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廖珍麗來說,吃啥都是沒所謂的,因爲她的目的就是特意趕來平江找唐逸這傢伙的。
打自唐逸這傢伙在西苑鄉混得風起水生之後,後來又混到平江了,所以他這傢伙好似將烏溪村給忘記了似的,好久好久也不回烏溪村去看廖珍麗醫生了。
這時間一長,廖珍麗醫生也是再也忍不住那份孤獨與寂寞了,尤其是她對那等男女之事的渴望,更是已經到了焦渴的地步。
畢竟,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
所以這不,這次趁着到西苑鄉醫院辦點兒事情,她就特例跑來平江找唐逸了。
反正她跟唐逸這傢伙也是早就有染了,所以現在一當她想要那事的時候,首先想到的就是唐逸這傢伙。
因爲唐逸這傢伙着實是太給力了,每次都讓她有種欲死欲仙的感覺。
對於她那位常年呆在部隊的、有名無實的丈夫,差不多已經被她拋在了腦後。
一會兒,就在這留園小吃街吃過晚飯後,從麻辣店出來,廖珍麗跟隨着唐逸沿着路燈往前溜達了一小會兒後,她終於忍不住對唐逸說了句:“你這傢伙不會一晚上就帶着我在這兒壓馬路吧?”
忽聽廖珍麗這麼的說着,唐逸扭頭看了看身旁的廖珍麗醫生,見得好似略顯幾分嬌羞的模樣,他小子嘿嘿的問了句:“那你說……我們現在去哪裡呀?”
聽得唐逸這麼的問着,廖珍麗不由得像個小媳婦似的白了他一眼:“明知故問!”
唐逸聽着,皺眉一怔,然後又是瞧了瞧廖珍麗醫生那略顯幾分嬌羞的模樣,心裡差不多明白了她的心意……
因爲他小子早已瞭解她,她就是這樣,心裡想要那事,就是羞於說出口來,等着對方主動表達出來。
於是,唐逸那小子也就樂嘿嘿的說了句:“你的意思是……咱們去賓館?”
廖珍麗又是像個小媳婦似的白了他這傢伙一眼:“廢話!都晚上了,總得找個地方睡覺吧?”
見得廖珍麗醫生那樣,唐逸那小子故意逗樂道:“那咋睡呀?是咱倆睡一起麼?”
羞得廖珍麗兩頰漲紅,有些不滿的撇了撇嘴,白眼斜視着他:“你去死吧!裝什麼裝呀?”
廖珍麗的潛臺詞是,想當初你個臭小子在烏溪村都抓不到女人睡,現在你還拽上了呀?早知道這樣,老孃就不該跑來這兒找你個死傢伙了,哼!
見得廖珍麗醫生都那樣了,唐逸忙是微笑道:“那好吧,我們這就去找賓館吧。”
終於聽了唐逸這麼的說,廖珍麗的心裡不由得一喜,但是表面上,仍是那樣的白眼瞧着他。
隨後,唐逸領着廖珍麗醫生往前走了走,發現前面就有一個賓館,於是他也就領着她走了進去。
由於廖珍麗害羞,也就說她在電梯口那兒等着他,要他小子去前臺要房間。
等唐逸要了房間後,也就忙是扭身朝電梯口走去了。
廖珍麗站在電梯口那兒,見得唐逸那傢伙終於走來了,不由得,她的心裡甚是歡喜不已,同時也恨不得這就在身在房間了,跟唐逸那傢伙整上了……
因爲畢竟她作爲一位正常的成熟的女子,長時間沒有了那男女之事的話,這心裡自然也跟那貓撓似的難受。
都是人嘛,還是能夠理解的。
待進了電梯後,唐逸瞧着面帶嬌羞的廖珍麗醫生,忍不住問了句:“都快過年了,那個啥……姐夫應該快回來了吧?”
忽聽唐逸這麼的問着,廖珍麗甚是不滿的撇了撇嘴,怨氣道:“誰知道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死在部隊了?”
見得廖珍麗醫生這麼的回答着,唐逸微皺了一下眉頭,像是不好意思再往下問下去了,所以他小子也就不問了。
一會兒,等進來房間後,唐逸那貨想着秦妍跟他說了,要他看今晚的電視新聞,於是他小子一進房間,就急着走去打開了電視……
廖珍麗瞧着他那傢伙竟是不急,氣得甚是鬧心的衝唐逸白眼道:“你個死傢伙沒有瞧過電視呀?”
唐逸忙是回頭看了看她,回了句:“不是,那個啥……今晚上有重要新聞。”
“新聞管你個死傢伙啥事呀?”
見得廖珍麗醫生那樣,唐逸皺眉一怔,又是打量了她一眼,知道她這是等不急了,於是他小子便是說了句:“你先去洗洗呀。”
忽聽唐逸這麼的說着,廖珍麗則是回了句:“我昨晚洗過了,這大冬天的,哪有天天洗澡的呀?”
見得廖珍麗都猴急成了這樣,唐逸心裡想笑但又沒笑出聲來,只是說了句:“那也得洗洗那兒吧?”
