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雲良現在眼裡頭只有宋意和司凌,沒有他們這些人了,司雲良寧可認了宋意和司凌,也不打算認他們了。
她讓司雲良爲夏妍的事情,多跑一跑,司雲良說那是夏妍活該,沒什麼好同情的,而且也走不動關係。
說白了,就是沒有錢花到位而已,她去找了,也沒有任何的成效。
今天還爲了這個孩子,跟她吵,實在是太可惡了。
司放看向面前的蔣佩儀,眼底滿是失望,聲音裡頭,也透着失望:“媽,這麼多年了,您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醒悟呢?”
都到了這一步了,媽媽還不醒悟,還不認清楚自己,真要到了後悔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晚了。
“司放,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也覺得我今天做出了?我只是提醒他們慎重的給孩子取名字,我做錯什麼了?你就怪我?”蔣佩儀對着司放說道,心中真是很急了。
就連司放都站宋意和司凌了,她現在只能一個人孤軍奮戰了。
司放不由覺得好笑,看向蔣佩儀:“是什麼意思?您心裡是最清楚的,所有人都不是傻子,你也知道的,他們取名字,取什麼名字,管孩子叫什麼,那是別人的自由,你爲什麼要去多管閒事兒,爲什麼要去說那些話?您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
什麼壓的住壓不住,就是一個祈求孩子一世平安的話,有什麼大不了的,媽媽非得曲解成別的意思。
如果孩子沒事兒還好,如果真的有事兒,宋意不得瘋了?
肯定不會放過媽媽的,白珊珊看着蔣佩儀,沒人能夠理解,在孩子的問題上,哪個媽媽都是敏感的矯情的。
孩子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心疼,巴不得拼勁所有的力氣,去拼命的守護,當然受不得別人說一句不好了。
“婆婆,你也要站在別人的角度考慮一下,如果別人這麼說司放,您心裡什麼感覺?將心比心,宋意月子還沒出呢,您說那些話,她心裡能不氣憤嗎?其他人聽着也不是那個意思啊。”白珊珊對着蔣佩儀說道。
蔣佩儀冷嗤一聲,看向白珊珊:“你叫我婆婆?你以爲偷偷帶着司放去領證了,成了合法的夫妻,我就會接受你嗎?我告訴你,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接受你的,還有你孩子的事情,白珊珊,你既然把司放騙到手了,你就得給我司家生個孩子,宋意都有兒子了,你什麼時候,不把兒子生出來,我就不會認你這個兒媳婦兒的。”
蔣佩儀氣急敗壞的對着白珊珊說道,白珊珊自己都是一地的雞毛,一堆的事情呢,還想幫着宋意說話,你說可笑不可笑?
就這種女人,真把自己太當回事兒了。
蔣佩儀的話,說的很難聽的,要是以前,白珊珊還會忍一忍的,現在也不打算忍了,孩子是她和司放兩個人的事情。
而且,司放也把貝樂當成親生的,她沒說不生,直說了,等事業好一些了,過兩年要的。
“我生不生孩子,有什麼打緊的?我自己可以養我自己,我不需要進你家的門,再說了,你們家是有礦啊,還是皇位等着繼承的?非得讓我生個兒子,生不生兒子,也不是我能決定的,是你兒子自己決定的。”白珊珊對着蔣佩儀說道。
這些人,都是有病吧?生男生女是男人決定的,跟女人有半毛錢的關係?
這偶讀什麼年代了,蔣佩儀還有這樣的想法,說白了,蔣佩儀呢,就是想撈錢,利用孩子去撈錢,她不會讓她如意的。
蔣佩儀差點兒沒氣暈過去,家裡個個的,都給蔣佩儀臉色,現在連白珊珊都不把她當回事兒了,今天肯定要撕了白珊珊的。
“死丫頭,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在這兒教訓我,我告訴你,今天要是不收拾你了,你還真當我好欺負的。”蔣佩儀氣的直髮抖。
朝着白珊珊走了過去,白珊珊直接躲開了蔣佩儀揮過來的手,對着蔣佩儀說道:“這司家的別墅,如今名字可是宋意的,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跟你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你別想再動手打我了,我看在你是司放的媽媽,我纔不跟你計較,不代表,你可以一直動手的。”
今天白珊珊把話說的很明白了,就這麼帶着司放一起離開了。
坐在車裡頭,白珊珊握着司放的手,對着司放問道:“司放,你真的很想要孩子嗎?我明年可能有四個劇,一部電影, 五個代言,這些都是決定我未來的事情,如果生孩子了,就意味着我要放棄這些得來不易的東西,我不甘心,我很多年了,都沒有爲自己活,我想爲了自己活。”
她跟着司河的時候,沒有過到好日子的,現在跟着司放了,自由多了,她想要那樣的生活,她喜歡演戲。
這個市場就是這樣,你紅了,纔有戲拍,你不紅,很有可能都進組了,還得把你連夜趕回去,這滋味兒,她嘗過,不好受的。
“別聽我媽的啊,你現在忙,我也忙,一個孩子,我們都完全照顧不過來,還要那麼多孩子做什麼?”司放伸手摸了摸白珊珊的臉。
他是想要的,可是尊重白珊珊的任何決定。
白珊珊臉上漾開笑容,有司放在,一切都值得了,沒有什麼好悔恨的了。
“謝謝你,司放。”白珊珊感動的不行,司放不以爲然,發動車子,載着白珊珊一起離開了,今天要不然宋意說讓他們回來。
他和白珊珊也懶得回來的。
回了房間,宋意抱着孩子,躺在牀上,整個人恨得直髮抖,蔣佩儀這個賤人,居然這麼詛咒她的孩子,她所有的底線,都是司凌和孩子,別的,她都可以不去計較的。
司凌朝着宋意走了過去,伸手將宋意給摟進懷裡頭,對着宋意說道:“你要是你高興的話,我就讓她離開司家?”
他是看在老爺子還活着,不想把家裡的事情,鬧大,讓老爺子擔心的,卻讓蔣佩儀一次又一次的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