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陰謀在暗中進行着。
風城邦,門口處,一個個甲士都穿着甲,在四下巡遊,檢查防禦有無缺漏,更重要的是檢查有沒有荒獸衝擊。
荒獸這東西沒有靈智可言,或者說靈智很低,只會殺戮和劫掠,十分野蠻。
有神曾經嘗試過馴服這些荒獸,可是並沒有成功。
這荒獸就算是大荒最大的災害了。
幾個或十個荒獸,這些都不算是什麼,不過一旦形成獸潮,成百上千的野獸攻城,那就是大事不好了。
這些士兵就是爲了防備有這種情況發生,在平時的時候也檢查一下安檢,維持這座城市的穩定。
熙熙攘攘,人流如織。
這裡是方圓百里內的貿易中心,平時就有不少的商人來這裡貿易。
“來,把你的東西給我看一看。”一個士兵眯了眯眼,對一個挑着擔的傢伙一指,勾了勾手。
“大人,這點心意您收着,一點微不足道的小禮,不成敬意。”這個老人就彎了彎腰,諂媚一笑,隨後不着痕跡的從口袋中掏出銀錢,遞給這位士兵。
“你很懂事理嘛,不錯不錯。”他拍了拍他的背,笑容可掬。
接着就是臉色一變,正色道,“不過按照規律,這程序還是要走一遭的。來人,把他的蓋子給我掀了。”
這老漢的面色一下子就變了,“不,你既然收了錢,就不應該這樣做。”
接着,就有兩個甲士立馬上前把蓋子給掀開了,掀開一看,再仔細翻看着,終於在夾間內就看見了幾塊白色的粉末,接着一聞,就是獰笑着,“真是好膽,竟然敢私自販賣白粉,你這是犯了要殺頭的大罪呀。你說說,該怎麼辦?”
這老漢猶豫不決,背上有汗珠落下,打溼了背夾。
接着士兵長又勾了勾手,不經意說道,“你可要想想你這個罪名可不輕啊!要是進去了,那就完了。至於什麼時候能出來,那可就說不定了。”
“那大人你說要多少?”
“至少得這個數。”士兵長比了個五的手勢。
“這,這是不是有點多了?”老頭的臉抽動着,搓了搓手。
“不多,就這個數。這可是友情價了。”那士兵長搖搖頭。
他手發着抖,十分不情願的從包裡了一個銀塊,遞給士兵長,隨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大哥,你真是神了,這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普通人進城就算是賄賂了,會一下子給這麼多嗎?這就說明他心虛,裡面肯定有違禁的東西,你們呢,還是要長點眼睛才行。”
“可是,老大,好像並沒有嚴重到要殺頭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些東西最終還不是我們說了算,還有你們在要價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不要超過他心裡底線,來,給你們賞點買酒喝。”士兵長顛了顛手裡的銀塊,捏成幾塊,分給他們。
這只是風城邦繁榮商貿的一個縮影。
一處靈境,在重重的宮殿包圍之中,一個巨大的石制殿堂聳立着,巨大的石柱古樸而莊嚴,粗糙中帶着幾分豪放不羈,渲染出幾分肅穆的氣氛。
“啪啪啪——”
一個木製的酒杯被狠狠的摔落,落在地板上還滾了幾圈。
這是他生前最喜愛的幾個物件之一,記得當時還用了些手段纔得到,平時很是寶貴,不過現在顧不上這些了,發泄着心中的憤怒。
赤色的靈焰沖天而起,一圈威壓散播開來,壓的他們喘不過氣來。
幾個侍女和戰士都很明智的沒有在這個時候去觸碰神的眉頭,跪在宮殿外面,瑟瑟發抖。
要知道,就在幾天前,幾個侍妾就因爲一些小原因,比如打碎了杯子,一不小心動作有着慢就被風給活活撕了。
“該死的傢伙,通通都給我去死啊。”
“呼——呼——”在發泄過後,他陰沉的臉才慢慢平靜下來。
憤怒是沒有用的,而且看現在這個態勢,以後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資源總是有限的,神的力量想要增長就要想辦法擴大自己的部落或者是增加對自身掌握法則的領悟。
兩對一,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誰會贏。
再加上那天看到的劍氣,“雖然這只是我輕敵大意的緣故,不過也能看出其中的殺伐水準了,此子絕不可留。”
“看來只能想辦法讓他們幾個幫忙攻打了,不然……”
一股神念傳遞而出,風努力壓抑着心中的憤慨,他和顏悅色的說道,“兩位,這次我想請你們幫我對付那個新晉升的傢伙。”
“風,你打算給什麼報酬?”這是一個粗獷雄渾的男聲。
“奴家不過一弱女子,實在是沒有多少力量呢。”
“該死,這是要獅子大開口嗎?”他這時卻突的展顏一笑,帶着陽光般的笑意,“沒事沒事,這次分給你們兩個小部落,而且到時候戰利品你們先取,如何?”
“你這次怎麼這麼大方?不過奴家就勉強答應了吧。”一個嬌媚的女聲結束了對話。
“我同意了。”同時,他也同意了。
這時他的心都在滴血,表面卻不動聲色,強自保持平靜。
“哼,你們以爲你們這次賺了嗎?等到這次結束,我要讓你們把吃的都給我給我吐出來。”
在火焰的映襯下,他的臉色顯得陰晴不定。
他貪婪的拿着一個血色的祭壇,慢慢摩挲着其中的花紋,無形的血光在其中流動,交融。
“哼,只要這次你們都死了,我就可以晉升到更高的層次,只要將你們獻祭了就行,到時候,我要將你的靈魂永世折磨啊。”
說到這裡時,他身子一搖,臉色鐵青。陰狠一笑,連牙貌似都冒着寒氣,狠厲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