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捕蟬
花夕影有點拿捏不準鳳傲天的心思,眼神專注的看着手裡這柄佩劍,一個什麼也不清楚的佩劍。說實話這柄佩劍並不是一個很好的兵器。以他的心思來看,這柄佩劍太過於奢華耀眼,劍鞘上鑲嵌的珠寶看起來倒是像累贅。總之這是柄看起來很有鑑賞藝術的佩劍,但是---作爲一柄劍好像失去了它本身的價值了,劍的本身是用來殺人自保的工具。
花夕影想的沒錯,莫煞看起來奢華,反而讓人忘記它是一柄可以殺人的利器。耀眼的光華,奢華的珠寶。這是鳳天國的名劍---莫煞。女皇鳳擎天賜給了她的嫡皇女鳳傲天,希望她能像這柄劍一樣。不管在怎麼璀璨的珠寶光環下,它仍舊是一柄可以奪人性命的利器。
所以---不要小看了莫煞!鳳揚用它來守護鳳傲天,它就絕不會是一件只有看頭的藝術品。
花夕影慢慢的抽出劍身,無聲的死寂。劍鞘和劍刃竟然無絲毫的聲響。花夕影屏聲斂氣的看着。寒氣--陰狠的寒氣,隨着劍身的抽出,越來越濃重。濃濃的陰冷,好像一股風,頓時讓花夕影莫名的打了一個寒顫。那股氣息莫名的令人恐懼,好像伴隨着很多人的嘶喊,哀鳴。那是來自地獄的沉吟,死神的哀嘆。
花夕影的手指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眼看那劍身就要脫離劍鞘,可是一股強大的足可以令人恐懼尖叫的氣息,襲面而來。濃濃的血腥味,飄蕩在花夕影的鼻尖,胃裡的唾液不停的翻滾。刺鼻的血腥,令人毛骨悚然的刺殺聲。明明眼前什麼也不曾發生,可是花夕影就是感覺一場廝殺正在眼前上揚,不然他爲什麼會聽到悲慟欲絕的嘶喊聲。
“咔嚓-”最後的關頭,花夕影也沒有勇氣□□。神色蒼白的看着手裡劍,心臟劇烈的跳動聲,粗喘的呼吸聲。耳朵裡一陣陣的茫音,腦海裡的眩暈,告訴他這柄劍很怪異。
“咚咚”隨意的敲門聲。-----“哎,爛花,這計劃方案你仔細看----呃?--你怎麼了。”顧夏拿着文件夾走了進來。一眼就看見爛花臉色蒼白的樣子,感覺很不對勁。花夕影看着顧夏,聲音微微帶着一絲不經察覺的顫音。“顧夏,你來拔出這柄佩劍。”顧夏看着莫名其妙的爛花說道:“你這把破玩意,竟然也價值天價。我真想不通你是怎麼想的。看着也沒啥啊。”說這話,顧夏拿起莫煞。手裡反覆看看,除了花紋、珠寶也沒啥啊。花夕影眼神緊緊的盯着顧夏的手。神情分外的專注。
“咔嚓--咔嚓--”劍出劍入,花夕影瞪着大眼,不可思議的看着顧夏說道,:“你---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麼----聲音什麼的。”顧夏把莫煞放在一旁,伸手去摸花夕影的額頭,“爛花,你今天怎麼怪怪的啊。”花夕影看着顧夏的樣子也知道他沒有任何的異樣。可是他-----剛剛-----。
把莫煞推給顧夏,花夕影快速的站起身來,“把它鎖進保險箱。我有事先出去一下。”說完慌慌張張的跑出去。顧夏看着懷裡的東西,----這可是天價啊,就這麼隨意的丟給他!!!!!。可是爛花這麼匆忙的要去哪裡啊?