聽得唐逸這麼的說,廖珍麗又是白了他一眼,然後扭身去洗手間了。
見廖珍麗醫生終於去洗手間了,唐逸也就扭過頭去,對着電視屏幕瞧了起來……
然而這會兒,電視新聞還沒開始,因爲還差幾分鐘才夜裡七點。
唐逸有些鬱悶的皺了皺眉頭,暗自罵道,娘西皮的,廣告個毛呀?開始新聞呀!
正在這時候,廖珍麗醫生就從洗手間出來了,略顯嬌羞的衝唐逸說了句:“你個傢伙不要看電視啦!”
聽着廖珍麗醫生在耳畔說了這麼一句,唐逸有些鬱悶的扭頭看了看她,心說,娘西皮的,廖姐這回還挺急……
沒轍,他小子也只好說了句:“成吧,等一下哈,我得去洗洗。”
“那你個傢伙快點兒吧。”
隨後,唐逸也就進洗手間去洗去了。
這會兒,廖珍麗則是略顯嬌羞的默默的扭身坐在牀沿,開始褪去衣衫了……
由於着急,所以她也就乾脆一下子將身上裡裡外外的衣衫褪了個乾淨,然後忙是展開牀上的被子,鑽到了被窩中,等着唐逸來了。
唐逸那貨這會兒一邊在洗手間洗澡,一邊在豎耳聽着電視新聞……
忽然,新聞播報道:“本臺最新消息,由於湖川省省委副書記、省長潘金林同志存在個人作風等問題,所以經中央決定,對潘金林同志暫時留黨察看,此期間潘金林同志將由湖川省省長降爲湖川省副省長,不再擔任省委副書記、省長職務,暫由吳奇光同志代任湖川省省委副書記、省長一職……”
聽到這則新聞播報後,唐逸並沒有怎麼驚喜,反而還是有些鬱悶的皺了皺眉頭,心說,娘西皮的,副省長不還是他媽在省委麼?草,看來這種處分也沒啥鳥用……
事實上,對於唐逸這貨來說,只要潘金林還在省委,對他的威脅是仍舊存在的。
就算被降爲了副省長,但是他潘金林還是隨時都能威脅到他唐逸的。
當然了,對於潘金林來說,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
這種處分對於他來說,可是一種嚴重的心理打擊。
一會兒,等唐逸那貨從洗手間出來後,早已躺在被窩裡等着他的廖珍麗醫生忍不住急躁的衝他小子說了句:“你怎麼就那麼磨蹭呀?”
唐逸忙是嬉皮笑臉的一樂,說了句:“好了,來了。”
隨即,廖珍麗忙是嬌羞的說了一聲:“把燈關了吧。”
“啊?”唐逸鬱悶的皺眉一怔,“關了燈……烏漆抹黑的,啥也瞧不見呀?”
“都在一個被窩裡,有啥瞧不見的嘛?不就是在那個位置麼?”
見得廖珍麗如此,沒轍,唐逸也只好皺眉道:“好吧。”
因爲他也知道,之前跟她做那事的時候,都是關着燈的,黑燈瞎火的。
於是,唐逸忙是打開了牀頭燈,然後將房間的大燈給關了。
等唐逸也躺進了被窩時,廖珍麗忙是伸手去掛了牀頭燈,‘咔’的一聲,房間裡也就烏漆抹黑的了……
待過了一會兒,隱隱約約的,才感覺房間裡有着濛濛的亮光,那是室外的燈光透了進來。
朦朦朧朧的,可見牀上的那牀白色的被子在動來動去的,像是被舞獅子一般……
隨着那動靜,可聽見廖珍麗在被窩裡嚶嚶嗡嗡的哼唧着……
由於廖珍麗早已焦渴不已,所以前戲很短,在唐逸摸索着爬到她身上後,她就迫切的伸手去幫扶了一把,隨之,唐逸也就只覺進入那熱溼滑膩的領地中……
不由得,廖珍麗醫生在唐逸的耳畔啊的一聲……
一陣雲雨過後,終於迴歸於了夜晚的寂靜。
但,這晚上,廖珍麗一直睡得很驚醒,等她想起來了,就衝唐逸那傢伙來一回霸王式的進攻。
被廖珍麗醫生這麼一整,唐逸那貨也是一直睡得不怎麼踏實,老是迷迷瞪瞪的。
到了第二天醒來後,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了。
醒來後,唐逸皺眉回想了,不由得心想,娘西皮的,昨晚上廖姐折騰了老子四回還是五回來着呀?
正在他小子這麼想着的時候,忽然,只覺一隻溫熱的手又揪住了他的那個東東……
唐逸扭頭瞧了一眼身旁的廖珍麗醫生,不由得皺眉道:“還來呀?”
廖珍麗羞紅着雙頰,極爲小聲的說了句:“你個傢伙不行了呀?”
唐逸犯憷的皺着眉頭,回了句:“行是行,只怕是……一會兒得扶牆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