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這裡是華夏消費指南實時報道,今天我們請來的嘉賓是華夏燕京大學的濮存休教授和來自香港大學的李忠平教授,而關於近期華夏香水近期消費指南,以及這次香水國際大賽會對華夏香水未來發展是我們這次討論的主要話題……”
“大家好,歡迎來到華夏娛樂一週秀節目,今天的助陣嘉賓是來自內陸的著名歌星,也是內陸第一時尚達人黃鶯小姐,還有她的好友來自香港的上屆的亞洲小姐冠軍樑微微小姐,今天讓她們帶領我們一起走進香水這個奇異的世界,走進女人內心最遙遠的那片芳香世界……”
隨着香水國際大賽結果公佈的日子一步一步臨近,整個世界都爲之騷動,而此時華夏國內在經歷新一輪的香水消費熱潮後,徹底沉寂下來,國內各大媒體,雜誌報社隨處可見華夏香水走向以及華夏香水近期在國內引起的各種轟動。
在燕京風情世界園的一處安靜的房間內,一個剛從浴室裡出來,身上只圍了一條浴巾的青年走到沙發前,對着正在沙發上安靜喝茶的青年笑道;“孫文,這裡環境不錯,能不能給我弄一塊,將來天熱了來這裡度假啊……”
孫文擡頭看向青年,放下手中的茶杯歉意道;“既然二少想要,自然能辦,只是近期大少最近正爲了一些重要的事情而走動,不好落他人口實,可能暫時辦不了,”
青年正是令狐靖的弟弟令狐恆,聽到孫文的話,也不在意,聳了聳肩,揉了揉還溼着的頭髮,躺在沙發上,點燃一根菸抽了一口道;“令狐靖每天都這麼忙累不累?真是一個無趣的人,乾點事情還畏手畏腳,看來是該給他找點麻煩玩玩了……”
令狐恆說完,便是陷入了沉默中,看着天花板,吐着菸圈,而一旁的孫文一臉的苦笑,想必敢這樣說令狐靖的也只有他這個寶貝弟弟了,
“二少,這次去巴黎可有什麼收穫?能親眼看國際香水大賽,場面一定很精彩吧?”孫文問道,
“恩?嘿嘿,你不說我都忘了,我電話呢,都忘了給那個法國妞打電話了,那滋味,嘖嘖…….”說着,令狐恆就是跳起,掉在地上的浴巾都不顧,光着身子就是跑回了臥室,看着那光着屁股的二少,孫文搖了搖頭,在客廳聽了一會令狐恆跟電話裡的女人打曖昧電話的時候,孫文坐了一會,便是跟令狐恆說了一聲離開了。
而此時伊人盼內,今天顧客明顯比前幾天要少很多,所以很多人都是閒的有些無聊,而更多的員工除了討論這次比賽結果的可能性後,就是對着報紙上的幾篇精闢報道惴惴不安,
“晨曦,你說我們華夏的香水會進入世界前三十嗎?好緊張奧,明天結果就出來了!”此時王小妞趴在櫃檯上,側臉看着安靜看報紙的李晨曦,幽幽道;
翻了翻報紙,看到一篇採訪香水公會的沈家最看好的香水繼承人沈青的報道,看到那些很官方的措辭後,就沒有再看下去的興趣了,放下報紙,胳膊架在櫃檯上,雙手捧着臉道;“不知道,希望能進入吧,上次沒有進入,導致華夏的香水在國內的消費指標瞬速下降,這是一件多麼痛心的事情啊……”
王小妞無精打采的看向李晨曦好奇道;
“晨曦,我們華夏的香水雖然成爲系統的時間不成,跟國外的那些香水相比,如一個小孩,但是我們華夏的香水歷史也淵源已久吧,怎麼跟別人就差那麼大呢?”
李晨曦苦笑道;“那是因爲國外的香水大師在思考如何研製一種更加經典的香水的時候,我們國內的香水大師卻在思考着如何通過香水來達到自己在金錢,權利方面上的慾望罷了,能沒有差別,而且差別會越來越大吧……”
整個大廳內,除了寥寥無幾的顧客在詢問香水外,其他統統都在討論着華夏香水的未來,即使這些東西距離他們很遠,但是往往面對國內關乎民衆問題的時候,即使再沒有一點愛國情操的人,又如何能罷免去思考這些問題呢?畢竟那是他們的根!
此時在樓上辦公室內的柳芳,雙手環抱站在窗前,面色凝重,隨着近期國內時刻對香水界的關注,柳芳的情緒越來越激動,與其說是激動倒不如說是亂,因爲她很難接受華夏香水這次進入前三十失敗的結果,但是隨着跟木凡越來越深的接觸,特別是在香水方面他說過的每句話以及每次判斷,柳芳越是想找出木凡的錯來安慰自己此時浮躁的心,但在這個無助的時刻發現竟然沒有一次錯過,
“電話都打不通,到底去了哪裡……”柳芳皺着眉頭撥通了木凡的電話,但那頭依舊是無人接聽,眉頭皺成了月牙,看着擺在自己眼前的幾份近期對各大香水家族重要人物的採訪報道,柳芳沉思了片刻後,整理了一下準備好的資料便是面色凝重的出門了,
已經下午了,此時在燕京東城派出所內,寥寥無幾的幾個工作人員外,其他人都是出勤了,一個房間內,木凡手被烤着,靠着牆蹲坐着,看着正在給自己錄口供的一箇中年人,揉了揉鼻子,笑道;“領導,能不能給根菸?”
