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夠了飆的司馬長空停止了攻擊,掏了支點燃,吐了個菸圈,用手指了指退縮在他5步範圍外的人。又做了個向下的姿勢。眼神冷酷,他的腳邊全是蜷縮的人,連痛哼都不敢哼大聲了,地下的人能感覺到他的殘酷,其中還有前幾晚親眼見過他表演的幸運者,沒想到今天這煞神就摸上門來。自己再不識趣,醫院那幫兄弟琮躺着,今晚得輪到自己去躺躺,地下全是壓抑的呻/ 吟,被他手指的那羣幸運者乖乖的趴了一地,不敢稍微動彈,司馬長空的眼神過處,已經沒幾個人敢站立,那幾個不信神的雖不趴下,但已經全縮到了會長身邊,幾個人湊在一塊兒混個膽肥,但腿卻在顫抖。
司馬長空的腳步開始朝會長那裡邁去,龍三的人料理完對手,站着沒動,所有的眼睛都瞧着他,瞧着嘴裡叼着煙一步步走向會長的他。
擋在會長身前的人有點畏縮,他看似漫不經心,但他的眼神有着濃烈的冷酷,他的冷酷眼神越過前面的人,鎖住面帶兇相的會長,只是會長面對這種殺人眼神已經兇不起來,取而代之的是恐懼,他被這冷冽的眼神嚇得打抖,他總算見識到了比他狠的人,自己手下就是一羣綿羊,在他面前毫無抵抗能力,幽靈正朝自己走來,他看見幽靈眼神的不善。
“……你……你是誰?”會長聲音在顫抖:“……別……別過來……”
“我是大爺,司馬長空張大爺,王八蛋敢說不認識張大爺我,操!”司馬長空的粗俗絕對不亞於這個會長,更不雅的還在肚子裡裝着,他不是君子,對於這種後患,他需要動手而不是動口。
會長吸了口涼氣,前幾晚損兵折將,醫藥費、打點費給得心痛,連毛都沒撈着一根,正說解決了內訌就去找回場子,他聽說眼前的幽靈身邊有美女,極度好se的他哪會放過,他要淫樂享受,他要敢重創自己的人付出代價,手下說眼前之人厲害,他兇人一個怕過誰?他又哪忍下這口惡氣,他不信神,現在這個神就快走到自己眼前,已經主動送上門來,凶煞上門,他今晚討了個好彩頭。
會長身前的手下抵擋不住他身上的煞氣,已經縮到一邊趴下,凶煞已經面對面站在自己的的面前,相距不足兩尺,會長感覺身子有點軟,他也想趴下,眼前的幽靈比黑 社會恐怖,他寧願被刀砍死也不願意面對他殘酷的眼神,他頂不住眼神的迫視,正要趴下投降的同時,脖子被掐住了,有力的手,掐得他出不過氣,臉se瞬間發紫,只需要輕輕一擰,他的脖子就會被扭斷,。
他的喉嚨發出嗬嗬之聲,就快窒息。突然三聲骨響,肩肘腕已經斷裂,慘號了一半聲音又被迅速掐斷,他的脖子又被換了隻手被掐住,跟着又是幾聲骨響,這次響得是喀嚓聲,不同樣的部位,不同樣的手法,拉錯扭頂,不是錯位是斷骨,對連續攻擊過自己的敵人,司馬長空絕對不會給第三次機會,會長的左手右腳徹底廢掉,留一隻手吃飯,剩一隻腳上廁所,沒收他的命已經是司馬長空最大的仁慈,他恨不得分解了眼前之人,眼前人喜歡暴力,他就用同樣的方法還給他,對於他幕後之人喜歡斯文,他會用同樣斯文的手法對待,喜歡用腦,他的腦子也不差。
外面響起了警笛聲,聲音越來越大,看樣子警方的人來了不少,司馬長空將手鬆開,會長已經痛暈死了過去軟軟倒在了地上,司馬長空吐掉了嘴裡叼的煙,笑了笑,合作伙伴來得還算巧。
“長空你快走吧警察來了,這裡有我們對付着,別把你拖累了。”光頭知道他的名字,很自然的叫了聲長空,催促他快走。
“兄弟,聽我五弟的,快走吧,以後再跟你聯繫,警察方面我們扛着。”龍三的眼睛露出感激之se,沒有眼前的年輕人,今晚鐵定死挺,黑道銷屍匿跡,卻連頭髮絲都不會留下一根。龍三跟光頭一樣心思,他們自己有辦法對付警察,不想將司馬長空牽扯進來,這種小麻煩自己背了就是,連聲催促着他,要他離開是非之地。
