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嚴秀雅那麼的說了之後,唐逸皺眉想了想,然後回道:“那我晚上有空了再給傳呼臺打電話問問看。 ”
“嗯。”嚴秀雅應了一聲,然後扭頭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唐逸,忍不住好奇的問了句,“你是……江陽市市常委安書記的世侄?”
忽聽嚴秀雅問起了這個問題來,唐逸不由得嘿嘿的一笑,反問道:“呃?嚴姐,你是怎麼知道的呀?”
瞧着唐逸那麼的笑着,嚴秀雅則是微笑道:“你別管姐是怎麼知道的吧,你就告訴我是不是吧?”
唐逸又是嘿嘿的一笑,言道:“呃?這事……一直都很保密的呀?”
“那就是說……安書記真是你世伯咯?”
“嗯。”唐逸笑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忙道,“不過,嚴姐,關於這事……你可不能到處去說哦。”
“爲什麼呢?”
唐逸這貨故作裝b道:“我可是不想讓大家說我是靠着我世伯混起來的。”
聽得唐逸這話,嚴秀雅不由得又是審視了他一眼,心想,原來……這小子還真是蠻低調的哦,因爲……他要是不低調的話,要是告訴大家他是安永年的世侄的話……恐怕……平江縣縣委書記江中華就會將他小子安排來平江的,就算不能安排進縣委,那麼起碼也能給安排到某局裡吧……
想着,嚴秀雅不由得問了句:“那你就不想……來平江麼?”
唐逸忙是笑微微的回道:“想呀。但是我不想是因爲我世伯的原因被莫名的安排來平江的。”
又聽得唐逸這麼的說,嚴秀雅不由得欣然的一樂,說了句:“嗯,不錯,覺悟很高,這纔是一名真正的黨政幹部!”
唐逸聽着,扭頭看了看嚴秀雅,瞧着她那嬌美的樣子,想着昨晚上和她發生的那事,他小子心裡又是有點兒邪念了,目光不由得掃到了她的領口,那若隱若現的白嫩鼓盪之物甚是招眼……
忽然,唐逸不由得心說,娘西皮的,怪不得像江巖那樣的年輕有爲的成功男士會看中嚴秀雅這婆娘,因爲這婆娘確實是美呀,又落落大方的……
嚴秀雅忽然發現唐逸那小子的目光不大對勁,於是她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領口,忍不住羞紅了雙頰來……
可是嚴秀雅又沒好意思刻意迴避,因爲畢竟昨晚上和他什麼都做了,要是她還扭捏的怕他看胸,那似乎有點兒小題大作了。
由此,嚴秀雅一不留神,就忽然回想起了昨晚和唐逸做那事的奇妙之感來……
在心裡回味了一番之後,嚴秀雅貌似心裡也是有些癢了似的。
但是爲了捍衛她自己還算是個矜持的女子,於是她暗自心說,不,不行,我不能再那樣啦,不能再對不起江巖啦,因爲我已經對不起他啦……
唐逸那小子瞧着此刻的嚴秀雅羞紅着兩頰,他貌似看出了些許端詳來,於是他小子嘿嘿的一樂,緩緩的伸手擱在了嚴秀雅的腿上……
當嚴秀雅感覺到唐逸的手在向她那敏|感之地遊走時,她慌是驚魂般的伸手一把按住了唐逸的手,嬌羞至極的說了句:“不,不要啦。”
唐逸這小子現在也算是閱女不少了,所有他小子很有經驗的湊近嚴秀雅的耳畔,輕輕的親了她那柔軟的耳垂,然後在她耳畔道:“昨晚上不是已經……”
忽聽唐逸這麼的一說,嚴秀雅的心砰然一跳,然後屏住了呼吸,只覺渾身木木的、但又燙燙的……
趁機,唐逸那小子笑微微的嗅着嚴秀雅身上那股幽香之氣,輕輕的將她那柔軟的耳垂裹到了嘴裡……
嚴秀雅感受着,忍不住嗯了一聲,然後便是一聲嬌呼。
此時此刻,嚴秀雅已經感覺到了渾身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涌動了似的,心裡癢癢的,難受至極,貌似那話兒已在不知不覺間溼嗒嗒的了。
最後,鬧得嚴秀雅實在是難以自控了,也就忽的一下豁出去了,猶如飛蛾撲火一般,迎合而上,此時此刻她也顧及不了那麼多了,因爲她的整個身心早已被玉望所佔有了。
嚴秀雅心裡也在想,反正她都已經被唐逸給要走了初次,那現在多一次少一次還不是一個樣呀?再說她也想好了要去江陽市做修復手術了,所以在沒有做修復手術之前,那就乾脆盡情的享受幾次吧……
就這樣,唐逸又是成功的將嚴秀雅給推倒了一次,兩人就在這客廳的沙發上癡纏得是水深火熱的,激烈不已,嚴秀雅嬌柔似水,唐逸是陽剛似火,水火交融,盡情盡歡,就算是在門口的走廊裡都隱約嗅着一股‘宵夜’的味道。
雲雨過後,累得唐逸那貨是呼的一聲長吁,倒在了嚴秀雅的嬌軀之上。
嚴秀雅也是啊的一聲長吁,意猶未盡的一把抱緊唐逸的腰。
彼此相互在耳畔餘喘不斷,呼哧呼哧的,看來這也算是一樁力氣活兒。
鑑於內心的矜持,嚴秀雅也羞於向唐逸表達此事的感受,只是自己感覺是前所未有的舒服、愜意,在那巔峰之上的一刻,就好似飄向了九霄雲外,就算在那一刻死去也就覺得值了。
歇息片刻之後,唐逸則是含着得意的笑意,緩緩的起身,下馬。
瞧着唐逸那得意樣子,嚴秀雅終於忍不住故作嬌嗔的衝唐逸說了句:“早知道會這樣,就不該叫你個死傢伙吃飯啦。”
唐逸那貨則是笑嘿嘿的回了句:“你剛剛不也是要死要活的麼?”