中年人回頭看了一眼木凡,冷眼笑道;“待會在監獄裡你跟那些獄友要煙抽吧!”
木凡道;“我能不能打個電話?”
中年人道;“怎麼?想找人來保你?不好意思,明天吧,今晚你是一定要在監獄裡度過的!”
看着中年人堅定的模樣,木凡皺着眉頭,擺明了這是要木凡在監獄裡遭一下罪,此時想起之前在機場碰到的那個極品青年,木凡突然有種被願望的感覺。
“操!不就是跟美女搭個訕嗎,至於這樣嗎……”
就在木凡罵孃的時候,審訊室的門突然被打開,隨後走進來一人,穿着西裝,拿着公文包,帶着一副眼鏡,體態臃腫的中年人,看了一眼角落裡蹲坐的木凡,然後就是走到審訊人跟前笑道;“你好,我是張峰,燕京律師協會會員,是來保木凡先生出去的!”
看着眼前這個相貌普通甚至有些醜陋的中年人,審訊人皺着眉頭問道;“不好意思,這件案子已經立案,對方已經正式起訴犯罪嫌疑人木凡,所以有什麼話還請你幾日後的法庭上說,現在帶走他是不可能的,”
張峰沒有表現過多的熱情,反而是一臉好奇的問道;“請問,他犯了什麼罪?”
“故意傷害罪!”審訊人變現的有些不耐煩,
張峰笑道;“一般毆打行爲只是給他人造成暫時性的肉體疼痛,或使他人神經受到輕微刺激,但沒有破壞他人人體組織的完整性和人體器官的正常機能,故不構成犯罪。就是有些毆打行爲表面上給他人身體造成了一定的損害,但顯著輕微,即按《人體輕傷鑑定標準》不構成輕傷的,也是不能以故意傷害罪論處的。因此,在區分故意傷害與一般毆打時,既要考慮行爲是否給人體組織及器官機能造成了損害,又要考察損害的程度。”
停頓了片刻後,張峰看着審訊人不耐煩的表情道;“之前我已經看過原告人的受傷情況,連一般情況的打鬥都不算,只是被什麼利器簡單的劃傷了一刀,請問你說人證物證都有了,那物證在哪裡?即使有是否已經確定就是被告人的?而證人又在哪裡?從取證到立案最少也需要二十四小時纔是最科學的吧,”
張峰看了一下手錶,再次道;“從發生到現在纔過去兩個小時小時,你就說已經立案了,請問你們東城派出所辦公都是如此草率嗎?要不要我想協會裡反應一下這裡的情況?”
此時緊皺着眉頭的審訊人放下了手中的筆,臉色難看的看了一眼張峰,站起道;“你等一下,我去打個電話,”說完便是出門了。
當審訊人離開後,在一旁一臉好奇的木凡站起看向張峰道;“你是……”
張峰在木凡問話前提前笑道;“你好,木凡先生,我是曹小姐請來爲你辯護的律師,其他的我也不知道,有什麼事情你還是問薰衣吧,”
聽到曹薰衣這個名字,木凡微愣,不再說話,很快之前的審訊人再次進來,看了一眼木凡,然後對着張峰道;“你們現在可以走了,”
“謝謝!麻煩你將手銬打開!”張峰道;
審訊人走到木凡跟前,一臉的不爽,但只能照辦,即使這只是原告人的一個惡作劇,但對方身份擺在那,自己這種小人物也只能照辦,此時遇到了麻煩,也只能自己頂着,被上級剛剛罵了一通,審訊人將木凡的手銬打開,就是不耐煩的將兩人送出了門。
出了派出所,木凡伸了個懶腰,看向一旁的張峰,正要開口,對方首先道;“你不用謝謝我,我只是幫個朋友的忙罷了,”
木凡笑着點了點頭,道;“能不能借根菸?”
張峰微愣,隨後還是從公文包裡取出只剩下半盒的香菸,抽出一根遞給了木凡,木凡點燃暢快的抽了一口,看向張峰道;“剛剛你的嘴真厲害!”
張峰微愣,然後一陣苦笑,道;“好了,今天能這麼快放你出來,我也有些奇怪,對方可不是普通老百姓,既然沒什麼事情了,我也該走了,再見!”
“那個….”
“什麼事情?”
“能不能把你的煙都給我?”
“………..”張峰自己有些尷尬的將手裡的半包煙都給了木凡,然後就是笑的很勉強的離開了,腳步有些急促。
“不就是要了半包煙嗎?至於害怕我成長這樣嗎?”木凡扔點菸頭,看了看方向,然後就是朝着路對面的公交車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