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需要三天才完成的時間,在修斯只花費一天的時間全部的搞定,而且製作並沒有辦法的粗糙,看去很是精細,絕對是大師的水平。
但是接下來的卻是最爲痛苦的一步,當然這是對於新生來說的,修斯所需要的是要完全的控制天火,因爲接下來是要“裂魂”。
人能夠掌握全身,支配身體完成各種的動作,那雖然是你的大腦所思考的,但卻是靈魂所支配的,靈魂並不只是在三魂當,而是身體的各部位都有着他的存在。
人死後靈魂的形狀是你本身身軀的形狀,是這個道理。
“裂魂”是要把靈魂分散在身軀的每一部分,讓他掌握着身體的各個細節,只有這樣那纔是完全的整體,那纔是你的身體。
新生本來是殘魂,之所以是“殘”,那表示不是完整的靈魂,而現在他想要掌握完整的身軀需要把殘魂分裂,分成各個部分,讓他融合到煉製的身軀當,這是必須的,是很關鍵的所在,這是靈魂與身軀契合度高低的關鍵,更是以後的成,所到達高峰的關鍵。
“哧”宛若撕破布的聲音響徹在山洞,新生是有着覺悟的,他很是明白,所以再到這一步的時候他根本不需要修斯的提醒,很自覺的去做。
殘魂分裂成無數的碎片向着那身軀融合,瀰漫在整個的身軀面,適應着各種的部位,感應着那種氛圍,而修斯卻是要幫助那些殘魂碎片調整着方位,這是“調整”的過程。
靈魂的各部分都是有着各自的功能,這像某人都有所擅長的,或者那人的身體爲例,大腦是用來思考的,腿是用來走路的,雙手是很靈活的等等,你要是用大腦走路,那根本是行不通的事情,像是你讓很是愚笨的人做出最爲聰明的行徑,那根本是強人所難,反過來的話倒是很有可能的。
在其位,謀其政。每人各司其職,那纔是最爲合適的。
調整好裂魂後,那剩下最後的一步,融靈,讓靈魂與身軀完全的融合,形成整體,先前所做的各種準備都是在爲這一步打下基礎,增加契合度。
修斯輕輕的一揮,把“融靈丹”投入到新生的口,然後開始用天火熔鍊,天地烘爐,讓他們相互的融合,讓煉製身軀的每部分都有着靈魂。
事情的順利是超出修斯的想象的,沒有那種慌亂的意外事情,修斯看着那被包攘在天火的身軀,慢慢的凝聚天地的元氣形成能量蠶蛹,下來的是要看新生自身的本事,修斯該做的都已經完畢。
而等到新生破繭而出的時候是他真的重獲新生的時候。
這需要一定的時間,修斯卻沒有閒着,而是在自我修煉着,剛纔修斯的消耗是很大的,特別是精神的消耗,每一步都需要很是謹慎,雖然是有着各種的經驗,但這必定是修斯第一次的做,修斯越發的謹慎,而且修斯現在達到聖域境,全域成凜垣索,修斯需要完全的錘鍊一番。
在修斯修煉三天後,那能量蠶蛹終於有着動靜,咔咔的聲音顯得很是清晰,修斯停止修煉,因爲他知道新生要破繭而出,真的擁有了實實在在的身軀,他最終復活而成。
看着熟悉的街道,熟悉的人羣,嗅着那熟悉的的味道,修斯的心是有着很大的感慨的,這一走是半年的時間,但卻是物是人非。
羅天城還是那樣的繁華,街道,人羣,味道都是那樣的熟悉,但是修斯在心卻突然的生出很是陌生的感覺,那是熟悉的陌生感。
修斯沒有在羅天城有所停留,現在的修斯更是歸心似箭,妍若雖然告訴修斯隱元峰所發生的事情,但修斯卻總想着那是假的,他寧願妍若是欺騙他的,而這需要他親自的證明,那只有到隱元峰。
修斯現在的修爲大增,不需要很久的時間來到星辰山脈,那是七星門的總部所在,在修斯想要進入七星門的時候,卻是有着幾道身影向着外部而出。
他們看到修斯的時候,露出很是震驚的面容,像是根本沒想到能夠在這裡遇到修斯,但是隨即他們的臉色變得很是詭異,露出壞笑,直直的向着修斯走去,那正是與修斯有過一面之緣的元序,乾六等人。
