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珊大着膽子對着司河提議着,其實這樣也挺不錯的,司河可以到處找女人了,在外頭住着,她再也不會找婆婆訴苦,讓婆婆打電話把司河給罵回來。
婆婆也不會不耐煩的說她管不好男人,總要她出面了,皆大歡喜的事情。
司河以爲白珊珊是被男人給騙了,空虛了,他忍了忍也就過去了,沒想到白珊珊是認真了,這種事情,怎麼能忍呢?
司河差點兒沒氣瘋了,對着白珊珊罵道:“賤人,狗東西,你是個什麼玩意兒,你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啊,你特麼還跟那個狗東西上癮了,是不是?今天我就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女人!”
什麼玩意兒,居然出軌出上癮了,還跟他提議這個事情,真當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了?
白珊珊也是不服氣,朝着司河喊道:“那又怎麼樣?你自己也是在外頭找女人的,你憑什麼不許我找男人,這是公平的事情!”
她還就不服氣了,司河可以胡來,她也可以胡來,她不比司河差什麼,這些年,大都也是花着自己的錢養着自己的,司河憑什麼管着她?
原本司河就要氣瘋了,白珊珊還這麼說,司河能不崩潰嗎?
說話的時候,就要衝上去,對着白珊珊一頓的亂扇,白珊珊是個女人,哪有司河的力氣大?
司河這麼胡亂打着,差點兒沒要了白珊珊的命,這邊司凌和司放回來的時候,正好看見眼前的一幕,白珊珊見了兩人,連忙衝到司凌和司放的身後躲了起來,對着司凌喊道:“司凌,救我,司河要打死我了!”
如果不是司凌來的及時,她還真有可能要被司河給打死了,原本,他們和司凌不和的,可眼下,司河這麼個打法兒?
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保命要緊,司凌是司家的長孫,司河這麼打她,司凌不能不管的。
司凌嫌惡的看了司河和白珊珊一眼,這會兒,司河也氣瘋了,根本不顧司凌和司放在場,對着白珊珊罵道:“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女人,你給老子過來,老子今兒不弄死你,我就不信司!”
白珊珊敢這麼跟他談條件,就不要往司凌背後躲,今天要是不把這個女人給打殘廢了,他就不是個男人了。
白珊珊躲在司放身後,抓着司放的衣裳不肯鬆手,也不肯出去,她明天還要上網綜呢,怎麼能出去,讓司河把她的臉給打腫了。
到時候上節目,化妝都遮不住的,上了新聞,被人知道自己被家暴了,是很丟人的事情。
“司河,我不出去,你別想讓我退出演藝圈,我不會退的。”白珊珊堅定的對着司河說道,這話一出,無疑是在司河的心口火上澆油了,司河差點兒氣瘋了。
管不了那麼多,朝着司凌和司放撲過去,就要伸手去拉白珊珊,司放伸手攔住司河,對着司河說道:“你是不是個男人啊,你動手打女人?”
他是一直在國外的,回來的少,對於司家這些親戚,都是不熟悉的,知道司河不是個好東西,白珊珊這一舉一動的,也不是什麼好種的。
他本來跟着司凌上去去看看公司的選址,司凌答應幫着宋意給他投資這個俱樂部的事情,公司選址是很重要的,說辦,一切都得開始籌辦起來,這才一回來。
就看着司河不顧面子的在司家的花園裡頭,動手打女人。
司凌看了司放一眼,雖然司河不是個東西,可是白珊珊捱打,也多半是白珊珊的責任,這女人挑事兒着呢,但是司放管了也就管了。
打女人,終究是不對的,哪怕是對方再大的錯,有的是解決的辦法,做什麼,都比動手打人要強的多。
白珊珊見司放替自己說話,猶如落水的人,抓到一塊救命的浮木。
紅着眼睛,白珊珊哭着對司放說道:“司放,你救救我吧,我會被司河給打死的,他讓我退出演藝圈,我不肯退,我自己也有自己的夢想,他這麼攔着我,是不公平的事情。”
白珊珊沒說自己找野男人的事情,只是跟司放這麼說了,司放是個單純的孩子,聽了白珊珊的話,自然是當真的,以爲司河真的是要阻止白珊珊去演藝圈。
那個圈子是很亂,但是誰都有夢想的,正如他對俱樂部的堅持,他喜歡這個東西。
這邊司河氣的不行,白珊珊還敢在司放面前告狀,真是厲害了,這女人太該死了,可是他又沒辦法把白珊珊出軌的事情說出來,這是在司放和司凌面前丟臉的事情。
讓兩人知道了,還不得把大牙給笑掉了,他是瘋了,纔會說出來的,可能白珊珊也料定了這一點,纔會在司放和司凌面前胡說的。
司河對着司放說道:“司放,你給我讓開?這是我的家事兒,你最好不要管!”
