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孕水被擋住後,身體也是連續退了幾步,隨後是看向了那些站在那裡的“人”去,江孕水看着那些“人”,知道這些就是從第六層開始會出現的“蚩木龍衛”了,這是守護進入羽化仙樹之頂的真正守衛!
這些“蚩木龍衛”沒有攻擊小童,怕是因爲小童如今抱着龍香的緣故,而龍香也許就是那神秘鳳妃了!
江孕水沒有再貿然向前,畢竟在他現在所瞭解之中,這些蚩木龍衛的職責,就是守護入口,只要不越界的話,這些蚩木龍衛就不會攻擊自己,但是小童的情況就又要另說了。
小童是轉身看向江孕水說:“其實你在這裡放棄也不會怎樣。”
江孕水用刀指着小童說:“那你放下龍香!”
小童看了眼被自己抱着的龍香,然後是搖搖頭說:“她是關鍵,我不可能還給你的。”
江孕水冷哼一聲道:“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話音落下之後,江孕水又向着小童那裡過去,但還是被迎面襲來的巨大兵刃擋了住,正是那蚩木龍衛攻擊到了。
小童此時卻抱着龍香,進入到了第七層之中,身影很快的就消失了掉,這是讓江孕水怒火更增,但卻難以突破進入。
更是因爲江孕水如今所爲,徹底的讓蚩木龍衛都動了起來,那巨大的兵刃直接的壓住了江孕水,並且是架起來江孕水,狠狠的拋飛了出去。
江孕水在地上滾了幾遭之後,纔是停了下來,然後翻身半跪在了那裡,他口中是叼着守心刀,伸出手去在自己手掌之上割了下。
從江孕水手掌流出來的血,一下子就浸染在了守心刀的刀刃上面兒,江孕水是收回手來,撕下一塊兒身上的衣衫的布條,纏繞在了手掌心那裡,接着是抓住了刀柄來,再次向着蚩木龍衛那裡衝去。
本來守衛在入口處的蚩木龍衛,全都是在江孕水再次靠近的時候邁出一步來,可是他們卻都是遲疑了一下子,隨後竟然是相互的大打出手起來。
這是讓江孕水趁着空隙,衝到了那入口處來,眼見的江孕水就要進入的時候,從他頭頂之上是出現了一陣凌冽的風聲來,接着一杆大戟就從上面落了下來,江孕水雙手握刀擡起擋去。
可是這一下卻是讓他雙膝一彎,更是感覺胸口之處一陣憋悶,人也是整個的向着壁上撞去。
江孕水雖然是腦海之中靈光一現,知道了鮮血可以擾亂這些蚩木龍衛,讓其相互纏鬥,可是畢竟這些蚩木龍衛的職責還是守護入口之處,所以在江孕水要進入的時候,那本來纏鬥在一起一個蚩木龍衛,還是抽出手來給江孕水來了一下子。
不過,那些蚩木龍衛又很快的鬥在了一起,江孕水忍住胸口處的翻騰,是身影一閃直接的衝進了那入口之處,接着是捂着胸口那裡,向着前面疾奔追去。
一條馬路之上,幾騎正向着前方疾馳而來,那先頭一人正是池鵬祖,而跟着他的五騎則是那賀無常的親信,且這五人各個都是好手,不管是刀槍赤練都是拿得出手的。
池鵬祖拉住馬繮繩停了下來,前面兒正有兩個人舉着火把牽着身後的馬站在那裡,看樣子是在等人。
池鵬祖打量了幾眼這兩人後,就放緩了繮繩,讓馬是慢慢的走到了兩人跟前來,其中一個人擡頭看了眼池鵬祖後,就將目光轉向了池鵬祖的身後。
隨後這人是說:“我們跟丟那四個人了,不過此地距前方一個叫‘引昬村’的不遠。”
這人明顯是在跟池鵬祖身後的人說話,可是緊接着一道黑影閃過後,就在這人的臉上留下了一條血淋淋的印子來,接着在池鵬祖後面的那人冷聲說:“這是池副營,下次記得一切事情跟池副營說。”
那被抽了一鞭子的人,是看向了池鵬祖去,接着是雙膝跪下後誠惶誠恐的說:“還請池營長寬諒,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池鵬祖看了眼跪在那裡的人,開口說:“還是說說你跟着的人的事情吧。”
跪在那裡的人如同得到了大赦一樣,站在他旁邊兒的人則是伸手去要拉他,可是他的手突然僵在了那裡,接着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了池鵬祖去。
就見到池鵬祖是正好收回了手去,而在池鵬祖後面兒那幾人的眼中,這本想去拉人那人的眉心正中那裡,卻是多出了一隻黑色的鏢來,如今只剩下一小截露在外面,其餘的全都是沒入了進去。
那本來在池鵬祖後面兒的五人,全都是有些神色陰晴不定的看向了池鵬祖去,那早先開口說話的人是道:“池副營,您這是什麼意思?”