郊區的一個豪華別墅裡。沉寂的好像沒有生氣一樣。可是修建的整齊的植物,打掃的一乾二淨的庭院。說明這裡經常有人來打理。這裡不是沒有人,而是他們需要遵守這裡一個規矩,一個主人定下規矩。
尹莫塵喜歡安靜,那種空曠的安靜,最起碼他要求有他在的地方,決不準有人干擾他的安靜。所以---這裡纔會只有一座別墅。
別墅裡的傭人不多,可是空寂的別墅卻是一點也感覺不出有人出沒的樣子,他們都呆在他們應該呆的地方。只要主人有需要,他們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內出現。因爲這裡的主人喜歡做事講究效率。
尹莫塵一身幹練的套裝。整齊的短髮,深邃的眼睛,挺直的鼻樑,緊抿着的嘴脣。整個人都是一絲不苟的簡練。連那表情都是,這是一個嚴肅冷酷的男人,線條感地輪廓簡潔的說明這個男人的英俊。可是缺少曲線美的遺憾就是整個人給人一種恐懼的肅殺感。陰冷的氣息,從容不斷的從身上散發出來。那不怒而威的氣勢令人心跳莫名的加速。那是毛骨悚然的害怕。陰冷直逼心臟。
這會尹莫塵正怒着眉頭看着手裡送來的文件。擡起深邃的眼睛,那寒冷的眼眸頓時讓人心跳暫停。“蒼涼,進來。”莫名的一句話。立馬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蒼涼輕輕的敲了幾下門,然後打開門走進去。
“老闆,有什麼吩咐。”蒼涼一副恭敬站在那裡,“我給你三天的時間,我要見到那柄劍。”尹莫塵的意思蒼涼明白。這是老闆給他最後的一次機會,如果再次失手,他就沒有資格再站在老闆的身後。“是,老闆”蒼涼的面色沉了下去。他們這些在生死線上徘徊的人,手段只不過一個設施的過程,綁架勒索、殺人越貨,說巧了,那是他們賴以生存的手段。雖然低級,可是往往很有用。
花夕影站在門口和鳳傲天彼此相望。鳳傲天看見花夕影的瞬間有一絲愣神,稍後沉着臉關門。可是花夕影一個手臂攔住了。“我有話要和你說--。”沉靜的眸子,不見一絲情緒。“我不想知道。”說完作勢要去關門。“是關於--那柄佩劍的。”花夕影連忙把話說出來。鳳傲天的動作遲疑了。看準時機,花夕影一個使勁,側身擠了進來。
以一個醫生薪資來看,古蕭寒的個人收入應該很可觀,這是花夕影走進大廳的第一個感官,古蕭寒的身價,花夕影可是很清楚。可是貌似他還是低估了。就那客廳牆壁上懸掛的一幅話來講,那可是少有的珍品。
眼睛此刻緊緊的盯着桌面上的東西,心頓時刺痛起來。印着喜字的各種請柬,以及一本本打開的婚紗款式圖。他們----他們---已經達到這種地步了嗎?這是花夕影如何也沒有想到的情況。心裡的刺痛,就像魚離開了水,那是生命受到威脅的警告,窒息的感覺重重的籠罩着花夕影。他只感覺他現在腦海裡一片空白。鮮紅的顏色,刺痛雙眸。-----她竟然要結婚了。
古蕭寒可是活了三十年的男人。可是深深知道生活裡時時刻刻存在着變化。他絕對不允許變化改變他的計劃。所以古蕭寒以及其驚人的速度準備了這些,他要以最短的時間裡,讓鳳傲天成爲他名副其實的女人。而這個第一個要防備的人---就是花夕影。
“你們---你們要---”結婚這詞,花夕影怎麼也無法說出口,臉色陰鬱的嚇人,花夕影突然遏止住鳳傲天的雙臂。“我不允許你結婚,我不准你嫁給姓古的。聽見沒有--”憤怒的眼眸,受傷的眼眸。花夕影本能的把鳳傲天抱緊懷裡。那份緊張和眼神中的害怕,說明有些事情他已經明白了。
