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近半個時辰的奔波,他們終於見到那兩個供奉了。那位白淨男子倒沒什麼,另一位連殺了凡塵風的心思都有了,這書生走路的速度還真不是一個“慢”字了得。
“供奉大人,這位是弟子在山間找到的書生,他看見有人將洪子芳埋葬了。”見到那位年供奉,那位白淨男子稟報道。“你是說那婊 子死了?”魏供奉激越道,就連年供奉也不曉得這廝爲何如此激動,不就是一個婊 子麼?“回供奉大人,那女的已經死了,墳墓就在山坳裡。”
“快帶我去看看。”那魏供奉說道,而後他好似感覺自己失態了,續道:“呵呵,你們也別這樣看我,我是擔心那《雷神訣》可能不見了。”“哦,我說嘛,見過大世面的魏供奉怎麼會如此激動呢?”那位年供奉當下瞭然道。“青樹,你們兩個就領頭帶我們去吧。”那年供奉對那白衣漢子說道,其實他叫宋青樹,另外與他一起的那位叫殷離亭,只是二人師承不同。
當下宋青樹與殷離亭便帶着年供奉與魏供奉去了那山谷,凡塵風當然得跟去,不然那魏供奉揚言要一掌滅了他。
武修到了歸真境界就比較難以給人看出修爲了,但是大自在還是挺容易被看出的,只要自己的境界達到。但是相同的等級的人,靜止中還是比較難以看出彼此修爲來的,何況凡塵風還有仙寶將自己的修爲掩藏了呢?
那位魏供奉看起來是超凡中期巔峰的高手,那位年供奉卻達到了超凡後期的水準。那些弟子都是圓滿境界與高級武士,其中當屬宋青樹修爲最高,圓滿中期。
衆人很快就集結在洪子芳剛剛豎立的墳墓前了,凡塵風見狀心中也是有所感慨。
但聞那魏供奉喊道:“殷離亭,你帶幾個弟子將這墳墓刨了。”
聞言,那殷離亭雖然百般不願意,但是他還是動手了。在場的所有人沒
有人說一句話,只是眼睜睜的看着四個人拿劍刨土。“媽的,死變態師父!”殷離亭心中腹誹道:“老子又要被宋青樹那廝取笑了。”
而此時的送宋青樹很安分的站在一邊,他絕對沒有微笑的表情。
看着別人刨開自己親手挖的墓穴,凡塵風也沒有說什麼,在事情還未明朗之前,做任何妨礙事情發展的動作都是徒勞的。
正在挖土的幾個弟子真的想開罵了,這墓穴怎麼就這樣深呢?
由於沒有棺槨,那凡塵風當時便將墓穴挖得幾丈深,而後又拿乾草鋪了,那洪子芳還是有“草蓆”裹屍的。
這些雷祖殿的弟子打架欺負人可能很在行,但是對於這刨土的工作絕對沒有農民來得幹練。凡塵風也是用自己大自在巔峰的武力打開這墓穴的,不然他一個人挖要累死。
經過半個時辰的挖掘,他們終於見到凌亂的枯草了。扒開那層枯草,衆人終於見到洪子芳的屍體。
那魏供奉忙下命令道:“宋青樹,去把她衣服全扒了。”聞得這一聲嘶吼,那殷離亭立馬就來勁了,心道:值了,老子挖得再辛苦也值。
但見宋青樹動也不動,那魏供奉氣道:“怎麼,老子叫不動你麼?”“呵呵,魏供奉哪裡話,只是這活兒本來就不是男人該乾的。”宋青樹不要命的說道:“魏供奉,這活兒你下得了手麼?”他宋青樹還是有尊嚴的,這等活兒,他決計不幹,如果那洪子芳還活着,他倒是不介意。他敢這樣說話的原因是他身爲雷祖殿殿主的弟子,他供奉還是不能誰便支配的。
聞言,那魏供奉的臉馬上就冷了下來,那臉色陰沉得要滴出水來。
凡塵風見一邊的殷離亭,將頭偏到一邊,肩膀抖動着,就像一位少女在抽泣。
且說宋青樹拒絕魏供奉的支配,還拿話去激他,那魏供奉當下雙手顫抖着,上去拍死他的衝動都有了。但聞那
魏供奉吼道:“媽的,不就扒一個死人的衣服麼?”當下只見那魏供奉一個躍身便來到洪子芳的屍體前,而後便一把將她的衣服撕開來。
白皙的肉脯馬上就出現在衆人的眼下了,看着這一幕,凡塵風心下也只能嘆息。
但見那魏供奉一看那美豔的胴 體,雖然那是已經死去的,還到處是傷痕的肉體,他的心旌還是搖曳了一下。他想起當年,這洪子芳怎麼說也是一個萬人騎的萬人迷,他就是其中一個,而且還是很特殊的一個。所以,他知道洪子芳的一些習性。
魏供奉的手慢慢地解開洪子芳的褻衣,露出了那雪白的上半身玉體。他的喉管都滾動了起來,其餘弟子個個表情各異,更多的是直眼看。
人死了,不知爲何那玉峰的彈性還是有些的,在魏供奉的動作間,不停的跳躍着,許是人的錯覺吧。緊接着,那條褻褲也被魏供奉解了下來,死去的洪子芳算是一點尊嚴也沒有了。
可是誰會理解,這一切洪子芳知道的話,她會笑得更爲迷人的。
每件被脫下來的衣服那魏供奉都很認真的翻看,抖動,但是除了一些騷味外,什麼也沒有。最後的那件褻褲還是沒有逃離魏供奉的魔掌,只是那魏供奉得到的是更多的毛髮和騷味。
望着赤 裸裸的躺在枯草上的洪子芳,魏供奉從她的頭髮稍末開始觀察,細緻入微的查過她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脖頸乳 房下 體……最後這魏供奉很無恥的將眼光直勾勾的停留在那個部位,那個有些黑草的峽谷。
周邊的弟子們見到魏供奉如此舉動,心下不禁暗呼:“沒看出來啊,這廝竟然是這種貨色。”只是這些人沒有發覺,他自己的眼光還是時不時的往哪兒“飄”一下,蜻蜓點水般,次數卻頻繁。
凡塵風終於驚愕了,他看見那魏供奉忽然如一隻狼一樣撲向洪子芳,猛地提起她的雙腿,劈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