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江孕水和龍香倆人從發箭到控制眼下局面,其實沒用了幾個呼吸的時間,所以那河東纔是一個激靈的想要擡頭,結果就被龍香手裡面的箭給頂了回去。。
龍香聲音冰寒的道:“老實的待着!”
江孕水如今也是用刀指着掃過那些倒在地上連慘叫都不敢大聲的傢伙,然後對龍香說道:“香妹子,我去給爺爺鬆綁!”
龍香點點頭道:“憶白哥,你過去吧。”
江孕水便是往龍慶渤那裡過去,龍慶渤雖呼吸還算平穩,脈象也不算紊亂,但是卻昏迷不醒。江孕水先是伸手掐了下龍慶渤的人中,但老人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而江孕水這次完全是下意識的伸手把龍慶渤扶起來,然後騰出那攥刀的手來,往老人脖頸後面那中縫之處按了一下。
本是不醒的龍慶渤,在被江孕水這麼一按之下,頓時是咳了一聲,而後是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來,便是看到了正扶着自己的江孕水,那目中先是有些不信,隨後則是明亮了起來。
這龍慶渤道:“憶白!你怎麼尋來此處的?香兒呢?”
江孕水讓龍慶渤坐正了後,那龍慶渤就看到了正搭弓挽箭的龍香來,還有那躺了遍地的低聲叫喚着的幾個人!
龍慶渤喚道:“香兒!不要傷了那人的性命。”
龍香喜道:“爺爺,你醒來啦?這人性命我不會傷的,全憑爺爺你拿主意!”
這時候,那龍慶渤是讓江孕水扶着自己站起來,然後是走到了龍香那兒去,那一直驚恐不安的河東,是看到江孕水和那老頭子的身影出現在了自己的眼中來。
這河東眼睛比起先前都要瞪的溜圓起來,更是充滿了難以置信,他是不由的驚呼出口道:“不可能!那不是死了嗎?怎會出現在這裡!”
這河東的話和樣子,是落在了龍慶渤和龍香的眼中,他們爺孫二人自然知道此人說的不是自己了,便都是看向了江孕水去。
也就是趁着這麼一個空隙的時間,這河東居然一把抓住了那箭頭來,而後手上一使力居然就斷掉了箭頭,更是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起身,就要反制住龍香來。
說時遲那時快,江孕水手中的寶刀發出一陣輕輕的嗡鳴之聲來,一下子就落在了這河東的脖頸上面,已然是劃出了一條血痕來。江孕水更是聲音發冷的問道:“你知道我是誰?”
那河東如今頭上瓜皮帽都是掉在地上,露出頭上稀疏的一綹小辮子來,他是忙道:“手下留情!手下留情!你是誰我的確知道,但我要你放了我纔會告訴你。”
江孕水手中的刀又往下壓了些,這河東脖子上面的那血痕更是深了些,這讓河東立馬是道:“我說!我說!你是掀天耗子營的新領頭江孕水!”
聽到這河東所說還有其如今的反應,江孕水倒是覺得此人應該是沒有說謊,那刀稍稍的離開了一些。
而龍慶渤看着這河東問道:“你知道憶白的身份?剛剛又說憶白死了的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那河東知道今日要是不說出來,怕是眼前這明顯看着失憶的江孕水,還有這樣子有幾分相似的老人和那少女都放不過自己。只能是說道:“想來你應該聽說了那日蛤蟆山發生的事情了,當時這位耗子營領頭江公子,就是被奸人所害,被困在了那山上了,且是那唯一一個沒有逃出去的人!”
這河東說完了後,面上是露出了一副既哀又喜的神情來,可是龍慶渤卻冷笑道:“你剛剛看到憶白的樣子可不像是你說的這麼輕巧的,怕是這裡面還有事情吧!何況今日從你對我所做來看,就知道你絕不是什麼良善之人!”
這河東還要狡辯什麼的時候,龍香道:“爺爺,我先讓其安靜一下,然後帶着此人回去了再問不遲!”
龍慶渤看了看江孕水是問道:“憶白,你還有什麼話問他。”
江孕水搖頭說:“沒有了。”
龍慶渤這纔是伸手往這河東脖子那裡過去,就要在落上去的時候,這河東終於是慌了神道:“我說!我全說出來!”
龍慶渤的手這纔是停了下來,這河東突然是露出一抹冷笑來,結果隨着龍香一箭把一個正要悄悄接近過來的河東手下射穿肩頭後,這河東頓時面露黯然之色。
而龍香此時又是一箭射出,那站起來的一人便是跪了下去,那箭只在此人大腿之處露出一個箭尾來,餘下的全都是穿了過去。
江孕水手中的刀立馬又壓下幾分,這河東直接的跪在那裡喊道:“我知無不言!但求江領頭和倆位放過我就是!”
那龍慶渤道:“你先說憶白的事情。”
這河東便是將自己的身份,還有那日發生在蛤蟆山上的事情大致的說了一番,不過還是隱瞞了那日是自己害江孕水那一行四人的事情。
龍慶渤看着這河東道:“這事情就暫且先信你了,不過我還有一事要問你,你待人來此作甚?”
這河東言道:“這是蛤蟆山楚空告訴我的,這山上此處埋着一處古墓,當中藏着一些寶貝!”
那龍香便是將自己早先聽到的告訴了龍慶渤來,這龍慶渤俯身下去是一下子拔出了龍香小腿那裡綁着的短刃來,直接的刺在了那河東的脖子上面,那刃尖都是沒入了江進去!
這讓河東驚恐了起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龍慶渤,江孕水也是不明爲何龍慶渤會突然如此了。
龍慶渤說道:“狼子野心的東西!這藥山之上的古墓你既敢動,那今日說不得我龍慶渤再開殺戒了,滅了你這東西的狗命!”
這龍慶渤的話,是讓龍香都愣在了那裡,一時不知道自己的爺爺是怎麼一回事情了,而江孕水卻是脫口而出道:“龍爺爺!你難不成是守陵人之後!?”
那龍慶渤雖然目中出現了詫異來,不過是點頭道:“不錯,我龍家正是這藥山那處古墓的守陵人!我這麼多年守在此地,就是爲了看護者這地方!”
河東看得龍慶渤冷厲下去的眼神,還有那刺入自己脖子之內的刀尖,讓他是感覺到了死亡離得他是如此之近。
這河東居然是看向了江孕水去,且是說道:“江領頭!你要救我啊!”
江孕水的刀雖沒有離開河東的脖子,不過卻沒有在壓下去,他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麼做,只是在知道這龍慶渤是守陵人之後,還要殺了這河東的時候,讓是心中有些疙瘩。
龍慶渤也是看出了江孕水的反應來,而那河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又是說道:“江領頭!若你能救下我了,我必會帶着兄弟投奔耗子營,到時候跟着你一起倒鬥掘墓!”
這河東的話,終於也是讓龍慶渤和龍香,都睜大了眼睛看向了江孕水區,他們卻是沒有想到這江孕水居然是盜墓的人,而且居然是盜墓頭子!
那龍慶渤道:“少要胡言亂語了!”
說罷,那短刃就是穿透了河東的脖子,這河東沒想到這龍慶渤居然真的會下死手了,很是不甘心的倒了下去。
龍慶渤又是轉過身子看着江孕水道:“不管你先前是什麼身份呢,不過如今你在我眼中就是憶白!”
江孕水看着龍慶渤慢慢的點點頭,龍慶渤這纔是笑了笑,然後是走到了那被河東帶來的幾個人來,除去其中一個被龍香一箭射死的外,其他的居然都是被龍慶渤手起刃落的殺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