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知覺得自己身處一片霧霾之中,迷迷茫茫中看不到也感知不到周遭,舉目無邊,胸口壓抑讓人出不來氣,四處的濃霧無形的向着他襲來,越來越近越來越低。驚慌中,晚知只得張嘴猛喘了幾口,還未睜開眼便意識到橫壓在自己胸前的手往下一勾就攬住了腰肢,動作不大卻讓晚知輕吟出聲,睡在身側的祁沐封察覺到,親暱蹭着晚知的臉:“怎麼?腰還酸着呢?”晚知不言語,勉強擡了僵直腰背往紫檀雕花大牀內側移了移。
祁沐封也不撈他過來,長臂一搭,順勢在腰間或輕或重的揉捏着:“我給你揉揉,就不疼了。”,晚知微眯了眼享受着,時不時的幾聲略重呼吸加上鼻音,春潮未退的小臉軟綿綿的身子,直撩撥那盤桓的手徑直往上,隔着裡衣一把捏住胸前挺立的小粒紅豆,孰料晚知卻吸了氣強撐着坐起身,祁沐封怕又惹惱了他,忙蹭着低聲哄道:“是我下手重了些,乖,別亂動了,這麼大動靜受罪的還不是你自己,來。讓我瞧瞧,可是腫了?”
晚知瞥了祁沐封一眼,解開裡衣道:“自己看。”祁沐封起身湊上去,晚知素來不喜外出,略蒼白的胸膛瑩潤光滑,那顆茱萸鮮紅腫脹欲滴,旁邊漫出血絲可見,相映得好一番風景。祁沐封看了就挪不開眼:“昨兒夜裡就疼了的吧?也不告訴我一聲,小匣子裡的藥膏還剩的有。”
呼出的熱氣散在些許刺痛的地方,敏感的身子顫抖着,晚知臉微紅着推開他。祁沐封緊摟着晚知,伸出舌尖細細的舔舐,直撩撥的兩人情動。隔着薄薄的衣衫,晚知察覺到祁沐封身下脹大磨蹭着腿根,還無意識的戳頂,忙側身躲避,祁沐封跟着貼了上去,大手摩挲着晚知的小腹,入手如玉石般溫潤滑膩,另一隻手愈來愈肆無忌憚地向晚知腿間探去,含着細白耳垂吸吮的嘖嘖作響。晚知推不開,惱道:“有完沒完,我還疼着呢。”
祁沐封討好:“好好好,我不碰你,乖,別惱了。”說罷掀了錦被,拉着晚知的手:“好晚知,你摸摸我。”要將晚知的手按在**,還未動作便覺得那小手泛出涼意。
屋裡雖說掩着炭火薰爐,又楜花椒泥保着暖,但畢竟是進了臘月,晚知又差不多是未着衣物,此時散了風又被掀了被子,寒意激得他打了個結實的噴嚏。外間候着的小侍骰子道:“爺是要起了麼?”祁沐封怕晚知着涼受病,也不顧自己難耐便一把將他按進被窩,蓋個嚴實後揚聲問:“現在什麼時辰了?”骰子答道:“爺,剛過日禹。”
祁沐封壓壓被角,細碎吻着晚知額角:“睡飽了麼?身子懶就別起了,外面可冷着呢。”晚知哼了聲,扭着頭:“都捂不熱了,還怎麼好睡?”祁沐封替他攏了額前拂過來的長髮,彎腰將那凍得冰涼的裸足捂在前胸,寵溺道:“凍成這個樣,你這可真是玉做的人兒,離了我哪還有點人氣勁?每日澆灌着還不成麼?”晚知聽不得那無恥混話,身子暖緩過來踢着結實的胸膛:“還不如把我家養着的獒犬接過來,那踩着才舒服呢。”祁沐封等那小腳回溫,爬回枕前仰面躺着:“是,誰也不敵你會享受,早中晚三柱香供着,時不時我要惹惱了你,還得到巴巴地到跟前磕頭謝罪。”晚知不與他亂嚼舌根,呸道:“那我不成你祖宗了?叫個大爺來聽聽。誒,你今個還出門去?”祁沐封笑了陣子回他:“你可不就是小祖宗麼。前幾日,清益得了個好玩意兒,藏着掖着不拿出來讓我們開開眼,幾個人都不願意了,說是一起去掀了東晟王府,怎麼着也都搜出來,嘿嘿,順便嚐嚐他家新釀的桑桂酒味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