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太陽又紅又大,就像一個香甜可口熟透了的大柿子,因爲楊家府邸依山旁水,這個早晨顯得異常的美麗動人,主要是沒有霧霾,空氣也很清新,只不過有點冷。
劉潮裹着大輩被子湊到牀邊將窗簾打開,欣賞着這個清晨的美景。
他滾爬着站了起來,穿衣洗簌,心情美美噠,他想,楊心悅一定準備了美美的早餐在等待着他,所以他的動作很麻利,生怕楊心悅會等急了。
當然,這一切都是出自劉潮的幻想,而卻不知道昨晚的分別是如此漫長的不能相見,甚至於沒有人告訴他楊心悅去了哪裡,她的信息方式是什麼……
劉潮連蹦帶跳的憑藉着記憶來到了楊心悅的房間門口,咚咚的敲門沒有任何反應,疑惑的他扯住一個保姆大媽詢問,保姆們迴應的很一致,不知道。
劉潮感覺到有點奇怪,他去找卓伊,也沒有人知道;去找楊天諾也沒有人告訴他。
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被這個世界所孤立了,莫名的危機感涌上心痛,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沒有人告訴他發生了什麼,恐懼與焦急代替了他原本美好的心情。
終於無助的劉超讚愛大院裡遇到了白帥,那個一直穿着白色古裝長衫一副裝X模樣的白帥。
其實以劉潮本心是看他不順眼的,倒不是全因爲楊心悅的原因,而是劉潮本身就看不慣比他帥還比他厲害更能比他裝X的男人,之前是那個姓姬的,現在又多了個白帥。
“今天都怎麼了,好像都很奇怪的樣子,我要誰,誰不在,也沒有人告訴我任何信息。”劉潮湊到白帥面前皺褶眉頭問道。
“那就對了。”白帥挑了挑眉眼兒,似笑非笑的看着劉潮,“你是不是突然覺得還是我對你這個駙馬爺比較好呢?”
“一定是的。”白帥沒有給劉潮回答的機會,便厚着臉皮說道,“那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你走吧,請不要謝我,因爲我就是活雷鋒。”
劉潮愣住了,因爲白帥這貨用了他經常裝X的臺詞。
“我不走,悅悅在哪裡,還有楊家人在哪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劉潮可不是傻X,他已經感覺到了楊家氣氛的詭異。
“你非逼我說實話麼?”白帥深吸一口氣,一臉嚴肅的看着劉潮。
“到底怎麼了!”劉潮瞪着眼繼續問道,他現在很着急,而且很心慌,他就是打不過白帥罷了,哪怕他有一絲能抗衡這傢伙的實力,他也不會忍住那小暴脾氣兒的,真心的想掄圓了手臂給丫兩個大嘴巴子。
只可惜,劉潮沒有那個實力,他只能忍着這個比他還裝X的傢伙。
此時此刻,劉潮感慨頗多,他真切的感受到了,裝X也是要建立在絕對的實力之上的。
“我其實真的不想告訴你,我們家悅悅公主不想要你了,但不想告訴你,也是不爭的事實。”白帥嘆息的說道,“你太弱了,你覺得你能保護的了我們楊家的公主麼?”
“你幾個意思?”劉潮面無表情的看着他,雙拳緊握。
“怎麼,還想跟倫家比劃比劃咩?好哈,倫家可是隨時奉陪的,只是一失手,你再活不了了,那就不好了。”白帥扣着鼻屎,一臉的輕視模樣。
“是,老子打不過你,但你能打就流弊了?”劉潮冷哼一聲。
“那你以爲呢?能打必須流弊啊!不服來啊!”白帥繼續挑着那該死的眉眼兒。
“信不信老子大你爹!”劉潮怒了,揮舞着拳頭。
“我擦,你說什麼!”白帥臉色立馬也嚴峻了起來,“找揍是吧,別以爲我真的不敢揍你!”
“老子說大你爹!”劉潮重複着說着的同時揮起拳頭,錘了自己胸口一拳,“你看,老子在大你爹,你爹表示很疼!”
“我次奧!你個小混蛋!你活不了了!”白帥愣了,他沒想到劉潮會如此……
“傻X!”劉潮鄙視的向他豎起了中指,轉身撒丫子就跑,雖然這樣很不爺們,但總算也是出了口惡氣,他跑啊,跑啊跑啊,只爲了不被揍。
誠然,白帥沒有追,以爲他被惡狼攔住了。
“小狼,你幾個意思?”白帥瞪眼看着惡狼,“你別阻攔,我必須要揍丫一頓!”
“你已經輸了。”惡狼很平靜的說道。
“你說什麼!”