“放開我,”鳳傲天掙扎着從花夕影的懷裡出來,“拍”的一聲,一記耳光打在花夕影的臉上,“無恥!”簡單的兩個字,深深的壓在花夕影的心上。“呵呵,打得好。你確實有資格打我。”花夕影不怒反笑。那副摸樣,鳳傲天冷冷的看着。
“你很想要那柄佩劍吧。”花夕影觀察鳳傲天的表情,果然和他猜測一樣,鳳傲天的表情變了。“那柄佩劍現在在我手上。”花夕影對上鳳傲天的視線,緩緩的說出,鳳傲天是誰,深宮裡生活了十幾年的人。勾心鬥角,陰謀論斷她從小就在接觸,她不喜歡這些,可不代表她看不出來。
“你有什麼目的直接說出來吧。”鳳傲天表情淡淡的說道,從他遞給她請柬的那一刻,她就有預感,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的結束。“離開--古蕭寒。”花夕影倒是直接,鳳傲天聽後,臉色表情不變,直接走到門口,“你可以走了。”“你不答應?”花夕影知道他再賭,而且是一個很可能會輸的賭注,可是在聽見鳳傲天的答案時,他還是呆愣了。“爲什麼?你不想要那柄佩劍嗎?---”花夕影不死心的問道。
“你的遊戲還沒有結束嗎?離開他,得到莫煞,回到你的身邊嗎?然後新的一輪遊戲,是嗎?”鳳傲天不傻,只是她討厭走回頭路。尤其是她不想回頭的一段路。花夕影沒有想到傲天會這麼利索的撕破他的意圖。頓時表情上有幾分不自然。
“我討厭威脅,莫煞我要,可是和我離開古蕭寒並不衝突,並且我沒有打算離開。”從接受古蕭寒的那一刻起,她真的打算重新開始。鳳揚的莫煞是她心中一個遺憾。但是她不允許有人利用這抹遺憾。那是她對鳳揚的愧疚,誰都不可能利用。
莫煞?是指那柄佩劍嗎?花夕影的眼睛裡閃現一抹疑問,傲天竟然知道那柄佩劍的名字,可是據他所知,這柄佩劍百年來被衆多的研究者探究過,可是結果全是一無所獲。可是看傲天的樣子,她---貌似很清楚那柄佩劍。她的身份到底是什麼?想到這裡,花夕影突然之前很想知道莫煞隱藏的秘密。他拔出莫煞過程,爲什麼會出現那樣的詭異的事情,不是幻覺!這點他很清楚。花夕影有預感,這些所有詭異的事情,絕對和鳳傲天有牽連。
“我給你時間,不管威脅也好,利用也罷,我是一個商人 ,利益是商人永遠追求的東西。我等你的消息”,花夕影承認他的手段不光明,甚至是卑鄙無恥,可是那又怎樣。他絕對不會讓古蕭寒如願的,絕對不會。
花夕影擦肩而過的眼神,冷冽的足可以冰凍人心。即使賭注輸了,那又怎樣,只要他有資本,就可以開始新一輪的賭局。他不信,他的運氣會這麼差!。
鳳傲天看着花夕影走掉的身影,眉頭不自覺的深深的皺起。她不明白花夕影意欲如何,這個人心思複雜的很。似真似假,她分辨不清。
作者有話要說:
以這章的內容我突然想到一個成語---鶴蚌相爭,誰會得利?利益是指傲天的話,猜猜會是誰?
決定按照之前設定的大綱寫了,估計會被拍的一身是血的。呵呵,這文寫到現在,大家有沒有感覺一點暴風雨要來的氣氛。(莫有的話,我默默的調頭撞磚頭去啊!)
其實今天是個很重要的節日,在那遙遠的某一年的今天,我出生了。(沒有電閃雷鳴,七彩虹雲啥的,)所以今天我家正在爲我忙碌着,(嘿嘿,老爸買菜去了)。
樂極生悲就是,明天我要上班去了,我同學說,工作是人生的主題曲,我反問,插曲可行啊。她送我一個豬頭!!!。
(重重表示一下,這文不會棄掉,也不會爛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