司馬長空瞧了龍三一眼,見他身上全是血,看來受傷不輕,跟着指着昏死在地的會長說道:“這傢伙還翻得了身不?有沒有辦法讓警察坐實他的什麼罪名。”龍三與光頭互相對視了一眼,跟着又瞧向司馬長空,用眼神表示了沒問題,司馬長空明白這是道上的規矩,能做不能說,特別是牽扯到警方,將自己人弄進去,道上也就沒法混了,他兩人用眼神告訴他,司馬長空給予完全信任。
司馬長空瞧了眼地上死豬般的會長,黑龍會今晚內訌實力大減,滅掉實力大減的幫會絕對是警察的拿手好戲,他們盼的就是這種內訌,這個會長肯定會有新的會長出來,眼前的龍三說不定就是新任會長,就看眼前之人能不能頂過警方的打擊,司馬長空出手相助,黑龍會滅不滅以後也不會再跟自己過不去,他今晚的收穫算是不小,黑白兩道溜了一圈,他現在可以全身退出了。
司馬長空對着眼前的龍三笑了笑,眼神露出了友情,他結交這兩個人,相信對方已經讀懂,龍氏兄弟抱以同樣的炙熱眼神,一起經過血的小洗禮,他們這朋友算是交上了,警察的雜亂的腳步聲已經迅速接近,司馬長空迅速隱向了窗外……
司馬長空駕駛着車沒開出幾裡,褲兜裡的電話響了,掏出來不用瞧就知道是誰打的,司馬長空一隻手捏着鼻子偷笑着。
“姓張的,你少跟我裝,你在哪?”謝蕭的聲音依然冰冷。
“……在家呢……還不睡覺嗎?還讓不讓人活了……這麼晚還騷擾我,警察了不起啊。”司馬長空繼續逗着她。
“哼,你就跟我裝蒜吧,不跟你多說了,2個鐘頭後老地方見。”
“老地方?咱倆有什麼老地方?”司馬長空聽着有點沒對,這話忒彆扭,有點暖 昧意思。
“……是……就是上次那個酒吧……討厭,記xin差的傢伙。”
謝蕭察覺到上句話的語病,“老地方”頗有暖 昧之意,她的語氣微微有點亂……
“哦……明白了,就咱倆約會的老地方是吧……”司馬長空還沒調侃夠,謝蕭已經掛上了手機。
司馬長空笑了笑,他越來越喜歡逗這個冷傲謝蕭,他在想這丫頭如果不冰着臉,笑起來會是什麼模樣?他有些期待。
音樂房子,現在是凌晨3點多,但酒吧裡的人好象沒怎麼減少,喜歡夜生活的紅男綠女,一般會磨蹭到東方發白纔回家,這是司馬長空第三次來到這裡,感覺跟以前差不多,只是心情卻是一次比一次好,沒了第一次牽腸掛肚的離愁,這家酒吧實在是個不錯的地方。
只是一到這裡,他心中難免會想起慕雪,想起她漂亮的臉蛋,想起她任xin的捉弄,想起她在自己身下的嬌 軀,想起她的美足,想起她裙不內的春 光,想起與她最近的吻別,她那幽怨美眸,他不知道爲什麼,心裡一直在牽掛着她,想忘,卻忘不掉,司馬長空擄起了袖口,手臂上的牙印宛然,每次在家沖澡時,這牙印隨時在勾起他的回憶,勾起他與慕雪的點點滴滴……
爲什麼自己以前痕恨的小母獅子會在自己心裡抹不去,難道是她後來的轉變?還是那離別的一吻?司馬長空不明白,他只知道他要忘掉她很難,很難……
司馬長空嘆了口氣,掏出一支菸點燃,透過繚繞的煙霧,一個美女翩翩走來,司馬長空心中一跳,是慕雪?他吹散了煙霧,是謝蕭,因爲她沒有飄逸的長髮,司馬長空心裡微微有點失望……
坐下後的謝蕭要了杯果汁。然後那雙美眸就凝視着司馬長空。一瞬不瞬,饒是司馬長空臉皮夠厚,還是被她盯得老大不自在。
“……今晚我很帥嗎?老盯着我幹嘛?”見她老盯着自己不開腔,司馬長空逼了一句出來。
“帥,是很帥,你的身手帥極了,下手夠狠地啊,你知道殘廢多少嗎?12名重殘生活無法自理,16名醫好後都還有遺留症,這就是你乾地好事。”謝蕭的眼神有點不善。
“你說什麼?”司馬長空眼神露出不明白:“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心裡嘀咕,這丫頭的眼神有點沒對。難不成想過河拆橋?
