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珊對着宋意笑了笑,輕聲說道:“應該的,你們平時對貝樂這麼好,他心裡頭自然維護你們了,好在孩子沒事兒,你多小心一點兒,以後慢慢會好的。”
白珊珊心裡也是慶幸的,更多的是因爲平時宋意對貝樂就很好,所以,看到有些不對勁兒的地方,貝樂纔會多留心一些。
現在想想,真是慶幸了,司凌和宋意拼了命才保護下來的孩子。
身爲母親,她能夠感同身受,一個女人失去孩子的痛苦,宋意受不住的。
司凌瞧着白珊珊,伸手摸了摸貝樂的臉:“大恩不言謝,以後有機會,再謝謝你們。”
到現在都覺得一陣兒的後怕,好在這個孩子沒事兒了,若不然,他真的保不齊會去把夏妍給掐死算了。
白珊珊點了點頭,對着司凌說道:“不用跟我這麼客氣,你幫了我們多,我謝謝你都來不及呢。”
沒有司凌和宋意,她沒辦法跟貝樂離開那個家庭,也更別說大着膽子和司放在一起了,今天貝樂能夠幫了司凌和宋意,心裡也是打心眼兒裡頭高興的。
“對了,司放,明天開始,你也來公司幫忙吧?除了你自己的公司,你也過來幫忙。”司凌對着司放說道,聲音忽然嚴肅了不少。
這些人,一個個豺狼虎豹的,他之前不想爭,現在他一毛錢都給這些利慾薰心的人,算計宋意,算計他的孩子,誰也別想好過了。
司放先是一愣,轉而對着司凌說道:“我去公司做什麼?我那個,我不太適合…”
他除了自己這個公司是興趣以外,對任何的事情,都不感興趣,以前就在公司做了,現在更不想做了。
“沒有什麼不合適的,做生意都是一個道理的,就看你用不用心了,我不相信別人,你來幫忙,我打算髮展互聯網方面的產業,這一塊,你來負責。”司凌直接了當的開口說道。
現在這個行業是發展最快的,也是影響力最大的一塊,大家都在分這塊蛋糕,司家是實業爲主,也得跟緊這個事情,司放那個競技項目,就跟這幫關聯很大。
這一塊,聽說紅利很高,司河一直跟他提這個事情,就想分管這一塊,這種利潤大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交給司河來做的,只能給司放了。
“我知道大哥的意思,我也能明白,可是我不想去司家的公司,我自己的公司做的挺好的。”司放對着司凌說道,他現在也挺滿意的。
公司雖然利潤不是特別的大,但是夠吃喝肯定是夠的,去司家的公司,他們又得罵他癡心妄想,恬不知恥來分司家的財產,他根本不感興趣的事情。
司凌微微皺眉,瞧着司放:“你掙那點錢,夠養活老婆孩子嗎?你總不能一直讓白珊珊出去拍戲吧?將來,她不想拍戲了,你拿什麼養活她和孩子?等着讓所有人看你的笑話嗎?再說了,除了你,我也不相信別人了。”
兩人在一起,本來就很多人等着看笑話呢,要是再出什麼事情,那就更丟人了,這一點,司放應該清楚的。
而且,那些人,一個個沒安好心的,司河就更不用說了,只想吃回扣,只想這白拿錢,什麼都不管不顧的,所以,他不能讓司河把這個項目給弄去了。
得提前安排司放進公司,管理這方面的
司放聽着司凌的話,點了點頭:“好,我去,我這就去。”
司放覺得司凌說的對,他見過白珊珊拍戲,雖說現在替身很多,可是白珊珊比不了那些個走流量的小花了,畢竟年紀在這裡,所以走的都是實力派。
什麼都得親自上,在水裡頭,爲了拍個戲,都是幾個小時的,凍渾身直哆嗦,還不能有反應,要不然,導演就直接罵人的。
都是爲了工作,也挺辛苦的,如果將來白珊珊不想去拍戲了,他也不能讓白珊珊和貝樂的生活質量下降,司凌說了,他自然願意去的。
“行,那就這麼說定了。”司凌嗯了一聲。
司放率先回了公司準備,白珊珊和貝樂去安慰了老爺子,也準備帶着貝樂回去,白珊珊伸手拉着貝樂,對着貝樂說道:“貝樂,你今天做的很好,媽媽很爲你高興,以後看到什麼事情,都要跟大人,知道嗎?”
就像今天這樣的,如果貝樂沒當回事兒,就要出大事兒的,索性,貝樂聰明,都說出來了。
貝樂點了點頭,看向白珊珊,抿了抿脣:“媽媽,小姑姑爲什麼要傷害大伯母啊,大伯母那麼好的人,小姑姑和大奶奶,都是壞人。”
他們不止一次的欺負大伯母,真是太過分了,他不喜歡他們。
“這是大人之間的恩怨,你不懂的,你只要知道,媽媽很愛你,司放爸爸很愛你,就夠了。”白珊珊跟貝樂說道,不想讓貝樂知道太多大人之間的事情。
會給孩子帶來不好的影響,今天的事情,她都希望貝樂不要去多想什麼的。
貝樂點了點頭,伸手握着白珊珊的手:“貝樂知道了,貝樂能跟媽媽在一起,就很開心了。”
其他的事情,貝樂都不關心噢。
白珊珊笑了笑,伸手捏了捏貝樂的臉,跟着貝樂一起,離開司家,她其實挺不願意回來這裡的,如果今天不是爲了宋意。
本來司家所有的人,都不關心他們,也都挺反感他們的,這樣的情況下,會給貝樂造成傷害的。
“ 媽媽,你不是跟司放爸爸領證兒了嗎?司放爸爸說了,他以後就是我親爸了,你們什麼時候辦婚禮啊?像大伯母那樣,穿上漂亮的婚紗,貝樂給你當花童,好不好?”貝樂一邊跟白珊珊說着,一邊想象着那一天。
白珊珊嘴角露出笑容:“好,到時候讓你當花童。”
其實心裡挺苦澀的,她跟司放領證,也是司放不停的鬧着, 瞞着所有人,才把證兒給領下來的,老爺子沒同意,司放的爸媽也沒同意。
他們把證兒領了也不能辦婚禮的,更別說穿上婚紗了,她是沒所謂,可是對司放不公平。
白珊珊說着的時候,不遠處一道人影臉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