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放回過頭,看着白珊珊,眼底多了幾分詢問:“還有什麼事兒嗎?”
對於白珊珊,更多的是心疼,以前白珊珊給人的感覺總是很強勢,尤其是公司剛開那一陣兒,他喝了不少的酒,跟白珊珊說,自己這個公司開的很不容易。
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唯一希望的,就是這個公司不要倒閉了,否則,他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因爲機會是宋意給的。
當時白珊珊就說了:“別怕,這事兒交給我吧,你公司開業那天,我去給你站臺,我怎麼說也是二線的大明星,去給你站臺,公司肯定火爆。”
然後那天,白珊珊約了不少的朋友過來,都是一些廣告商和記者什麼的,當時白珊珊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兒,喝了一整瓶的紅酒。
當時大家都說,白珊珊很少當着衆人的面兒,喝那麼多酒的,畢竟娛樂圈那種地方,很亂的,不能隨便的喝酒,要不然,有你吃虧的時候。
要是喝多了,出了什麼事情,也不敢鬧大了。
所以,白珊珊喝酒,也都是講究分寸的,能喝多少就喝多少,絕對不會多喝的。
司放這麼看着自己,白珊珊抿了抿脣,整個人緊張的直扣手指甲,那模樣把司放給逗笑了,看着白珊珊:“行了,好好照顧孩子,我去辦點兒事情,晚上的時候,過來接你和貝樂一起去吃飯,上次我答應貝樂,帶他去吃披薩來着,今天正好是個機會。”
他跟貝樂也不算陌生了,說起來,還得叫自己一聲小叔叔,現在會成了這個局面,誰都沒有想到的,其實想想也不錯。
他是不婚主義者,以前對女人孩子什麼的,很模糊的概念,現在突然覺得,能擔起來責任,也是不錯的。
“那個,你剛剛說以後會和我試着相處,是認真的嗎?你說的那些話,我當真了。”白珊珊的手,揪着司放的襯衣袖子,有些緊張的跟司放開口。
之前,她會壓抑自己,不會去多想什麼的,也不敢去多想,可剛剛司放跟她說的那些話,她沒辦法不當真的,她現在跟司河也離婚了。
她是單身的,有自己的自由,難得遇上司放這樣好的男人,她不想錯過,也許錯過了,就是一輩子了,以後可能後悔就晚了。
司放笑着看向白珊珊:“我一個大男人說話還能騙你嗎?我會對你和貝樂負責的,你後續的事情處理一下,給他換個學校,我來安排,或者其他的什麼事情,你自己決定,需要我的,給我打電話就行。”
承諾的事情,就沒有騙人的意思,一定會做到的,他跟白珊珊這麼說了,就一定能做到的。
跟司放確認是一回事兒,聽到司放再次承諾,是另一回事兒,白珊珊心裡歡喜的不行,點了點頭:“好,你先去忙,我們晚上等你一起吃飯。”
她得讓人去把貝樂的東西都給整理出來,以後,不會再回去那個家裡了。
司放笑了笑:“我先走了。”
家裡一堆的破事情,公司還有些事兒,等着他去處理呢,只是這些事情,不想給白珊珊增添煩惱而已。
說話的時候,司放開了門,到了門口,白珊珊正欲關門的時候,司放忽然頓住步子,對着白珊珊,道:“那個珊珊,我能搬過來住嗎?我的意思是,家裡這麼都房間,能借一間給我住嗎?”
那個家,他是住不下去了,也不打算回去了,媽媽那脾氣,還有爸爸的那性子,回去也是找事兒,頭疼,索性還不如住在這兒,白珊珊去工作的時候。
他可以照顧貝樂,白珊珊也能放心的去拍戲。
“可,可以,你搬過來吧,我這兒客房都有三個呢。”白珊珊連忙跟司放說道。
如果司放願意搬過來住的話,她肯定是沒有問題的,這房子是自己看上的,買了之後,不在司家住的時候,都是住在這裡的。
司放點了點頭,拿着外套離開了。
白珊珊也回了家,幫着貝樂整理東西。
宋意和司凌回了紫金灣的房子, 中午正吃着飯呢,被宋菲的電話給叫醒了,跑去白珊珊那裡折騰了一下,現在白珊珊的問題解決了,也算是放心了。
司凌和宋意回了家,也不過剛進門,就聽到屋裡頭傳來宋思明的聲音:“你到底想怎麼樣,宋菲,這裡不是我的家,你跟我鬧沒用啊?趕緊走吧,要不然, 我叫物業了。”
他現在在這兒住着,不想再去管林雲和宋菲他們了,他跟林雲說了,好好教導宋菲,不要再給別人當小三了,可是林允讓他不要多管閒事兒,不要去摻和他們的事情。
宋菲也讓他滾,從今往後,沒有他做個做父親的。
當時有多心寒只有自己知道的,既然他們都這麼說了,他也不再管他們的事情,反正宋意和司凌不會嫌棄他,他有地方住,有飯吃就夠了,別的事情,不打算再考慮了。
想通了之後,這些日子,過的也舒坦了,不用再爲了這些事情,操碎了心。
可誰知道這好日子,還沒過兩天呢,宋菲又來鬧事兒了,還一個勁兒的讓他給宋意和司凌打電話,讓他們回家。
宋菲聽了宋思明的話,差點兒沒過去,瞪着宋思明:“宋思明,你還真是絕情啊,你到底是不是爸,你自己過着這樣的日子,就不管別人的死活了,還讓物業把我趕出去,你真是做的出來,你就不怕被人給戳脊梁骨嗎?”
她有些日子沒找宋思明瞭,覺得對她來說,宋思明就不配當爸的。
如果不是爲了來見宋意和司凌,他纔不會來低頭呢,心裡想着就恨的牙癢癢。
“他怕被人戳脊梁骨?你就不怕嗎?你一個做女兒,怎麼跟自己的爸爸說話呢,再說了,你臉皮那麼厚都去給人當小三了,你有什麼臉在這兒指責別人?”宋意進了門,氣急敗壞的跟宋菲說道。
剛剛在白珊珊那裡,宋菲才作妖的,這會兒,又來她這兒作妖了,她可不慣着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