“聽不懂?司馬長空,你給我打電話說黑龍會今晚有內江。你會聽不懂?”見他裝糊塗。謝蕭心裡開始不爽了。
“你說好事啊?”司馬長空一臉的恍然:“是,打電話是我,這是我前幾天聽到的,黑 社會鬧內江,作爲良好市民,我報警沒什麼不對吧。對了,他們今晚真鬧了?”司馬長空心裡不是想調侃,今晚這事做歸做,但決不會承認,就算與她合作也不會承認,誰知道她什麼時候會翻臉?他心裡對警察有着警戒線,總之都是不能言傳的合作,那就不言傳到底。
“司馬長空,我給你說正經地你還裝,就那些人被斷骨的手法除了你還會有誰?又沒說把你怎麼着,你怕什麼?幹嘛抵賴,還是不是男人啊?敢作不敢爲。”謝蕭說的是真話,確實不會把他怎麼看,只是對他下手太重不滿而已。
“我告訴你啊,你說的什麼我一概不知道,什麼裝不裝的?我現在是奉公守法地好市民,爲國家納稅的商人,這些亂七八糟地事情少扯上我,你再這樣,我可找我地律師跟你談了啊,真是莫名其妙。”司馬長空的表情一本正經,這帳打算賴到底。
“你……”謝蕭似乎又瞧見以前耍無賴的他,心裡火起:“姓張的,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嗎?”
“隨便說,我聽着哪。”司馬長空一幅無所謂的樣子。
“就是你這種無賴樣,一幅小流氓的樣子,做錯事不敢認,沒一點男人地擔當。”謝蕭毫不客氣。
“沒錯,我就這樣,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你討厭我又怎麼樣?你討厭我不是一天兩天了,這話你早就想說了吧?今晚把我從家裡叫出來,就爲了這個?耽誤時間。”司馬長空對她說的小流氓三個字極其反感,他的火也上來了,語氣開始變硬。
兩人無意中的言語mo 擦,誤會已經產生,這話沒法談了,謝蕭本來想告訴他黑龍會會長涉嫌販毒,並搜出大量毒品的事,還想問他知道內情,但他連襲擊黑龍會的事情都不承認,再問下去也只有討氣受,謝蕭心裡氣悶,她沒弄明白爲什麼會跟他談僵,與他已經有點緩和的關係,過了今晚相信又回到從前。
兩人陷入了冷戰,音樂纏 綿浪漫,卻勾不起這對男女半分浪漫之心,這對男女的火藥味頗濃,誰也想說話,誰也不想再瞧對方一眼,氣氛尷尬,牛氣沖天。
“……沒其他事我就先走了。”司馬長空站起了身子,他不想再跟她爭吵下去,他心裡有點感嘆,這酒吧有點克自己,成了他專用分手之吧。
謝蕭瞧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眼神有點冷,意思很明白,想走隨便,她不願意示弱留下他。
人離開得很快,幾乎是毫不留戀,帶走了一陣風,留下的卻是淡淡的菸草味道,謝蕭美眸裡有了溼氣,她很委屈,晶瑩的淚珠還是沒有忍住,順着她漂亮的臉蛋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