“我說你已經輸了,不是輸在武力上,而是這!”惡狼指着自己的腦袋說道。
“嘿!你這是要站在那小子的一邊嘍!你就是一頭野獸,還跟我論頭腦麼?”白帥撇着嘴看着惡狼,其實他根本沒把劉潮的事兒放在心上,因爲自負的他不屑於欺負一個毫無武力值的菜鳥,反而惡狼倒是他一直想要試試的對象。
他總是想試圖激怒惡狼,然後試試這頭狼到底有幾把刷子,昨天與雷霆等人的戰鬥中,白帥已經多多少少的見識到了惡狼的實力,特別是在惡狼一爪將雷霆的胳膊扯斷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惡狼真的很不一般。
但是對自己有絕對信心的白帥當然不會服他,但是無論他如何的跟惡狼挑釁,人家惡狼總是鳥也不鳥他,這令他很蛋疼。
這是特孃的無視,無視就是輕視,輕視也就是鄙視,惡狼越是閃躲或者說是不屑白帥的挑釁,就更加令白帥產生想打敗他的念頭。
其實在本心裡,白帥是不服惡狼的,首先惡狼比他還小几歲,但是阿二死後,楊天諾有意將惡狼代替彎刀歡喜佛的老三地位,這也是阿二力挺的,白帥當然不服,不單單是他,另外幾個弟兄也大多持有反對意見……
當然,現在楊天諾還沒有最後的決定,因爲他也知道,惡狼年紀尚輕,而且也纔剛剛出山,難以服衆,就連把惡狼納入楊家七將之中,也會有很多人不服的。
而對於惡狼本身來說,對這些根本是無所謂的,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完成師父未完成的遺願,爲師父報仇,斬殺馮和尚。
惡狼再一次的無視了白帥的挑釁,直接奔着劉潮逃遁的方向而去。
劉潮沒有跑多遠,而是在一個出口處折身返回繼續尋找悅悅乃是未來丈母孃或者是老丈人的下落,電話打不通令他知道肯定是有事兒。
突然,惡狼擋住了劉潮前行的道路。
“不用找了, 大小姐已經不在了。”惡狼說道。
“什麼叫不在了?”劉潮皺着眉頭問道。
“現在應該在飛機上。”惡狼回答道。
“飛機?她去哪了?”劉潮焦急的繼續追問。
“不知道,總之爲了大小姐的安全,這是唯一的方法,只有楊爺知道大小姐的去處,其他人誰都不知道。”惡狼說道,“我告訴你的是,夫人和我師伯跟着,所以你不用擔心。”
“這……這就走了?”劉潮呆呆的站在原地,他想不明白悅悅爲什麼連聲再見也不跟自己說。
後來,劉潮想到了,這一切應該都是楊天諾安排的,那也就是說,悅悅也有很多的無可奈何。
“那你還找麼?”惡狼等了一會,對着沉思的劉潮問道。
“不找了。”劉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即從她知道那個馮丹淼的身份後他就知道,北城要不太平了,楊心悅作爲楊家的掌上明珠,作爲楊天諾的獨生女,那必然也是危機重重的,走了也好。
“那你是讓我送你回去,還是你跟我走?”惡狼突然目不轉睛的看着劉潮,這是第一次兩人靜靜的相視而望。
劉潮這纔看到,惡狼的瞳孔是那麼的漂亮,那絕對不是人能夠擁有的美瞳,那是一對兒狼眼,兇狠、暴戾。
“什麼叫跟你走?”劉潮問道。
“拜我爲師。”惡狼說的很直接。
“拜你爲師?”劉潮驚訝的看着他,“你沒開玩笑吧,你師傅跟白帥是平輩的,我做了你徒弟豈不是要比他……”
“他是他,我是我,你只要回答,拜還是不拜。”惡狼打斷劉潮的話。
“不磕頭成麼?”劉潮心裡是興奮的,以爲他知道惡狼的能耐,還別說全都學會他的本事,只要有那麼一兩成,那以後自己豈不是能橫着走了。
“拜,還是不拜?一個字!”惡狼沒理會劉潮的冷幽默。
“一個字,拜!”劉潮很肯定的點點頭。
“好,你跟我走。”惡狼轉頭就走,劉潮立馬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劉潮不知道惡狼要帶他去哪裡,途中他給仇冰寒打了請假電話,申請了年假提前,因爲《地獄蘿莉》項目的重點已經移交給環宇公司了,而內鬼楚夢瑤也被抓住了,所以說她很聖明的應允了、
劉潮又給家裡的媽媽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老人家今年不能回家了,劉媽媽又詢問了關於妹妹的事情,劉潮安慰了媽媽幾句,也算是把假期請下來了。
再之後,劉潮給李英俊、摩登通了話,公司的事兒目前先交給他們打理。
幾通恰似遺言的電話打完後,惡狼也到達了了目的地,他從一個大箱子裡林處一件可特別的衣服丟在地上,對着劉潮說道:“穿上。”
劉潮不知道他是何用意,換衣服就換衣服吧。
可是當劉潮仕途拎起那件黑色的背心的時候,他傻了,真特孃的重啊,這一件背心足有百斤吧!
“這是當年我師父爲我量身定做的訓練服,全部用特殊金屬鍛造,外包特質黑銀布,你穿上。”惡狼說道。
劉潮跟個木頭似的杵在那,這讓他想起小時候看過的《七龍珠》孫悟空那千斤重的衣服……
“內個,小狼啊,我能不能先鍛鍊一下,最起碼能讓我提得動這些衣服吧!”劉潮苦逼的問道。
“不行,穿上,立刻,馬上!”惡狼面無表情,眼神陰狠嚴厲,“還有,叫我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