說得嚴秀雅兩頰羞紅不已,像個小媳婦似的,嬌羞的衝唐逸撇了撇嘴:“臭小子!”
……
午休過後,下午兩點半準時開課。
下午的課,主要是講黨政幹部的政治觀、價值觀,主講是周長青縣長。
可是平江縣的重量級人物,作爲平江縣縣委副書記、縣長,可是平江縣的二把手。
所以當學員們瞧着周長青縣長進教室的時候,一個個的都異常的亢奮,好似自己從此就會備受縣太爺的關注了似的,提升到平江指日可待了。
周長青緩緩的在講臺上站好後,首先跟大家打了聲招呼,然後大致掃視了一眼這期的學員們。
當週長青一眼掃着了唐逸時,不由得微皺了一下眉頭,心裡有種說不出的不爽。
唐逸貌似也意識到了什麼,不由得心說,娘西皮的,怎麼會是周長青這個狗東西呀?
但是周長青想着之前聽說唐逸是安永年的世侄,於是他不由得衝唐逸問了句:“你是……西苑鄉推薦來學習的?”
“是的。”唐逸回了句。
“那你對這次學習感覺怎麼樣呀?”
“挺好的。”
“那就成。好好學習吧。”
“好的。謝謝周縣長!”
隨之,周長青話鋒一轉:“好了,現在正式上課。”
“……”
在周長青講課的時候,唐逸沒怎麼認真聽,因爲他一直在心裡琢磨着,周長青剛剛爲啥會對他那麼客氣?
唐逸心裡也清楚,他身上現在揣着的那個大哥大,就算是上回周長青給他買的。
因爲上回周長青的兒子周皓在唐逸面前裝b來着,所以唐逸也就將周皓的胳膊弄得脫臼了。
後來爲了讓唐逸給將周皓的胳膊歸位,唐逸這小子可是要了周長青一萬塊錢醫療費的。唐逸也就是用這一萬塊錢去買的大哥大。
想着上回的那事來,唐逸忍不住心說,娘西皮的,怎麼周長青剛剛還會對老子那麼的客氣呢?
……
實際上,在周長青的心裡,那事可還沒完,只是他在尋找時機報復唐逸而已。
因爲鑑於他聽說唐逸是安永年的世侄,所以目前周長青的也不敢輕易動唐逸。
想想,明年的換屆,能不能再往前挪挪步,還得看安永年的呢。
因爲市常委書記,就是負責各縣各鄉鎮的換屆選舉工作的,關於人員名單的確定,這都是安永年說了算的。
所以周長青要是在這個時候得罪了唐逸的話,那麼安永年一急眼,不但他周長青沒有往前挪步的機會了,鬧不好恐怕連目前這頂烏紗帽都會丟了?
所以目前周長青也只好忍着。
但是關於唐逸弄傷周皓那事,還要了一萬塊錢的事情,周長青可以一直都記恨在心。
周長青也想過動用黑道的來收拾唐逸,那樣就神不知鬼不覺了,可是周長青轉念一想,覺得就對付這麼一個小屁孩犯不着大動干戈。
雖然說是動用黑道的來收拾唐逸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事情,但是唐逸若真是安永年所疼愛有加的世的話,那麼一當唐逸有事,安永年肯定就會動用市裡的關係來調查此事,假如查出了什麼蛛絲馬跡來,那麼他周長青不但是烏紗帽不保,恐怕連性命也難保了?
所以周長青覺得就收拾那麼一個小屁孩犯不着大動干戈的,不值當。
往後,只要逮着一個機會,他周長青想要收拾唐逸那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呀?
況且,現在唐逸也混入了官場,那麼周長青想要收拾唐逸,就更加容易了,只是時機問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