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源頂層,戴石磊揹着顧曼紗心裡美滋滋的琢摸着,這大美妞今晚就歸自己咯,好好特麼的享受享受。
打開房門,滿眼的紫色薰衣草浮雕,讓人感覺被夢幻的薰衣草包圍了似得,中間是兩顆大樹,吊着一張兩米五的吊牀,有一種在天地間恩愛的錯覺。
戴石磊把顧曼紗放在了吊牀上,看着她那瑩潤的鵝蛋臉,那細滑的肌膚,還有那聳立的雲峰,他吞了一大口口水,急不可待的撕開了上衣,撲了上去。
“嘔……”喝多了的顧曼紗突然彈起身子,髒污好像箭一般射向了戴石磊,濃重的胃酸惹得他差點也吐了。
“馬勒戈壁的。”戴石磊把顧曼紗的白色禮服扯了下來,裡面竟然是一套超級卡哇伊的小背心和平角小褲褲,這更激起了他那蠢蠢欲動的心。
可這髒污怎麼也得收拾一下,無奈只好轉頭去了洗手間。
猴急的戴石磊只用了幾分鐘便衝完了澡,也不擦直接衝出了洗手間撲倒在牀上。
“嗯……唔……”牀上的顧曼紗扭來扭曲,這更激起了戴石磊的興趣。
躺在吊牀上只要一用力便會來回搖動,戴石磊很想直奔主題,便伸手去扯顧曼紗的小褲褲,卻不知怎麼的她扭來扭曲,就是扯不下來,那可愛的肚臍在他的手上蹭來蹭去,讓他已經喪失了理智。
顧曼紗的心裡早就把戴石磊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可現在也只能繼續裝醉。
等到有東西東西塞進來的時候,顧曼紗狠狠的咬了一口,只聽:“啊!”的一聲。
“啊呸!麻麻這香蕉真難吃……”
突然,“咣!”的一聲,門被踹開了,幾個穿着制服的警察蜀黍衝了進來,指着戴石磊和顧曼紗的腦袋。
“不許動,把手放在頭上趴在地上。”其中一人厲聲說道。
顧曼紗暈乎乎的坐起說:“唔,你們都是誰啊?再來一杯!”說完又倒下了。
戴石磊一驚,難道遇到掃黃的?
他老老實實的把手背到腦後,趴在了地上。
一個壯碩的小夥上去就把他的手扭到背後,戴上了手銬。
半小時後,劉潮和李英俊來到安次區警察署。
急三火四的找到了顧曼紗,她正蓋着羽絨服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睡的香甜。
“姑奶奶,沃特阿尤弄啥嘞?”劉潮就知道這貨肯定沒睡着。
果然,顧曼紗一翻身坐了起來,笑顏如花的張開雙臂道:“潮哥哥,你來啦。”
“劉潮?”一個大約三十多歲還滿臉青春痘的警官問。
“嗯。”
“年齡?”
“二十啷噹歲。”劉潮隨口一說。
“結婚了嗎?”這青春痘警官似乎異常八卦。
“臥槽,勞資又不是罪犯!有特麼必要告訴你麼!”劉潮放下懷裡的顧曼紗。
青春痘警官一挑眉,衝顧曼紗問道:“他是你男朋友?”
還沒等顧曼紗說話,劉潮一嗓子道:“我不是還特麼你是?”
青春痘警官一指顧曼紗“她涉嫌人體販銀,等檢查結果出來再說吧。”。
“臥槽,警察蜀黍你們有木有弄錯啊?這麼清純的妹紙腫麼可能!”劉潮一驚。
青春痘警官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不再理劉潮。
“大哥啊,你不帶這麼整人的,你看這麼一個大妞,怎麼可能販銀呢。”劉潮就納了悶了,這都哪兒跟哪兒啊,從酒吧廢了好大勁才擺脫內個死基佬的追蹤,還沒喘口氣呢,就接到了警署的電話。
“紗紗,你跟我說說,都發生了什麼?”劉潮感覺自己一副傻x樣,什麼都被蒙在了鼓裡。
顧曼紗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完美的弧線,她拉着劉潮做到沙發上,湊在他耳邊輕聲說:“戴石磊想非禮我,我報警說有人攜帶大量高純冰x,所以就弄成這個樣子咯。”
“臥槽,你還真是機智,這都被你想到了。”劉潮嘖嘖稱讚,這妞還真是流弊。
可轉念一想,她晚上不是去見張德元麼?
怎麼又跟戴石磊扯上關係了。
看着劉潮一臉的問號,顧曼紗挑挑眉拋了個眉眼笑道:“想知道嗎?”
“想!”劉潮湊了過來,那粗重的喘息聲傳入到顧曼紗的耳朵裡,讓人心好癢。
顧曼紗壞壞的笑道:“不告訴你。”
“我去,你不會是跟他有一腿吧?”劉潮有點不太敢相信,但這顧曼紗就是個妖精,她做的事往往出人意料之外。
“你吃醋了?”顧曼紗得意的笑。
“哎呀,好嘛好嘛,還真有個很重要的消息要告訴你。”顧曼紗湊在劉潮耳朵邊,把戴石磊跟和何江海勾結,想把已經被封殺的事情撰寫成書賣給大唐,想要整垮大唐的事一一說給劉潮聽。
劉潮越聽越氣,這兩個b人真特麼會玩啊。
“不對啊,你還是沒說你怎麼跟戴石磊跑一塊的!”雖然顧曼紗告訴了他一個天大的陰謀,可還是沒說自己跟戴石磊是怎麼一回事。
聽到他這樣問顧曼紗不怒反笑道:“男人都這麼護食嘛?”
