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瀟瀟和李萌齊齊看向屈建華,李萌脣動了動,音節還沒來得及從嘴裡發出去,就被孫瀟瀟搶先一步。
。”屈總,這次你可要給我做主,我和李助理無冤無仇的,坐在這裡休息會兒都不得安生,被李助理拿酒當頭一潑,丟死人了。”聲音柔弱婉轉引人憐,身子不知何時挪到了屈建華旁邊,想往屈建華身上靠,轉念看了眼滿身的酒漬,遂放棄,可憐兮兮的看着屈建華。
屈建華擰眉在孫瀟瀟靠近的瞬間退開往李萌所在的方向走去,末了頂住腳步,居高臨下的睨着李萌。
李萌察覺到屈建華眉間的不悅,欲哭無淚的看着他,卻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輪廓,話也說的吞吞吐吐。”我喝多了,什麼也……不知道,也記不清,就知道……就知道手腕被人碰了下,然後就……”
距離近了,臉上遍佈的不正常紅暈格外清晰,眉目清秀,臉頰緋紅,眼波流轉間不經意的展現出媚意,格外引人犯罪。
見她就以這副模樣在衆多男人眼前晃悠,完全不把他的叮囑放在心上,屈建華危險的眯起眼睛。末了看向孫瀟瀟,淡淡開口。”李助理喝醉了。”
見屈建華明顯是要維護李萌,孫瀟瀟愈發委屈。”可屈總,李助理喝醉了也不能拿我撒酒瘋啊。”頓了頓,不無惋惜的開口。”這件裙子可是高級定製,我最喜歡的。”
見孫瀟瀟打可憐牌,肖玲不依了,冷冷看着孫瀟瀟。”屈總,哪裡是李萌在耍酒瘋,分明是有人故意挑事,自導自演的一場戲,然後費盡心機的嫁禍到喝醉了的李萌身上,畢竟,一個喝醉酒的人事後根本記不清當時發生了什麼。”
。”肖助理,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怎麼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事情是不是我說的孫組長自己心裡清楚的很。”肖玲不屑的看了孫瀟瀟一眼,瞅着李萌搖搖欲墜,忙走過去扶好她,目光無意間瞥到了屈建華擋在李萌身後的手,目光動了動。
撐了這麼久,李萌的腦子漸漸的不清醒起來,費力的看清是肖玲,放心的靠在她身上。
孫瀟瀟看向屈建華。”屈總,您看……”
屈建華依舊眉眼淡淡,看着孫瀟瀟一字一頓面無表情的開口。”我和李助理一起應酬過,李助理雖酒量不行,但酒品一向很好,喝多了都是找個角落安安靜靜的睡覺,從沒見過她耍酒瘋。”
話擲地有聲,表達的意思不言而喻。
衆人紛紛唏噓,孫瀟瀟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致,垂在身側的手死死捏成拳,不甘的看向屈建華。”屈總,我知道你喜歡李助理,可也不能……”
屈建華嗤笑一聲,聲音很冷。”孫組長是在懷疑我說謊?”
孫瀟瀟頓時被噎的說不出話來,陷入模棱兩可的境地。回答是,然整個秦晉集團的人都知道,屈建華對待員工一向公平,說一不二,怎麼可能說謊。
若回答不是,則等於間接的承認了,是她故意找李萌的麻煩,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自導自演然後嫁禍給李萌的。
。”孫組長一向聰明,把這股聰明勁兒用在工作上遠比用在其他方面要好。”
話落,看向肖玲懷裡迷迷瞪瞪的李萌,遞給肖玲一記眼神。
肖玲領會,立即歉意的看着衆人。”不好意思,李助理她喝醉了,我先送她回去,大家不要因爲這件事影響玩鬧的興致。”
話落,扶着李萌往酒店外面走去,期間,李萌腦袋從肖玲懷裡鑽出來往後看去,一層層的光影晃的她頭暈的厲害,沒看出什麼名堂來,李萌木木的問着一旁的肖玲。”慶功宴結束了?”
肖玲恨鐵不成鋼的看着懷裡的李萌,狠狠點着她通紅的鼻子。”你呀你,就不能長點心,不是你做的傻乎乎承認個什麼勁。”
李萌摸着鼻子,只見肖玲脣開開合合,卻聽不清她說什麼。
見狀,肖玲重重嘆了口氣,扶着李萌在酒店門口等計程車。
李萌一走,孫瀟瀟面上頓時掛不住了,見圍觀的衆人紛紛用厭惡的眼神看自己,偏偏屈建華警告的話猶在耳邊,提醒着衆人,這一切都是她搗的鬼,指甲狠狠嵌進掌心。
她本意是想讓李萌下不來臺,可萬萬沒想到,到頭來卻落得這樣一個下場,心頭對李萌的恨意越發的濃烈。
屈建華又說了幾句,便邁步出了酒店,徒留狼狽不堪的孫瀟瀟接受着大家無聲的譴責。
。”偷雞不成蝕把米,成天想着整別人,怪不得屈總看不上。”
。”就是,明面上爭不過,就暗地裡搗鬼陷害,真是好手段,想想我都後背發涼。”
你一言我一語,損夠了人羣才散開,孫瀟瀟站在原地氣的渾身發抖,目光怨毒的掃過每一個落井下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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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你們忙不迭的巴結李萌,真以爲屈建華看上她了麼?等厭倦了她,我要到看看,你們是如何跪着來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