“這不是隱元峰隱殺堂的修斯嗎?還真的是久違呀,半年的時間都沒有見啦,看在隱殺的面我們應該好好的親近親近。”元序很是陰陽怪氣的說道。
修斯沒有接話,只是皺着眉頭,有些人無論何時都是那樣的讓人討厭。
“隱殺堂,我們七星門有這樣的堂口嗎?”元序旁邊的人像是聽懂元序所說話的意思,很是配合的接腔說道。
“是那想要挑戰峰主的蠢人嗎?真是愚蠢,身死不要緊還要連累別人。”旁邊有人很是厭惡的說道。
“我聽說過呀,好像是被撤除啦,誰讓他敢惹扇家的人,而且聽說隱殺堂有人把‘洞天福地’都給破壞,害得我們這麼久都無法的進去修煉,聽說那人像是逃跑,好像是叫做修斯。”乾六擺出深思的模樣,煞有深意的看着修斯,作作的行爲很是明確。
“那可是我們七星門的叛徒,這可是很久都沒有出現的事情啦,而是聽說抓住他能夠得到玄品的武技。”
而這時他們把修斯團團的圍住,意圖已經很是明確,是想要抓住修斯領賞的。
修斯現在很是惱火,胸燃燒着火焰,本來想要回到隱元峰確認,但是現在卻是沒有必要,他們雖然是想要嘲笑修斯,挑釁修斯,但是修斯卻是聽出所以,妍若講的事情是真的,要說唯一有着不同,那是關於自己的部分。
“。”元序向着旁邊的人點頭,他們手拿着各種的武器,都很是明白元序的意思,向着修斯出手,聲勢卻是不小。
何謂天塹?何謂鴻溝?那都是無法跨越,無法彌補的差距,現在修斯與他們是這種距離,而他們卻是不知道現在修斯的心染滿怒火,要是知道這兩個必然的因素,他們都不會有這樣很是莽撞的行爲。
“骨嗜影役”
修斯的身散漫着黑影,那都是骨影,向着元序,乾六他們的身體而亂竄,然後聽到“咔咔”的聲音,本想要出手的衆人卻全部都像是軟骨一樣的掉落在地,像是爛泥。
要是誰能夠看到他們身體裡面的話,會發現他們全身的骨骼全部的碎裂,化成粉末,他們的心雖然很是震撼,但卻已經無法的形成相配合的面容,他們算是被廢。
修斯來到這裡,最先讓修斯感到溫暖的是楊倩韻,雖然他只是誤會,但是楊倩韻的善良卻讓修斯第一次的感受到真情。然後修斯來到七星門,隱殺的諄諄教導,元商的莫名崇拜,還有那兄弟情誼,這都是修斯很是珍惜的東西,但是現在卻是被別人抹殺,這像殺修斯的至親那樣,修斯如何的不惱怒,現在修斯所需要的是發泄,那些那心的憤怒,要不然的話,修斯還真的不知道如何的面對自己。
星辰山脈有着“周天星斗大陣”,並沒有人看護,而陣法的步伐修斯很是清楚,所以修斯到達隱元峰都沒有任何的阻礙,修斯很快來到隱元殿。
“扇疏,給我滾出來。”修斯大聲的喊道。
隱元峰到處都瀰漫着“扇疏,給我滾出來”,整個的隱元峰都能夠聽到修斯那很是憤怒的吼聲。
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各堂口的弟子聽到那所叫人的名字都很是震驚,扇疏那可是隱元峰的峰主,誰居然這樣的大膽敢直接的叫他的名號,現在根本顧不修煉,他們都向着隱元殿而去,想要看到底是誰這樣的囂張。
“大膽,你是哪堂的弟子,居然趕來隱元殿撒野,真的活得不耐煩啦。”看守隱元殿的護衛呵斥道。
“怎麼,纔有半年的時間不見,居然都讓不出我來啦。”修斯看着那狐假虎威的守衛,冷嘲的說道。
“額,居然是你,分佈你的任務都沒有完成,卻是不敢回來受罰,你被當成叛宗處理,沒想到你還敢回來。”那人像是想起修斯,然後很是冷聲的說道:“既然回來,那不要想走了。”
