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散王爺麼麼噠
在這封地,兩年清閒時光,猶如彈指間。鴀璨璩曉
“祁沐封,棄塵和他師父,你知道吧?”晚知仰面躺在院中竹塌上,透過茂密樹葉看天上的繁星。
“怎麼突然說起這個。”祁沐封拿了薄薄的綢巾,搭蓋住晚知肚子。
“我去給清益報信的時候,有個老頭非要給我算命,攔都攔不住。”晚知掀開了些,捂汗呢這是!16525450
“哎呦公子,您面若玉盤,實乃吉人天相啊。”祁沐封裝腔作勢地去順下巴上不存在的鬍鬚,壓低嗓音。
“去你的,並沒有好嗎?那人說我命中必有一子呢,也不知道準不準。”晚知閒來無事,想起這茬。
“準!這必須得準啊!”祁沐封根本沒放心上,一把撈起晚知,打橫抱了。
“啊!你幹嘛?”晚知捏着他耳朵,用力扯着。
“冤枉啊,真不是想幹……嘛。咳咳,公子您瞧,這哪家院子還有燈火啊,大半夜的該睡了吧。”祁沐封邊說着邊往房裡走。
“那我還能管得了別人麼?停!屋裡熱!這外面還有絲兒涼風呢。”晚知踢騰着腿,嘟着腮幫子。
“我給你搖扇子,大風小風你說了算。”祁沐封進了屋,腳勾了門闔上。
“你說這破地兒,皇帝姐夫不要賞給你們,這能待人麼?要不是種幾棵樹擋擋,出去就得曬破皮!這一天恨不得坐浴桶裡,汗如雨下就是這詞兒!”晚知趴在玉石席子上抱怨着,懶得動彈。
“是啊,不然能有這麼安生麼。”祁沐封拿了紙扇一下下地搖着,又灑了些薄荷露。
“祁沐封,我想咱家別苑的大池子了,大池子大池子!”晚知嗅着清爽的味道,解開外袍,微閉上眼。
“這邊缺水,清益挖的那窖裡都涸了,沒法子。”祁沐封哄了句。
“我知道,現在引水過來不是辦法,等秋裡吧。誒我是跟你討論這個嗎?成心跟我過不去是不是?我說兩句你這就煩了?”晚知無理取鬧着,天乾物燥,小心夫夫鬥嘴。
“要不明天回別苑去?”祁沐封單手脫了袍子,躺在晚知身邊。
“你腦袋被熱化了?你知道別苑在哪麼?還是,失憶了?”晚知手撐着略起身,瞪向祁沐封。
“京城又不是不能去,我家媳婦兒想去哪就去哪。”祁沐封地去扯晚知褻衣,三兩下就扒的乾淨。
晚知斜眼看他,配合地擡腿彎手臂。“你說真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困麼?”祁沐封攬過晚知,按在胸前。
“不困,睡不着。”晚知捏着他胸前的豆子,玩心大發地揉着。
祁沐封笑着去捉他的手,低頭親吻晚知額頭。“想了?”
“還沒,就逗逗你。”都老夫老妻了,哪有那麼多精力啊,每天都來,一來九次,那是戲本上的!不是生活!
“你怎麼這麼實誠呢。哈哈,傻樣兒。”祁沐封拽着晚知的手臂往上,勾住自己脖子,扣着他尖下巴。
水光映在那柔潤脣瓣上,祁沐封忍不住去含了細細地碾磨,溫柔探入口中,由淺及深地划着圈,纏起晚知的舌尖攪動着,無一處放過地吮着,忘情處不由用力,握緊晚知腰肢。
“別,好熱。”晚知推着祁沐封胸膛,往牀內側挪了挪。
“不熱,抱着你好舒服。”祁沐封跟着蹭過來,壓着他在頸窩邊輕吻。
“你身上好燙!離我遠點不行麼!”晚知扭着腰,貼着祁沐封的肌膚跟着了火一樣,灼人。
祁沐封不言語,直接用行動回答。手指和舌尖都像帶了火苗,四處去點,很快形成燎原之勢。細白的身體泛着紅暈,誘人可口。
“唔。”晚知被吻的沒了力氣,任由他分開雙腿,沾了凝露的手指滑到那處。
“啊!祁沐封!”晚知猛地彈起,身後的清涼讓他腦中恢復清明。17l1w。
“怎麼了?是不是弄疼了?”祁沐封忙抱着他,伸手去揉。
“好涼!那是什麼!啊啊啊!”晚知往後退着,那滋味,沒齒難忘!
“好像……”祁沐封俯下身子,鼻尖湊上去,不由笑了。“沒看清拿錯了,是薄荷露。”
“他孃的!還加了冰片的!啊!”晚知不顧形象地罵出聲,還沒準備好祁沐封就興奮地衝了進來。
“哇!”祁沐封欣喜地感受着一陣陣的緊縮,逍魂蝕骨!
