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那午馬望看着蔣仁義的手段,不禁豎起大拇指道:“呵呵,蔣兄果然不愧爲我道中人,這下手就是乾脆。”
長劍一拔,那英雄死不瞑目的倒了下去,蔣仁義一邊擦着劍上的血一邊回道:“呵呵,作爲獵色者,這是必備的素質。”當然,劍上的血是擦在英雄的身上的。
這世間的正派魔道還都不是因爲“利益”二字才區分開的,利益相同的結爲正道,它自然便將妨礙自己的一切勢力歸爲魔道了。
輕輕地,那午馬望便將飛如是那已經破損的外衣給扯了下來。
無法言語與無法動彈的飛如是除了落淚,她什麼也做不了。
被放倒在地上的飛如是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她想好了,只要自己沒死,她一定要將這兩人殺了,然後自殺。
就在午馬望沉迷於飛如是的紅酥手之時,一道破空的勁風來了。
而那本該沉迷在那玉手的世界裡的午馬望身子也動了,只見飛身翻起的午馬望右手雙指凌空一夾,便落身在躺在地上的飛如是的左邊。
但見他伸起右手,剛欲炫耀着自己已經接住的“暗器”時,意外發生了。
只見午馬望右手食指與中指間夾着的那個碧綠色的“暗器”忽然爆裂開來,一股粉末飄灑在方圓三尺之內,形成一道“迷霧”。
而那午馬望心下一驚,他可是這是什麼東西,但是他已然沒有機會去多想。
只見一邊的蔣仁義身如鬼魅,瞬間就到了午馬望身前,身子直穿而過。
就這一個回合之後,兩個男人便分開了。
那僵立的午馬望悲
涼的自嘲道:“呵呵,我就知道‘仁義’兄是‘不仁不義’的。我幹這一切,只是想逼你早點出手而已,那樣我就有個正當的理由殺了你了,畢竟我們曾是朋友一場。沒料得,機關算盡的我還是中了你的‘迷情散’。”
“嘭”的一聲,那午馬望的身子便倒了下去,躺在飛如是的身邊。
此時的飛如是已經被那粉末嗆得直流眼淚,她不知道這“迷情散”是啥。
那蔣仁義望着午馬望的屍體,一腳就將之踢向那迷霧裡,目光冰冷道:“那些次品貨色,給誰分享也無妨,但是這一次不同,這次的獵物我只能允許我自己一人擁有,即便我用過後殺了,也不能給別人。”
“噗通”一聲,那飛遠的午馬望的屍體算是着地了,可是好像落在水裡面。
蔣仁義終於將他的目光聚焦在飛如是的身上了,但見他取出手帕和水壺,蔣仁義來到飛如是的身邊。
躺在地上的飛如是睜着眼睛,不知道這狼又要幹什麼。一個連自己兄弟都殺的人,會是好貨色麼?可是此時此刻,她忽然發現自己有點暈,身子有點熱。
跪在飛如是身邊的蔣仁義雙眼含笑,含情脈脈的望着地面的美人。他將水壺裡的水倒在手帕上,而後輕輕地在飛如是的臉頰上擦拭着。
那些灰塵,那些血跡一點點的被擦乾淨。也在那時,蔣仁義的嘴脣附上了,溫柔地輕吻着那彈指可破的臉頰。
這邊是春光燦爛,而那凡塵風如今如何了?
那片深水潭底,暗無天日。
不知道如何度過那痛不欲生的歲月的凡塵風,此時正安靜地坐在
深潭的罡氣圈裡。他此時頭上雷鉢已經不見,而在靜坐的凡塵風的體內,那八脈十二經中正有一股無上的雷電之力在盤旋,循環流轉。而那流轉的雷電洪流最後都會匯進丹田的一個漩渦裡,在從另一頭出來進入經脈中。那個漩渦宛如人的心臟,維持着那雷電循環往復,生生不息。細看之下,那漩渦如酒杯,再細看,儼然就是雷鉢。
雷祖殿傳承的千年功法《雷神訣》,既然沒有人知道那【雷鉢】能夠在修煉者處於冥想的狀態下吸收雷電入人體,改造奇經八脈,而後得以成就“雷娃”之真身。
“雷神功”之所以需要一層層的練掉前面六層才能修煉,那是因爲修煉“雷神功”必須身爲“雷娃”之時才能練。那六層只是將人體的改造成“雷身”的過渡階段而已,而非真功。
而什麼都不知道的凡塵風恰逢千年奇緣,就在他進入冥想境界之時莽山下起了雷雨,也恰好雷鉢在他的身上。
因而,凡塵風走出了一條從未有過的“異路”,直接以雷電之力,成就“雷娃”之真身。其實這一切並非他所願,這只是福運;而福禍相依,厄運也來了。
但見本來已經成就真身的凡塵風體內,那循環的雷電慢慢地暴動,而後他的腹部丹田便有一團熊熊的陽火燃燒。
那煎熬的感受令那凡塵風登時的清醒過來,他的眼睛一如燃燒得火紅的烈火。這烈火是本能的烈火,陽氣過剩的唯一結果就是爆體而亡。
丹田那大火慢慢地旺盛了,最後凡塵風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脹爆了。面部扭曲,雙眼通紅的的凡塵風宛若火雲邪神一般沖天而喊:“啊!”
(本章完)