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騰半日,祁沐封假意公事公辦的用罷晚飯便離府,晚知拖了一身疲憊爬上牀,剛睡的迷迷糊糊,就覺得腰間一箍,嚇得腦中立時清醒,瞪着在眼前的黑影。
“你想死了?”懷間熟悉的味道,不用想也知是誰。知道是知道,並不妨礙晚知手肘一曲,用力搗在祁沐封胸膛。
祁沐封悶哼了下,不敢抖開晚知被窩,只連人帶被子抱在懷裡:“還沒活夠呢,就是想你了,怕你夜裡想我睡不好,過來看看。”
“我纔不會想你你呢!你不入夜才滾回去的麼?怎麼,下午沒挨夠,皮又癢了?”清夢被擾,加之晚知也不是好脾氣的主。
他本就柔韌性極好,現掀開被子,長腿一屈,一腳踹到祁沐封下巴,疼倒是不疼,只是磕到實木牀頭上,撞響一聲。
“乖,別鬧,這麼大動靜,夜深人靜的,別驚了旁人……”
晚知連環美腿踢,腳跟在祁沐封胸膛上咚咚作響:“是我的動靜大麼?是誰腦袋蹦出的聲?半夜偷摸到別人房裡,就該被當做淫 賊亂棍打死,放狗咬之,難不成我該不吭氣的任你胡作非爲?”
話音未落,耳畔清晰地聽到角房傳來壓低的咳嗽聲,晚知動作稍滯,祁沐封翻身就勢壓住,晚知腿還架着,不舒服的扭動着。
祁沐封貼近,親吻了下晚知鼻尖道:“別吱聲,我怎麼就淫 賊了,不還沒淫麼。乖,引來了人我可不怕。總歸是要將你娶回家的。”
晚知像被點了穴般,怔怔地想着什麼,過了半晌才輕聲說着:“冷。”
祁沐封看晚知只着單衣,忙扯了錦被裹緊兩人,怕凍着晚知又壓了一牀棉被上來,卻聽得晚知幽幽嘆息一聲。
“怎麼了?”將晚知按在胸口。
晚知悶着聲:“今年你都二十五,我也二十了。”
“別多想,萬事有我在呢。”
“你能大過我姐夫麼?”想着那話甜蜜暖人心,張嘴隔着衣服咬了祁沐封胸口。
“他說什麼了。”祁沐封由着晚知在胸膛上磨牙,點起火來可是要負責的。
晚知將手探入祁沐封衣襟,掐着緊實的肉緩緩開口:“要給我說親。”
祁沐封含住晚知的脣,吮 吸着:“不是你才訓過我麼,等他有了動作再說。現在當務之急的,是你最愛的寶貝很精神。”拽了晚知的手拉扯着。
這條路看不到前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此刻兩人在一起那便是恩賜。晚知這樣想着,拉開自己的領口,細白指尖挑過鎖骨,舔了祁沐封下脣魅惑道:“我最愛的是我自己,可不是什麼寶貝。”
祁沐封哪受得住,解了衣袍壓住晚知:“那巧了,我和你一樣,最愛的也是你。”連串的吻落下,不多時兩人都氣喘吁吁。
晚知趴在枕頭上,臉埋着深深的吸氣,略支起身子,半跪在牀上催促:“快點。”
祁沐封有些猶豫,本就憐惜晚知病着,不捨讓他受累,從府裡出來時幾次拿了玫瑰露製成的潤膏又放下,現下又恐傷了晚知,自己憋着不敢進入額間也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