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雲良現在覺得丟人了,當年不是也這樣讓司凌的媽媽做的?
司凌媽媽對司雲良是真的喜歡,就算是這種羞辱,也照樣堅持了,就是不希望司家大房被擠出去,讓司家大房能夠受到老爺子的重視。
司雲良雖然野心很大,但是能力有限,做生意的決斷上,真的不如司凌的媽媽,官架子卻擺的很足。
宋意抿了抿脣,對着司雲良笑道:“爸,您的意思是什麼?”
宋意故意裝傻,對着司雲良說道,其實司雲良是什麼心思,她清楚的很,就是不想幫司雲良說話。
“能有什麼意思啊?你跟司凌說一聲,我這打雜也做了,他應該氣也消了,就別讓我做那些事情了,我到底是他爸,這樣也不怕別人笑話他嗎?”司雲良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本以爲自己客客氣氣,委婉的跟宋意說了,宋意會懂的,誰知道宋意這麼笨,根本聽不懂他話裡的意思,做公公的求兒媳婦兒辦事兒,司雲良覺得有些拉不下面子。
宋意這才恍然大悟起來,對着司雲良說道:“噢,您是這麼個意思啊,我知道了,那您怎麼自己不去跟司凌說呢?”
她可不想幫司雲良求情,剛剛司凌出去的時候,司雲良應該看到了。
司雲良微微皺眉,臉色更加的不好看了:“我怎麼跟他說,讓我這個做爸爸的去低聲下氣的跟他求饒,我辦不到,宋意,你去跟司凌說一聲,讓他不要再胡鬧了。”
他是不會去求着司凌的,跟宋意說一下,可以用命令的口氣,在司凌面前,司凌根本不吃這一套的,他纔來找宋意的。
宋意看向司雲良,這是柿子拿軟的捏,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
“爸,這事兒對不住了,我幫不了你。”宋意對着司雲良說道,“我之前就跟司凌提過了,他不聽我的,你要是真的不想做了,就去跟司凌說,我還要去產檢了。”
說完,宋意直接就跑了,懶得跟司雲良多說,她纔不要被司雲良當槍使呢,而且她也不怕司雲良。
宋意一走,留下司雲良在原地氣的直髮抖,可惡,太可惡了,他怎麼養了這麼個兒媳婦兒,當初就不該同意宋意這個賤人進門。
蔣佩儀幸災樂禍的瞧着司雲良,對着司雲良說道:“怎麼樣?以爲你那個好兒媳婦兒會聽你的,現在傻眼了吧?人根本不會理會你的。”
司雲良這下子白算計了,真是太可笑了,就沒有見過司雲良這麼可笑的人。
司雲良聽着蔣佩儀的話,臉色難看的不行,看向蔣佩儀:“你還有臉在這兒幸災樂禍呢?你也不看看你那一雙兒女,成了什麼樣子,都是你教的,你真是愧爲人母,實在是可惡。”
司雲良氣急敗壞的對着蔣佩儀說道,他還沒來得及教訓蔣佩儀呢,蔣佩儀到先嘚瑟起來了,也不想想,自己是怎麼做母親的?
蔣佩儀臉色難看的不行,瞧着司雲良,抿了抿脣:“我是沒有教好他們,你也沒有做一個好的父親,不敢承認他們,這麼多年,他們都在自卑中活着,纔會成了今天的樣子,你說這些,你沒有責任嗎?”
司雲良也是有責任的,明明那是自己的子女,卻爲了自己的利益,不敢承認,作爲一個父親,真是有愧,司雲良還想把所有的責任,都推脫在她一個人身上,門都沒有。
“對,我有責任,我最大的責任,就是把你這個女人娶進門,我真是後悔死了。”司雲良氣急敗壞的說道。
他最大的錯誤就是把這麼個女人弄進門,簡直和司凌的媽媽,相差甚遠,當時也是昏了頭了。
所有人都誇着司凌的媽媽能幹,否定了他的能力,就連老爺子的意思,都是說,以後大房的事情,讓司凌媽媽來做主,甚至什麼董事會,很多東西,品牌發佈會,都是司凌媽媽去的。
老爺子有什麼事情,直接跟司凌的媽媽商量,根本不需要他在場,讓他覺得從未受到過的羞辱,也就對司凌的媽媽很厭惡了,直到蔣佩儀的出現。
自己曾經喜歡過的女人,蔣佩儀的熱情和溫柔,打動了他,他纔開始砸外面養了女人。
最後落得離婚的下場,真是想想,自己挺可悲的,怎麼會走到這一步了,後悔的不行。
現在看看司凌的媽媽,再看看蔣佩儀,自己昏頭了,纔會弄了這麼個女人進來。
“你後悔死了?當年可是你追的我,你跟我說的,你會跟那個女人離婚的,你會娶我的,也會讓我的孩子光明正大的,你現在後悔了?”蔣佩儀氣瘋了,朝着司雲良喊道。
這些年,她這個司家的太大,當的也是憋屈,兒子女兒跟着憋屈,現在司雲良因爲那個死了多少年的女人,跟她說後悔了,她心裡頭,怎麼能不恨呢?
司雲良都這麼說了,她一點反應都沒有,那就是傻子了。
“你這個瘋女人,簡直是不可理喻,你要是這麼說,可以,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司家去,這麼多年了,你說你會努力,讓老爺子接受你,會撐起我們大房,我也沒見老爺子接受你什麼,反倒是宋意,來司家幾天,老爺子就完完全全的接受她了,你說這個問題,不該從你自己身上去找嗎?你真是可笑。”司雲良氣壞了,對着蔣佩儀說道,“我們離婚吧,我會給你一筆錢的,你就帶着錢,搬出去司家。”
她覺得自己真是受夠了,跟蔣佩儀這樣的日子,多過一天,都覺得難受了,忍了這麼久了,對自己一點兒幫助沒有,還光拖後腿。
蔣佩儀臉色難看的不行,瞧着司雲良,差點兒沒氣笑了:“你要跟我離婚,到了今天,你說你要跟我離婚,憑什麼?我不同意。”
司雲良真是瘋了,現在都開始跟她離婚了,現在兒女大了,她沒有可以利用的地方了,就要跟她離婚,憑什麼,果然是個涼薄至極的人渣,她是不可能離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