原來顧曼紗讓紅柳幫忙在金源訂包房,卻無意中聽說戴石磊也定了包房,顧曼紗便讓摩登查了下秦楚楚的情況,傍晚她就在酒吧喝酒,所以李英俊便約了劉潮去酒吧。
本來是想反間計讓秦楚楚和戴石磊倆人鬧翻,卻沒想到無意間聽到了戴石磊跟何江海的陰謀。
“哇塞,你們這麼優秀你麻麻知道嘛!”劉潮這才明白李胖子所說的好戲,果然是一場接一場啊。
“人家晚上都沒吃什麼東西,喝了一肚子酒耶。”顧曼紗一副委屈小媳婦的模樣。
“哎呀,咱家紗紗真是辛苦了。一會我請你吃西餐!”劉潮在顧曼紗的小臉上輕啄了一口。
突然,劉潮驚問:“照你這麼說?戴石磊也在這?”顧曼紗指指隔壁的小屋,劉潮的黑眼珠轉了轉,一抹壞笑透了出來。
“紗紗,你先休息一會,我去痛打落水狗。”劉潮一臉嘚瑟的笑意。
顧曼紗聳聳肩,坐回到沙發上,拿起羽絨服緊緊的裹在了身上。
劉潮走到隔壁房間,一推門竟然沒鎖。
此時的戴石磊早已經困的一塌糊塗,雙手被烤在了椅子上,全身上下就穿了一條小褲褲。對面是一個警員在做筆錄,顯然他已經困的雙眼迷離了。
“你最好老實交代,一會化驗結果出來,你就死定了!”那警員強撐着不停打架的眼皮厲聲說。
“社會主義好,社會主義好……”劉潮唱着歌就衝了進來。
警員和戴石磊同時驚訝的望着他。
“你是誰?出去!”警員毫不客氣,一看劉潮這個模樣就是喝多了的醉鬼!
“警察蜀黍好,我是良民大大滴!”劉潮張牙舞爪的敬了個禮,眼眸一掃看到了被靠在椅子上的戴石磊。
“喲,這位同志這是犯什麼事了!”劉潮笑嘻嘻的走了過去。
那做筆錄的警員非常警覺,立馬阻止道:“你不許再往前,他是人體攜x嫌疑犯,你要是接觸他也會被懷疑的!”
“馬勒戈壁的死x販,勞資最特麼恨你這種人了!”劉潮好像獵豹一樣衝了過去,一腳把他踹飛在地上,戴石磊連反抗都沒有機會,血從鼻子和嘴巴流了出來。
劉潮過去又把他拎起來放好,作勢剛要踹,被警員喝住:“住手!”
“你知道多少人因你妻離子散,家破人亡麼!社會主義這麼好,你特麼不知道珍惜!”劉潮又一腳踹了出去,戴石磊:“啊!”的發出一聲慘叫,額頭撞到了窗臺板上,立馬腫起一個大包,被撞蒙圈了。
那警員因爲戴石磊加班了大半宿,正怨聲載道沒處撒火呢,正巧碰上劉潮這麼個‘酒鬼’狠揍了那b一頓,可算遂了他的心意了。
這房間都有監控,他也精明,嘴上忙喊着:“喂,別打了,你認錯人了!”
聲音是到位了,可人壓根就沒動地方。
劉潮一看那小警員的模樣,心裡立馬有了底,上前一步把戴石磊拎了回來,一巴掌抽了過去,他昏昏沉沉的大腦稍微清醒了點,看到劉潮啐了一口惡狠狠地說:“劉潮,你特麼的少得意,你小心別特麼的栽到我手裡。”
“栽你?你特麼是花啊!勞資今兒個爲民除害,你特麼個攜x犯,勞資抽死你!”劉潮掄圓了胳膊啪的一聲,把戴石磊抽的天旋地轉,差點暈過去。
那警員看着這傢伙被虐的差不多了,連忙上前制止了劉潮。
嘴上說道:“哎呀,你這酒鬼,怎麼能亂打人呢!”
“我沒喝多!我打誰了?我打你了嗎?”劉潮一伸拳頭問小警員。
小警員連連搖頭擺手說:“沒有沒有,咱快去隔壁醒酒去!”
“醒什麼酒!剛纔就有倆人非把我拽到這來,說我喝多了,勞資喝多了嗎?”劉潮故意跑到滿臉是血的戴石磊面前吼道:“勞資喝多了嗎?”
戴石磊雖然恨劉潮,可看他那喝的連自己親媽都不認識的b樣,自然不敢造次,一旦這傻缺把自己抽死豈不是冤死了。
他連忙說道:“沒有沒有,絕對沒多!”
“看,我就說吧,勞資沒喝多!你給我閃開。”劉潮一下掙脫了小警員的阻攔,自己轉身搖搖晃晃的走了,嘴裡還不忘哼着:“社會主義好啊,社會主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