池鵬祖語氣平淡的說道:“沒什麼意思,只不過我從來沒說讓跪着的人起來,更沒說讓人去拉他。”
在池鵬祖後面開口的人閉上了嘴巴,可卻陰狠的看了眼池鵬祖的背影,其餘四人同樣是眼神不善的看着池鵬祖。
這一切池鵬祖雖然沒有回頭,可是他卻感受得到,但他卻繼續對那身體抖若糠篩跪在那裡的人說:“繼續。”
跪在那裡的人悄悄的看了眼倒在自己旁邊的人後,是馬上聲音顫抖的說:“池營長,我們兩人辦事不利,跟丟了那四個人了,不過從先前的跡象來看,那四人所去應該就是‘引昬村’的。”
池鵬祖說:“那就帶路,我們去引昬村。”
跪在那裡的人站了兩次之後,纔是從地上站了起來,接着又是費去了一番功夫後,纔是上了馬背之上,帶着池鵬祖他們六人向着引魂村方向而去。
當池鵬祖他們七人到了引昬村的時候,天色已然是暗了下來,這村中也沒有幾處有燈火的地方,四周是黑漆漆的。
那引頭的人說:“池營副,這裡就是引昬村了。”
池鵬祖說:“聽說距離此村有一處剛出現的‘仙洞’?”
那引頭的人忙是應道:“池營副厲害,的確是有一處‘仙洞’出現了,聽說那裡有着各種寶物,也許那四個人如今已經是去了那地方了。”
池鵬祖想了想對身後的人指了指說:“你們兩個繼續留在這引昬村之中,守住這裡的進村口和那頭的口子,其他的人跟我繼續走。”
那引頭的人急忙是繼續引路,除了被留下的那兩個人之外,池鵬祖他們四人則是繼續跟着那引頭人而去。
在池鵬祖他們離去之後,留在這村子的那兩人之中,有一人是冷哼一聲罵道:“真正的是小人難得志便猖狂!若不是賀團長有用他的地方,我早就除掉他了!”
另一人是說:“這個人不簡單,他可是跟咱們賀團長同出一門的,即便到時候賀團長要除掉他,怕也不會用激烈的手段的。”
之前罵池鵬祖的那人語氣也是平和了一些道:“如今就先順着他來。”
另一人是道:“只能如此了。”
這兩人說完之後,當中一人是向着池鵬祖他們所去的方向而去,另一人則是留在了這村子的入口之處。
而已經離開村子的池鵬祖,他們如今也是稍稍放緩了馬速來,畢竟這地方路段不平整,很可能會傷到馬匹。
池鵬祖看了眼那被抽了一鞭子的引頭人,如今那血已經是有些發乾了,不過這人的臉是腫脹的像是饅頭一樣子,甚至連眼睛都是縮小了起來。
池鵬祖摸出一個小瓶來,拋給這引頭人說:“拿去往你傷處塗抹些。”
那引頭人是明顯吃了一驚,不過他不敢不按池鵬祖所說的來,忙是把那瓶中的倒出的有些濃稠散發着一股很嗆人味道的液體,塗抹在了自己如今已經沒了感覺的那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