兩護衛手拿着長戟向着修斯而刺去,但是現在的修斯豈是他們所能夠的,修斯雙手只是輕輕的一揮,然後兩道強悍的手掌來到他們的面前,他們很是驚駭修斯的反應速度居然這樣的快,想要用長戟抵擋,但是那手掌卻是硬生生的把長戟震斷,打在他們的身,他們的胸口立馬的出現大洞,鮮血不斷地向外流,他們暈倒過去,但卻沒有死亡,還有着微弱的氣息。當然這並不是修斯這一掌不能夠要他們的命,實在是修斯手下留情。
“那是誰呀?居然這樣的厲害,那兩個侍衛可是命魂境的修爲,居然一掌都給解決,這實在是太讓人驚駭。”
“那人感到要峰主都要強,絕對有着天魂境的修爲,卻是沒有出現這樣厲害的人物,到底是那峰的。”
“瞿遮據說已經達到天魂境的巔峰,但是他現在在閉關衝擊‘十方境’,而且這人根本不是瞿遮,我們七星門何時有這樣很是年輕的強者。”
“他居然敢與扇疏叫板,的確是需要很大的勇氣,扇疏可是扇家的人,難道他也是七星七世家的人。”
“那好像是隱殺堂的修斯,我以前見過,只是現在卻是有些變樣。”
“不可能的吧,修斯現在可是七星門的叛徒,他哪裡還敢會七星門,他不想要命啦。”
“是,雖然修斯是天才,但是那時他纔剛突破命魂境,半年的時間他能夠達到天魂境巔峰,怎麼可能晉級那樣的快,算是瞿遮要不是有着七星門各種天地寶鑑的支持,他現在根本無法的到達天魂境巔峰,更不要說十方境,而且據說七星門下任的門主是他。”
“這倒是真的,說起來這對修斯卻是很不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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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疏,還不給我滾出來。”修斯見到良久都沒有人走出,但是修斯卻是能夠感受到扇疏在這隱元殿當,露出很是鄙夷的笑容說道:“不會是怕了,不敢出來吧,扇家的臉面都被你都丟盡了。”
“哼,這是隱元峰,我的地盤,哪裡容得你囂張。”說實在的,扇疏的確是有點害怕,修斯那強烈的吼聲讓扇疏感到很是不安,普通人的吼聲絕對沒有那樣強烈的力量,扇疏斷定這人的修爲很是不俗,絕不是自己能夠對付的,扇疏顯得有些着急,但是修斯那最後的話語卻是不容他不出來,他自己的臉面卻是沒有問題,但是扇家的臉面卻是不容別人褻瀆的。
要是讓扇家的人知道是因爲他讓扇家蒙羞,算他能夠打敗侮辱他的人,他依舊是受到懲罰的,這是扇家。
“終於捨得出來啦,扇疏,我現在要向你挑戰,要是我勝啦,這隱元峰的峰主之位是我的。”修斯冷聲的說道。
“想要向我挑戰,你有那樣的資格嗎?”扇疏一愣,然後冷聲的說道。
“怎樣,難道你害怕,放心,我不會讓你這樣很是輕易的死去的,我要讓你生不如死,這種挑戰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根本是不容你拒絕的。”修斯冷聲的說道。
“我不想要做的事情誰敢搶破,這裡是我的地盤,我是扇家的人,誰敢在這裡放肆。”扇疏那點的畏懼都被修斯這樣很是囂張的態度給惹惱,他還從來都沒有受到這樣的侮辱。
“靈魂禁錮”
修斯卻是沒有給扇疏客氣,強大的靈魂威壓直接的向着扇疏而去,想要把扇疏給禁錮。
感到這樣強烈的靈魂威壓,扇疏的臉色大變,看來自己的確是小看眼前的這人,靈魂根本無法的抵抗那種威能,想逃扇疏知道這根本是不可能,眼前的人要自己所想的強大很多,這絕對是域境的強者。
“你到底是誰?”扇疏驚駭的叫道。
“哈哈,你一直想要栽贓陷害我,找各種的理由爲難我卻是不知道我。”修斯有些好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