上次在公司,就是因爲司放的死板,把事情給鬧大了,纔會讓他和司放都被趕出公司了,現在因爲這種事情,他和司放還要爲了白珊珊再鬧一場不成。
“我要是不讓呢,你一個男人,打女人算是什麼本事?她不願意退娛樂圈,那是她的自由,是她的事情,誰還有個人權了,你限制她的自由,逼着她退出娛樂圈,算是什麼本事?”司放一本正經的對着司河說道。
這種事情,他沒看到就是算了,看到了,就要說兩句的,得罪人,也就得罪了。
白珊珊心中一喜,司放願意幫她說話了,不管司河聽不聽,今天她不用捱打了,明天不用盯着一臉的腫去上網綜,也不會被化妝師笑話的。
司凌覺得司放是真的單純,也不知道蔣佩儀這樣的人,怎麼能教出司放這麼單純的人,怪不得宋意對司放這麼好了?
這個弟弟,因爲恨的多了,他從來沒有放下成見的去看看司放,這次也是爲了宋意,纔會正眼看看司放的。
司河險些被司放給氣瘋了,朝着司放罵道:“你是個什麼東西,司放,上次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你今天還要來管我的家事兒?你讓開不讓開,你要是不讓開的話,看我不揍死你!”
一想到白珊珊在外頭養男人的事情,他就氣瘋了,現在看到白珊珊在司放面前裝柔弱,讓司放幫她出頭,就足以看出,平時白珊珊是怎麼勾搭別的男人的。
越是這麼想着,司河越是生氣,巴不得撕了白珊珊一層皮。
司放緊緊的擋着白珊珊,不讓司河撲過來,那一刻,白珊珊看着司放的側臉,覺得司放是真的帥氣,尤其是保護女人的樣子。
如果她當初是嫁給司凌或者司放,哪怕是司家的任何一個男人,都比司河強了,她也不用受這份兒憋屈,越是這麼想着。
白珊珊越是難過,伸手揪着司放的衣裳不肯鬆手,這麼依偎着司放,很是親暱的樣子,這對司河來說是感官上的刺激。
當着他的面兒勾搭男人,白珊珊是找死。
司河懶得再跟司放廢話,揮着拳頭,直接朝着司放揮了過去,一拳打在司放臉上,司放嘴角立刻起了血漬,司放拿着袖子擦了擦。
自然是不服氣的,就這麼上前跟司河廝打了起來,司凌站在那裡看着,沒有上去攔着,不是他不幫着司放,司放這些年,靠着家裡太多了。
以後是要開公司,得明白一個道理,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是要承擔後果的,他幫了白珊珊,就要知道會跟司河打起來。
他什麼都幫着司放擺平了,司放這個公司也不要開了。
成不了大氣候的,這兩千萬,投給司放,也是打了水漂。
兩人打的很是厲害,屋裡頭的宋意和楊霜,蔣佩儀的了消息出來的時候。
看着扭打在一起的司放和司河,楊霜立馬上前去拉住司河,蔣佩儀也把司放拉了過來,蔣佩儀看着司放嘴角的血跡,對着司河罵道:“司河,你是不是瘋了,在我的地盤撒野,打我的兒子?”
蔣佩儀再不是的東西,最寶貝的就是自己的兒子了,司河打了司放,蔣佩儀能受得了嗎?恨不得上去撕了”司河。
司河也是氣不過,對着蔣佩儀喊道:“你也好好管一管你的兒子,今天只是動手打了他,明天他要是再敢多管閒事兒,我就動手殺了他!”
司放是誠心的,誠心跟他作對,維護白珊珊,他能不動手打司放嗎?這都是青的,司放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不以爲然的。
蔣佩儀還想再說什麼,司放拉住蔣佩儀,對着蔣佩儀說道:“媽,你就別管我的事情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做什麼,有我自己的考慮!”
楊霜都沒說什麼,媽媽一副不得了的樣子,打架對於男人來說不是常事兒嗎?
蔣佩儀被堵得不行,這邊宋意也是冷着臉,對着衆人說道:“老爺子今天剛出院呢,你們就鬧成這個樣子,是不是想把老爺子再氣到醫院一回?”
衆人聽了宋意的話,楊霜讓司河走了,留下了白珊珊,打算親自過問一下,蔣佩儀和司放也回了屋子。
宋意對着一直冷眼旁觀的司凌問道:“發生什麼事兒,你怎麼看着他們打起來不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