一時間,控制不住力道,按着人就動作起來。
“啊……你慢點。”晚知抽着氣,快哭出聲了。
祁沐封湊過去與他親吻,帶着撒嬌的鼻音實在是太過撩人,恨不得揉到骨血裡好好疼愛。
“啊!好燙,嗚嗚。”晚知終於忍不住,眼淚被擠出從眼角滑落,伸手去撓祁沐封的背。
“咦?這是怎麼回事,裡面好熱啊。”祁沐封放緩了些,汗珠滾到晚知身上,又是引來戰慄。
“不知道啊!祁沐封,嗚嗚,你害死我了。”
“是……難受?寶貝兒不哭。”祁沐封往外退了退,安撫地輕吻着。
“不是,嗚嗚,說不上來,啊……你。”
祁沐封明瞭的笑開了,再無顧忌地橫衝直撞。“晚知,生個孩子吧。”
“啊?嗚嗚嗚。”晚知壓根沒聽清,只嗓間迷迷糊糊應着。
祁沐封心道,軟綿綿的真好,若是回過神來,指不定怎麼鬧呢。
夜還長着呢,反正閒來無事,鬧就鬧吧!
等到晚知再醒過來時,不知什麼時辰,反正是憋了一身的汗,黏在身上難受的要命。
光腳下地,還是有些虛軟,腰間提不起勁。“擡桶水進來。”
“爺說讓你起來先吃飯。”新來的一個小侍,眉眼小巧。
“別廢話了!”晚知喝了一聲,看那小娃嚇得身子一抖,又清了清嗓子和緩道。“聽我的,他回來自有我收拾,你別怕。”
“哦,爺說他幫你洗過了的……”小侍撅着嘴嘟囔。
“擡水!”晚知覺得自己老臉都要掛不住了,裹着長衫轉身就走。
“是是是!”小侍立馬站直,迭着聲。
“混蛋!整天地拿話誆我,吃幹抹淨連個準信都沒有!混賬!”晚知泡在水裡,愈想愈氣,拍着水面濺起大片水花。
正巧祁沐封推門進來,笑呵呵地。“怎麼了,誰招我家寶貝兒了。”
“進來不知道敲門麼?教你詩書禮儀的傢伙死光了麼?”晚知沒好氣地在桶裡背過身,肩上搭着棉巾。
“怎麼了又,我是自學成才,你還不知道嘛?你哪兒我沒見啊,避什麼避。”祁沐封反常地沒過來耍流氓,走到衣櫥邊翻找着。
“昨天說的這麼快就不認賬了?”晚知本想着跟他嘔氣,但轉念一想這不是虧待自己麼,只彆扭地好心提點!
“說什麼啊?哦,說你給我生個孩子?”祁沐封找了幾樣,攤好後疊好。
“!!!”晚知怒不可遏,將棉巾直直甩去。
祁沐封於半空接住,擰乾了看也不看又扔到浴桶架子上搭好,一氣呵成。“乖。”
“有功夫了不起啊?!有本事你再給我說一遍!”晚知騰地站起,抖着手指祁沐封。
“嘖嘖,我說錯了,是我給你生個孩子,成了吧。快坐下,大老遠地都能聽見你吼了,別家院子裡還以爲咱倆開仗呢,要是來七八個勸架的,我可捨不得給人看。”祁沐封很快拾掇出一個小包裹來,想了想又從枕頭下摸出倆小瓷瓶子,裝進去。好東西!你懂得!不可或缺!
“你就可勁兒地毀我吧,哼!昨天還說去別苑呢,哼,說話不算數!”晚知撩了幾捧水澆着,盤了溼發。
“就爲這事?這不正收拾東西了麼,你啊,睡個大晌午還不起,我剛去給爹請辭的時候,他還問呢。我只好說,晚知昨夜睡不着盡數星星去了,好不容易捱到天亮才挨牀榻,多睡會也不是錯。”祁沐封提着包裹在晚知眼前晃着,炫耀意味明顯。
“嘁,算你有良心。”晚知心裡樂開了花,面上還是得繃住!“那我們走吧。”
“過來,頭髮還滴着水,走什麼走。”祁沐封遞過長棉巾披着,又牽了人過來在銅鏡前坐下,耐心地揉着頭髮。
“別那麼麻煩,在路上風一吹很快就幹了。”晚知迫不及待了,伸手去夠衣物來穿。
“不行,老了頭疼還得我服侍你。”祁沐封毫不留情地,堅決不同意!
晚知順從地聽了話,懂**裡的意思。兩人無子已是天註定,若年輕時不養好身子,到老了……最好是不拖累對方。這閒師這中。
“乖,別多想。”祁沐封見他情緒有些低落,許是自己說重了。
“哼,你老了可別招惹我,我就沒那服侍人的命,只有被服侍的。”晚知往後倚靠到他身上,挑着眉道。
“好好好,您生來就是高高在上的公子,我捧手心還怕摔了呢,哪敢教您服侍啊。”祁沐封將棉巾扔到一旁,用手指順着,晚知的髮絲很軟很密,容易結在一起,若是強行用梳子去順,定是要掉不少的。
“其實吧,挺不公平的。”晚知嘴上這樣說,但心裡絕對不承認這樣想!
“我覺得挺公平的,每次你並着腿歪在牀上的小模樣,別提多可憐,可心疼死我了。”
“閉嘴!”
“你來堵啊。”
“……”
“沒力氣說話,累的直哼哼,在我懷裡想怎麼揉就怎麼揉。隨便我摸摸小屁屁都……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