畫卷。說實話,在場的每一個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這些經久不見陽光的東西,埋在地裡不知多少年,看似完好無損,其實肌理質地早已壞掉。哪怕輕輕的觸摸都可能摧毀它們。並且破會文物的罪名他們可擔待不起。樑尚書的舉動無疑讓他們害怕起來。
樑尚書斂聲屏氣,慢慢的把畫卷翻過來,緩緩的放置在案臺上,頓時就是大聲的喘氣聲,“老樑,你也太胡來了。”老陳出聲叱責。可是待看見樑尚書一臉發光的表情時,視線轉移到那副畫卷,一副精緻的美人圖。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啊。老陳不懂爲何老樑那副吃驚詫異的表情。
令樑尚書震驚的當然不是因爲這副畫卷後面的美人圖。而是這美人畫的筆跡畫法。因爲這畫的技法,使畫上的女子,形容逼真、眉眼顯露幾分活性。那精妙的面孔,不染纖塵的氣質,好似要羽化昇仙的仙子。樑尚書只覺得奇怪,這種作畫的方法和技巧,他是第一次見識到。可是竟然有人能運用和這幅畫一摸一樣的技法。樑尚書不禁想起古蕭寒拿來的那副畫。
“老陳,你可查出哪個朝代有如此畫技,並且風格是這般的。”。樑尚書轉身看向老陳。“沒有。歷史典籍,書畫本記裡都沒有提及過。歷來中國畫分爲水墨畫、重彩、淺絳、工筆、寫意、白描等表現畫法。可這副美人圖的畫法,真真不屬於其中。”。樑尚書皺着眉頭看着這副畫。神思良久之後,摘掉手上的塑膠手套。他想,他真真要見識一下那位高人了。
現在找工作太不容易了,差點騙到傳銷公司去。無語凝噎啊。
非常感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